目光流连于唐予安娇媚的容色,林御继续为自己辩解:“阿安,朕是爱你的,你放心,等朕巩固了朝廷,朕一定将你接回来,你将会是朕的皇后。”
唐予安忽然笑了,略带冷意,毫不留情地嘲讽,撕开林御的内心:“抢?你确定?你爱我?为了皇位将我拱手让人,你的爱真是伟大。”
在得知自己被林御送人时,唐予安没有伤感,只余一些感慨罢了。
清哥说得对,世间真爱难寻,大多数男人都爱权位,金钱。
他神色微微恍惚了下,脑袋出现一抹身影,那双凝视他时,温柔又宠溺的眸子。
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也这样。
下一秒,唐予安手一痛,被不知何时过来的林御拽住冷脸质问:“你在想谁,想林恒吗?”
唐予安用尽全力挣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皇上,我们并不熟,还请您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若是被林恒知道,以后肯定不会有j-i吃了,一想到这种可能,唐予安神情皲裂,越发不想理会林御。
林御望着唐予安毫不留恋离开的背影,双拳紧紧攥起,眸光y-in鸷幽深,他克制住想上前拉回唐予安,将他压在身下的冲动。
唐予安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只要一想到唐予安在他身下迷离,娇/喘,他就浑身发热。
“唐予安,朕一定会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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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予安没有把林御放心上,出了门,又开始找j-i吃,对他来说,林御都比不上一只j-i腿。
在附近兜兜转转,愣是没买到一只j-i,甚至还有个卖j-i的,还在旁边悬挂了一幅画,画上横批:摄政王妃不得买j-i。
唐予安:“……”
“公子,要不咱们买一只活j-i回去,偷偷烤着吃?”阿悄出主意。
唐予安皮笑r_ou_不笑:“活j-i?你会烤还是我会烤?”
王府的人肯定是不会帮他们烤的。
说起这个,唐予安就忧伤,无论是他,还是他身边的人,都没有大厨的手艺,自从有一次,他难得下厨房,最后不仅把厨房烧了,还把厨房里的j-i给烧成炭后,他就没有下厨的动力了。
当时他对着那只被活活烧死的木炭j-i,伤心欲绝,最后他这个杀j-i凶手只能怀着愧疚,在树下挖坑把它埋了,念念叨叨不要找他报仇,还心心念念一句话,种豆得豆,种瓜得瓜,那他种j-i能得j-i吗?
小时候,他曾经种过j-i蛋,为了让他长成一只大母j-i,每天给它浇水,除草,施肥,后来,后来大母j-i没有,j-i蛋嗖了。
唐予安将思绪拉回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他眸子转了转,灵机一动,很快有了主意。
没多久,唐予安手里就提了一只烤j-i,这是他花重金,几乎是一半的嫁妆,从其他买了j-i的人手里换来的。
“好香啊。”唐予安闻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人生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可就在他撕开j-i腿,准备开吃时,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出现了。
他们的视线太过凌厉,目的地太强,唐予安危机感顿生,立刻护住手上的j-i。
“王妃,王爷让属下请您回去。”
“等下回去。”至少得等我把j-i吃完。
可下一秒,他的j-i被抢走了,更被暗卫带着飞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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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林恒正在全神贯注地画画,仿佛没注意到站得远远,如同鹌鹑般安静又弱小的唐予安。
唐予安被迫“飞”回王府,“落”在书房里,站了约莫一刻钟了,他已经做好被男人扒了裤子,打屁/股的准备,不曾想男人专注于画画,根本没理他。
时间一点点流逝,唐予安越等心里越打鼓,好奇心也被勾起来。
林恒到底在画什么呀?
抱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以及浓浓的好奇心,唐予安移开步子,蹑手蹑脚地靠近。
刚靠近林恒的背后,原本专注画画的男人忽然偏头看他,唐予安吓了一大跳,脚步一个打滑,不受控制朝前扑去,下一秒,被结实的手臂禁锢在怀里,特属于男人的松香袭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际,男人的嗓音低沉如陈年佳酿:“安安这么迫不及待吗?虽然现在是白日,但如果安安真那么想的话,本王可以满足的,不过,本王想看安安穿那件衣裳,不知可否?”
唐予安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林恒话中的意思,又想起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衣裳,白皙的脸立刻红了,仿佛能滴血般。
他推开了林恒,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那么想,你别胡说。”
林恒低声浅笑,没有说话。
唐予安白了他一眼,确认他在开玩笑,松了口气,好奇心又被驱使着往那纸上一看,看清后,没有说话,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你这画的是狐狸和公j-i?”
林恒颔首:“是的。”不过他画功不好,只能画q版。
唐予安眼睛亮亮地凑过去看仔细:“挺好看的,就是画错了。”
林恒挑眉。
唐予安指着画道:“你画的狐狸怎么那么小,公j-i那么大,公j-i的嘴巴还张着,这就像……就像……”
“就像公j-i要吃了狐狸。”林恒好心给他提醒。
唐予安立刻点头:“对,应该是狐狸大,公j-i小,狐狸吃公j-i才对。”
林恒笑着说一句“没画错”就开始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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