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远假装疑惑,手一摊,说:“我哪是什么高人啊,倒是小兄弟你和冯先生,才是高人!”
于塘看了冯更谣一眼,说:“冯先生,话谈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再扯了,咱走不?”
冯更谣这时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对着张知远说:“张老板,我们来只是看风水、定二宅,可没事先通知要斗法啊?如果一定要斗一斗的话,要么加钱,要么我们走,反正您是高人,这风水看不看都没关系。”
高思继在旁听着,脸色微变,但看不出是诧异还是欣喜。而白常止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就好像喝了mí_hún汤一样,看看张知远,看看师弟于塘,又看看冯更谣,最后忍不住,问:“哎呀,我们你们在这摆啥八卦阵呢,我咋听不懂你们说啥呢?”
于塘看着自己的师哥,无奈的说:“师哥,你道行浅,还没看出来吧,咱们眼前这张老板,是个冒牌货!”
白常止一听,冷汗都下来了,指着张知远大叫:“他...他是假的?那真的呢?”
再看张知远,眼见身份被识破,猛然跳起,落在椅子上,两腿一盘,就好像东北农村坐在炕头唠闲嗑的老太太,声都变了,尖利刺耳。“好呀,好高的道行!怪不得老三折在你手上,能不能说一说,本仙是如何漏的破绽?”
冯更谣:“,仙家气势太旺,晚辈想不发现都难。”
于塘倒没有冯更谣那么客气,直接骂道:“老黄皮子太s_ao,一进门我就闻到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畜生跳高,越老越s_ao!”
“哈哈,于家的小子,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把我家老三抽筋拔骨,毁了他道行,这血海的深仇,咱们是结下了,你别想好!生生世世,黄门与你死磕到底!”说完,转过头面向高思继:“姓高的,跟你姑父说,私仇我们自己解决,叫他不要管了,他也管不了!”
说完,“张知远”回身一跳,化一阵浓烟跑了,留下四人,各怀心思。白常止还没反应过来,指着“张知远”消失的地方,“这...这谁呀?哪来的老妖j-i,ng?”
高思继刚要说话,于塘先开口了,“师哥,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就是咱东北五大仙家之一的黄三太爷啊!你还不知道呢吧,在老家的时候,我把他三儿子黄天青抽筋拔骨,那叫一个爽啊!不过,现在看来,这老黄皮子和你的张老板关系不一般啊?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事,是张老板有意为之的呢?”
于塘最后一句,是看着高思继说的。高思继尴尬地笑了一声,解释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这样吧,姑父此时就在屋里,咱们去找他,他会给三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于塘三人便跟着高思继进了宅子,一进门,就见张菁衡和杨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张菁衡看这四人进屋,却不见张知远,便问:“哥,我爸呢?”
高思继没搭理他,而是对着于塘三人说:“三位,先坐一下,我去上楼和姑父说一声。”
张菁衡一愣,“啥,上楼找我爸,我爸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啥时候上楼了?”
高思继还是没理他,径直上了楼,于塘三个更没人会理他,只是坐在沙发的一边。不到两分钟,高思继就下来了,笑着说:“姑父请白先生、冯先生上楼,倒是没提于小兄弟的名字,不如于老弟先等一下?”
于塘心说倒霉,让我自己在这等着,眼睁睁看着张菁衡和杨晴,这多尴尬?
“不必了,你先回家吧,今天就当放假了。”冯更谣突然对于塘说。
于塘一听这话,开心坏了,却又不忘问一句:“那明天咧?也放吗?”
冯更谣:“怎么,你明天有事?”
于塘心说我当然有事啊,我得陪师哥的闺女划船去呀。
白常止好像知道了点啥,突然上前劝说:“年轻人嘛,谁还没有点私事。冯先生,要不看在我的面上,给我这个师弟放两天假?”
冯更谣虽有不解,但是心里一合计,于塘的工资是你给发,你都说这话了,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想到这,冯更谣不但点头答应,还掏出五十块钱,“打车回去吧。”
于塘心里这个乐啊,谁说夏慕韦的男鬼泪不详?这简直就是吉祥物啊,自己的运气啥时候这么好了?不就是在收了他的眼泪之后嘛!
于塘刚要伸手去接钱,突然高思继说话了,“哎,等一等,让于老弟自己回去多麻烦啊,我亲自开车送他回去。白先生、冯先生,二位楼上请,姑父正等着呢。”说完,又回头对张菁衡说:“老弟,带二位先生上楼!”
于塘白眼一翻,到手的钱又没了。娘的,这个高思继怎么回事,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啊!
高思继可没想那么多,拉着于塘的手就要出门,“走走走,于老弟,咱哥俩喝两杯去!”
此时,张菁衡带着白常止和冯更谣已经上了楼,只剩下杨晴一人坐在沙发上。于塘望过去,两人四目相对,都欲言又止。高思继不知道他俩的关系,眼见于塘站着不动,顺着于塘的目光一看,心里疑惑,问:“于老弟,你看我弟妹干啥?”
于塘被他一问,回过了神,“啊?我看沙发呢,别说,你姑父家的沙发真好看,俺村里来的没见过。”
高思继有些等不及了,拉着于塘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老弟,一个破沙发有啥好看的,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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