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慕君汐从小也是锦衣玉食,跟他的生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若是说了这话,明儿他就能嚷着把屋顶都给掀了。
“我家小远子也会下厨,多稀奇的事,明儿到我家,我让他给你们露一手。”林雪松大大咧咧,满不在意的说。
谭靖远羞红了脸,他那厨艺哪里拿得出手,粗茶淡饭的能熟能吃就成,要真拿出来招待怕是不妥。
“看见没,比你有钱的会做饭,比你有权的也会做饭,我看从明儿开始你不如来厨房里帮我打打下手,学着怎么做饭比较好。”
慕君汐看了看江景元又看了看谭靖远,总觉得也该让任荃会一门手艺比较好,总不能让别人给比了下去。
“咳咳咳。”任荃憋得大气都不敢喘,听到慕君汐这话直接咳了出来。
王香云坐在上位,听见慕君汐这话颇为赞同地点头,“我们君汐说得这话在理,夫郎家家整天在厨房里c,ao持也累人,我看让荃儿去帮忙切切菜颠颠勺,也好过一个人干累。”
任荃一脸的苦瓜色,他娘坑起儿子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他可是从小没进过厨房的人,就这样去,确定不是帮倒忙。
“奶奶,我觉得挺不错的,夫妻搭配,干活不累。”江景元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往火上浇油。
王香云一锤定音,下了决定,“那就这么定了,以后荃儿要是不忙,就去厨房里帮着君汐打下手。”
说完她还不放心地嘱咐了经常跟在任荃和慕君汐身旁的下人,“你们也盯着点少爷,若是他敢偷懒,尽管回来禀告我,看我不家法伺候。”
任荃的脸直接变成了苦瓜色,在桌下狠狠地踩了踩江景元的脚。
“谁踩我的脚。”任彻一脸怒意地看向桌下,顺着忙要收回去的那条腿,往上看,正好看到一脸慌忙的任荃。
二话不说,抡起手掌就在任荃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怎么你娘让你去帮帮你夫郎的忙,你还不服气,还来踩老子的脚报复,你胆子肥了。”
“爹,我不是故意的。”任荃耿红着脖子,想解释又解释不了。
江景元低低笑笑饮了一口汤,美味无比,心情大好的给徐水舟夹了几筷子他爱吃的菜,“味道不错你都尝尝。”
“做了坏事,还能放心吃喝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徐水舟看了看任家父子,又看了看笑得开怀的江景元,就知道方才是他干的好事。
“我可什么都没做。”江景元可不承认,他就是把腿给抬了抬,哪知小叔会那么凑巧踩到他爹的脚上。
饭菜吃到一半,江景元放下了筷子,开始说起正事来,“这炸j-i和奶茶你们都有尝过了,有没有兴趣一起加盟起来弄个连锁。”
“加盟、连锁?”林雪松反复咀嚼着这两个新词,努力地去理解。
“就是分店的意思。”徐水舟解释一句。
慕君汐偏着脑袋想了想,“怕是不妥,奶茶的口味太过于简单些,让人一学就学会了,我就怕我们分店还没有开起来,人家就跟着学了起来。”
慕君汐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其实京都还真有人已经开始在学着模仿了,相信不久后,奶茶炸j-i店就会如春后竹笋般冒了出来。
江景元当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微微抿了抿嘴,淡淡地说,“不错,奶茶的确很容易让人模样,可世间酒楼林立,也不见全都是一家人的,只要我们把品牌和口碑做好,不愁没有客源。”
慕君汐和林雪松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来了兴趣,“那你给我们说说这连锁和加盟是怎么一会事。”
问到点子上了。
江景元饮下一口淡茶,清了清嗓子,慢慢道来,“我想了想我们三家做的生意各有不同,何不如把这不同凝聚成一股,达到共赢。”
“合成一股?”
这下不光慕君汐和林雪松懵了,就连徐水舟也懵了,来之前没有听江景元说起过啊。
江景元早有准备,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描绘好的京都的地图来,用碳笔圈了一圈位置说道,“你们看这个位置,是不是位于京都的中心?”
不待几人点头,江景元紧接着又说道,“我想把这块地给买下来。”
“你疯了,京都的中心,挨着东西南北城,比寸土寸金还贵,你若是想买下来需要花多少量银子。”
大家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江景元。
江景元从容一笑,“只需二十万两,这地虽然是京都的中心,可当初修建之人根本就没有想过京都会发展成这样,因此别看它地理位置不错,生活的都是一些穷苦百姓,巷子也逼仄得很,交通并不方便。”
江景元要做事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从来不像个愣头青一样横冲直撞。
大家一听他这样说,接受的程度高了不少,若是真像江景元说得那样,买下地来打通东西南北四个通道,这地的繁华可想而知。
江景元见他们接受了地理位置和价钱,紧接着又将自己的计划一一道出,听得桌上的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喘。
“怪不得京都的人都说你江大人是财神爷下凡,不愧是点金圣手,手指轻轻这么一点,就有数都数不尽的钱财奔来。”
听完后林雪松不由得钦佩江景元的敢想敢做,他以为他一年赚了几十万两,已经算得上惊世骇俗,没想到江景元这么一弄,瞬间就把他给比了下去。
人家不是做不到,只是想做与不想做的问题。
江景元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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