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阿爹说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口说无凭转过背就忘了。”慕君汐还是那副不依不挠的模样。
任荃又急又气,见周围的下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心一狠把慕君汐给扛在肩上,逃回了房间。
“你放我下来,任荃,你干嘛。”慕君汐被任荃扛着,又是害怕又是气,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后背。
然而他的手劲才多大,打在任荃身上就跟捶背似的。
进了屋,挥退丫鬟们,任荃小心翼翼的把慕君汐给放在床上,涨红着一张脸道,“那你要怎么才相信我,我给你立个字据好不好。”
“不好。”慕君汐还心有余悸,心中其实已经软了,但就不想服输。
“那我给你跪下了,我求你不要走好不好,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往西我就往西。”
任荃急的没有办法,膝盖一软跪在了慕君汐的床踏前。
“傻瓜,你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可跪我。”慕君汐吓得不轻,忙把他给扶起来。
“我不走就是,我刚才吓唬你来着呢。”慕君汐咬了咬嘴唇,点了点任荃的脑袋,这人怎么这么傻,他人都嫁了,还能跑哪儿去。
“哎,好,只要你不走就行。”任荃顿时心花怒放起来,抱着慕君汐不肯撒手。
要是慕君汐真跑了他上哪儿去找如此好的媳妇去,想起他们认识的一幕幕,他其实也不是没有动过心。
他比慕君汐整整大了十岁了,十足十的老男人,他心里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有个如花似玉的哥儿愿意嫁给自己。
如果不是昨儿慕君汐的主动,彻底让他明白他心里其实是有自己,怕是这个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打开。
“少爷,少夫人,老夫人让我给少夫人送些东西来。”这时门外丫鬟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进来。
打开门,一个丫鬟端着任家所有的账本和地契进门来,放在桌上,给慕君汐行了一礼,“少夫人,老夫人说从今往后这个家都由少夫人来管。”
“啊?”慕君汐彻底愣住了,这才过门第一天就掌家不好吧。
丫鬟见慕君汐愣住的表情,捂嘴笑笑没有说话,行完礼又退了出去。
“掌家而已,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带你去看看我们任家的产业,我把我的所有都交给你,你若是跑了,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任荃拉着慕君汐的手,依依不舍。
“劝住了?”丫鬟回到大堂,王香云急声问道。
丫鬟点了点头,王香云顿时就放心了,转头看着江景元和徐水舟笑着说道,“如今荃儿也有了归属,我这心里就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奶奶如今就盼着你们给奶奶生个重孙孙出来。”
江景元和徐水舟的脸一红,说来说去怎么话题又回到了他们身上。
“奶奶此时不急,阿舟的身体还需要多调理调理。”江景元见徐水舟低着头玩手指,只好自己回答。
“好好好,你心里有数就成,回头要是缺什么,只管跟奶奶说就成,奶奶这库房里还藏了好些药品,给你小叔留一半,再给你留一半。”
可能因为任荃的终身大事落定,王香云的脸色看上去都好了很多,说起话来这j-i,ng气神都跟从前不一样了。
江景元原本不想接受,但是想到这也是老人家的一番心意,要是直接回绝,唯恐伤了王香云的心,只好点头应道,“好,有需要的孙儿定然不会与奶奶客气。”
“这才对。”王香云满意的点点头。
几人又说了些话,王香云都让人准备摆午膳,却听见问外又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几人都疑惑地看着对方,难不成昨儿请的喜乐队一连请了好几天。
正疑惑间,管家飞快地进来禀告,“回老夫人,大少夫人的话,县令大人带着一队人马到了家门前。”
“什么。”陈秀秀和王香云同时愣住,想不通这张县令又再搞什么把戏。
最淡定的要属江景元,想到这事多半都跟他献上去的以工代赋的法子有关,只是这朝廷的办事效率实在是不敢恭维。
事情都过去多久了,现在才有一个结果。
众人疑惑归疑惑但都收拾好衣服,往大门口而去,就连任荃和慕君汐听到动静也都急急忙忙的赶出来。
喜乐行直任家大门前,吹吹打打好一会儿功夫才停下,张县令见江景元他们出来了,这才笑呵呵上前道,“景元你以工代赋的法子通过朝廷上下一致的赞叹,这不朝廷给你的嘉奖下来了,跪旨谢恩吧。”
江景元并不惊讶,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跪旨谢恩。
圣旨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赞叹了一番江景元年少有为,小小年纪就有这番作为,让他再接再厉,考上个好功名,为朝廷效力,别的就是赏赐了黄金百两,获得圣上钦点的一个慧字。
江景元接过圣旨后,表示了一番对朝廷的忠心后,张县令这才把脸上端着的架子给放了下来。
“本来是要去你家宣旨的,听下人说你在任家喝喜酒,就上任家来了,也好让你们家双喜临门。”张县令现在对江景元可是恭敬得不了。
小小年纪拜了当朝太师为师,又在圣上面前挂了眼,以后科举哪个没眼力见的敢不给江景元面子?
“县令大人,要不要也进屋讨杯喜酒喝。”江景元顺势而为,邀请道。
“不了,不了,对了顾太师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不要跟朝廷一般见识,圣上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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