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像小j-i护食一样紧紧地抓住晏莳的一只胳膊:“哥哥——”
“官爷这种身份,这种长相还有求而不得的人?”男人朝着晏莳暧昧地看了一眼,眼睛在一行人的身上一扫而过,当目光落到江清月的身上时,瞬间亮了几度,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又继续说道,“你放心,只要吃了我的药没有办不成的事。”
花凌的眼睛里似乎闪出一抹光来,他看看晏莳,又看着男人小声道:“真的吗?”
男人拍拍胸脯:“自然是真的,你问那大姐就知道了。”
花凌的两根食指对对碰:“那,那我想要。”给谁用不明而喻。
晏莳尴尬的轻咳一声:“那男子现在如何了?可有法子治?”
那女人马上又哭起来:“他后来还是耐不住去找那只狐狸j-i,ng,可是找完第二天回来这人就不行了。大人啊,你相公怕是不行了,他要死了。”
男人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谁说他快死了,有我在,他想死都难。”
女人顶着满脸的泪痕看着男人:“还有救?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
男人回得理直气壮:“你之前也没问我啊,方才一看见我,就抓着我不依不饶的,我想说,可我能说得出来吗我?”
那女人一听没声了。
晏莳道:“你家在哪里?带我们过去看看。”
那女人的家离此地不远,没过多一会儿便到了。跟着来的不仅有晏莳,后面还跟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这人都喜欢凑热闹,这使人死心塌地的灵药太过稀罕,谁都想来瞧瞧是真是假。
到了屋子里,有一个脸色铁青的男人紧闭着双眼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这女人一见到床上的男人这副模样两行清泪又流了出来,卖药的男人道:“大姐,我可以将你相公医好。可是你要仔细想想,也不是我心狠,我听说他整天好吃懒做,一个铜板都不挣,花着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又用你赚来的银子养别的女人。就这种男人你还要他干吗,让他自生自灭多好。”
女人擦擦眼泪:“可他怎么说也是我相公啊,他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花凌忍不住道:“咱们大渊朝是可以改嫁的。”
大渊朝风气开放,寡妇改嫁非但不会被人嘲笑,反而会受到官府支持。再嫁的寡妇再生儿育女,为大渊朝增添了人口,这是件好事。
看那女人迟疑的样子就知道她心中所想,男人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你非要他活着,那我就救了他。不过我这救人的法子可密不外传,旁人不许看。”
晏莳吩咐道:“桑瑜,让他们都出去,清月留下。”他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小王妃,又道了句:“明庭也留下吧。”
那男人看着晏莳道:“官爷,我方才都说了,我这救人的法子概不外传,您在这里怕是不好吧。”
晏莳的眼中闪出一道危险的光芒:“大理寺办案。”
说话声音虽不大,但却足以震慑人心,男人摸摸鼻子,没再说什么,从身上背着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
他将瓶子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里面飘了出来,他将那瓷瓶放在床上男人的鼻子下面,不消片刻,那男人便有了反应。
就见他翻了个身,扒着床沿干呕了几下,最后吐出来一滩秽物。空气中随即蔓延出一股腐臭的味道,花凌忙用手捂住晏莳的鼻子,晏莳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往地上看。花凌定睛一看,便被地上的东西吓得直往晏莳怀里钻,“哥哥,哥哥”的小声叫个不停,就像受惊的小j-i崽在母j-i的翅膀下寻找着安慰。
地上,那些秽物自不必细说。吸引晏莳的是里面的那一条条细长的还在蠕动着的白色小虫,小虫大概一指来长,头发丝粗细,有十来条,不过那小虫见了风不消片刻就化为乌有了。
若不是在场人都看到了,都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晏莳心下了然,看来这个男人果真不简单。
男人又拿出一颗药丸塞进病人嘴中:“他吃过这药会睡一会儿,等醒来后便会彻底好了。”
“这可是蛊?”虽然知道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蛊,但没有亲眼见过。
男人将药瓶收好放在药箱里:“正是,这叫‘情丝蛊’,在我们那,很多要出阁的姑娘都会将它用在相公身上。有了它,相公就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对别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不过呢,那些姑娘只会下蛊,不会解蛊。她们的相公若是真有了歪心思,也就只能等死了。”
花凌吓得一缩脖子:“那我不要了,我宁可哥哥不喜欢我,也不希望他有事。”
晏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深邃,声音低沉:“明庭,我说过我会试着喜欢你。”花凌简直要陷进那双温柔的目光中去了。
他又看着那男人道:“这蛊毒之事毕竟是旁门左道,不可让人知道,如果你想少惹些麻烦,自然知道要怎么说。”
这里的气味实在过于难闻,晏莳朝着江清月点了点头,几人出了房间。
屋外,还有一群人等着看热闹。那女人见门开了,急切地问:“我相公怎么样了?”
男人朝屋里努努嘴:“好了,你进去看看吧。”
别人也一窝蜂地挤了进去,但闻到里面的腐臭味,马上又退了出来。
男人对那女人道:“他醒来后便会好,其实哪里有什么回心转意的药,我只是气不过你相公的所作所为,给了你一丸药让他吃点儿苦头罢了。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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