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等说完, 就见江清月已经转过头在与晏莳说话了。
花凌在晏莳的另一边朝着曲流觞吐了吐舌头。
不过江清月也没有与晏莳多说几句话,他让晏莳先休息一会儿,有事情等下再谈。
宝宝又被花凌抱走了, 江清月看着远去的宝宝一直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曲流觞见缝c-h-a针:“清月公子喜欢孩子?”
江清月转身往自己的院落中走:“还好。”
“那我有一件大好事要告诉你。”曲流觞的语气里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生子药已经被我研制成功了。”这事他没在信里告诉江清月,只等着见面时好好显摆一番。
江清月果然十分惊讶:“这么快?”他潜意识里便相信曲流觞会将生子药研制成功,可是没有想到竟会如此之快。
“自然快了,江湖人都叫我为神医。”曲流觞毫不掩饰地自夸着,“只是我只在兔子身上试过,还没有在人身上试过。不如清月公子,咱们……”曲流觞后面未出口的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江清月只瞥了他一眼,吓得曲流觞立马禁声。
又跟着他走了几步,曲流觞还是忍耐不住先说了话:“清月公子,我给你写的那些信,你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江清月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但也听不出他不高兴。
“那你怎么没有给我回信?”曲流觞在南疆抓心挠肝的,每每见到江清月的来信,都会幻想他会给自己也写一封,可每每都只是幻想。
江清月道:“无事,便不写信。”
晏莳回到暖阳阁后睡了一觉,便到书房里与江清月商量事情。据江清月所言,崇谨帝的病愈发严重,可怪就怪在多少个御医看都说是c,ao劳过度,没有什么大碍。
晏莳听后若有所思:“会不会是中毒?”可说完后又刨除了这个想法,花凌说过,崇谨帝身边的乐公公是他的人,若是有人给崇谨帝下毒的话,乐公公会不知道吗?
江清月道:“我也以为可能是有人给皇上下了毒,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
晏莳在心中暗自思忖,不如让曲流觞进宫看看,可是要他怎样进宫呢?只说给崇谨帝瞧病,怕是不会允的。
晏莳
压下这件事情,又问了江清月皇城里发生的事。
晏莳走的一段时间里,皇城确实又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是凭借着江清月的手腕,都将这些事情一一压下了,倒也不用晏莳c,ao什么心。
晏莳说了几句辛苦了,又问道:“穆王怎么样了?”
“皇上得知穆王得了花柳病后勃然大怒,当着群臣的面把穆王骂的狗血喷头。”江清月说这话时眼底微微闪过一丝笑意,“后来皇上又派了许多御医给他瞧,可这花柳病哪能治。后来穆王的病愈发严重,便闭门不出。我听说他下面已经烂没了,鼻子也开始烂。”
晏莳摸摸下巴:“那我可要去瞧瞧病喽。”
当天,晏莳与高长庚先进了趟宫,将此次南疆之行禀明了一遍。崇谨帝以为高长庚是他自己的人,对晏莳的说辞没有半点怀疑。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问了晏莳宝宝的事情,晏莳只按照原来的说法说宝宝是个弃婴,也算是蒙混过关了。
翌日,几个月来,崇谨帝难得的升了次早朝,以往的早朝就是昭王代为处理。
早朝之上,阔别已久的睿王也来了。晏莳将昨日对崇谨帝说的那些事,大概又说了一遍,众大臣听后都连连点头称赞。
“陛下,臣有禀启奏。”年迈的礼部尚书张大人在朝臣们说完之后走出来对崇谨帝说道。
崇谨帝道:“张爱卿请讲。”
“陛下,老臣想说是时候立太子了。”张大人的话一出口,原本就十分寂静的朝堂更是静的惊人,“远的不说单说近的,先乌蛮国国主若是早将三王子立为储君,那么兴许可以避免南王的篡权夺位。南王先前的说辞认为他也是王族血脉,自然也是可以成为国主的。乌蛮国便是储君不明,所以才引发了这场内乱。”
崇谨帝倒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立太子一事十分抗拒,也许是这次生了病,所以不得不让他考虑这些事情了。
“那张爱卿意当如何?”
“陛下,此事还需您做主才是。”张大人不愧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也实在是个人j-i,ng。
崇谨帝没有再让他说,看着众大臣道:“依你们看应当如何?”
昭王的人马上跳了出来:“陛下,臣以为昭王殿下最合适。昭王殿下乃是皇后的亲子,按身份而言无可挑剔。且昭王殿下又有能力,单说这几月由他来替陛下打理政务来看,就足以证明昭王殿下有这个能力。”
这人刚一说完,沈沉璧马上道:“刘大人,您这话可是说错了。论身份而言,最尊贵的皇子可是睿王殿下。刘大人莫非是忘了,睿王殿下乃是先后亲生?可是我大渊朝堂堂的嫡长子。若说这能力,睿王殿下在大理寺多年,从无判过一个冤假错案。他又前往南疆,打退了乌蛮国。这可是关乎与我大渊每个百姓的大事,不管怎么比,这睿王殿下也比昭王殿下强得多吧。”
“睿王殿下二十一岁才出宫建府,昭王殿下十八岁便已然出宫建府,他早就在朝帮着陛下分担事务多年,可睿王殿下才不过短短两年,怎么能和昭王殿下比?”刘大人丝毫没有退让。
沈沉璧也不是个善茬:“咱们大渊朝历来的规矩储君可都是嫡长子的,刘大人,难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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