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凌姨特制的解酒汤,里面加了蜂蜜,带着一丝无伤大雅的甜味,肖乃屿乐意喝这个口味的汤,这也是他敢肆无忌惮醉酒的原因之一,不管宿醉多难受,第二天喝两碗这个汤,整个人就会立刻舒畅起来。
可他才喝了一半,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住了:“我的右手?”
他把喝到一半的汤急急忙忙地递回给凌姨,然后翻过自己右手手背,那里赫然一个红色的印痕。
怎么看都像是,像是用嘴种出来的那种“草莓印”。
一旁的凌姨不敢说话,闭紧了嘴巴。
肖乃屿后知后觉地的闻到自己贴身衬衣上一股柠檬味的alpha信息素。
“??????”
“我身上怎么会有a的信息素?怎么会有这种草莓印?”
肖乃屿快哭了:我是一只脏掉的op9
肖乃屿用左手手指碰了碰手背的“红草莓”,按下去时还有点疼,他凑近了仔细看,才发现皮下似乎还有血丝冒了出来。
他越想越怕,有些急了,左手放上去一顿暴力按揉,硬生生把白皙的手背弄得红了一大片,凌姨看不下去,顶着压力,装模作样地拉过肖先生的手,假装仔细看了看,然后睁眼说瞎话:“我看这个像是蚊子咬出来的。”心里想的却是,傅先生昨晚到底是亲得多用力,这都快淤青了。
“哪个品种的蚊子能咬出这么大一个包?”肖乃屿抬头反问:“那我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呢?”他刚问出口,就自己想到了原因,他昨天晚上去了顶楼的酒吧,昨晚的客人怎么也有五六个吧,其中有几个a再正常不过了。他乐观地想,可能只是不小心沾上了?
“你昨晚是不是去顶楼的花园了?”凌姨也往这方面想了。
肖乃屿对于自己半夜跑出去喝酒这件事还是有些心虚的。
凌姨看他默认的样子,便迅速找了个好理由:“夏季花花草草里的小虫子最活跃了。被叮一个包很正常。”
“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痒。”
“一会儿就痒了,我给你拿药抹一抹,很快就消下去了。”凌姨飞速去客厅拿了一管药膏回来,有模有样地往“草莓印”上面涂了涂:“这就是被叮肿了,不会痒。按时抹药两天内就能消肿了。注意出门喷点驱蚊水,花香的oa最招蚊虫了。”
“...好,谢谢凌姨。”肖乃屿知道凌姨一向对自己极上心,她说是蚊子叮的,那应该就差不离了。况且他自己确实是个招蚊虫的体质。
凌姨见瞒过去了,又说:“以后也不许再去顶楼喝酒了。你看看,蹭了一身alpha的味道回来,我闻着,可不止有一个柠檬味呢,酒,松木,都有一点呢。”
“是吗?”肖乃屿又抓起自己的衬衣仔细闻了闻,确实有一股酒味,或许还混杂着其他味道,太淡了,他闻不出来,但还是柠檬味最明显。
凌姨假装后怕的拍拍心口道:“肖先生,你这是要吓死我?半夜一个人跑出去喝酒,要是被哪个心怀不轨的alpha拐走了可怎么办?这回是沾了点信息素,下回可能就是直接被标记了!”
肖乃屿还是头一次看到一向严谨的凌姨如此外放地表露出担心的情感,他深切地感受到被人关心的暖意,立即认真回应道:“凌姨你别担心,我下次不会再这么任性,也不跑出去喝酒了。”
“不跑出去喝酒,那就是还要在家里喝了?”
“可是我的酒已经全被你没收了呀。”oa无辜地眨眨眼睛。
孟凌被这声孩子气的抱怨逗笑了:“我是为你好,你自己说说,宿醉难不难受啊?那些洋酒,伤身的,对你的心脏也不好。”
“我知道。”肖乃屿抓了抓自己乱成j-i窝的头发:“下次会克制了,宿醉断片确实不好受”“断片了?所以昨晚的事,你都没印象了?”
“我只知道我去了顶楼的酒吧,喝醉了就回家睡觉了,对了,还做了个梦,什么梦来着。”oa皱眉想了想,苦恼道:“我忘了。”
凌姨立即道:“忘了的东西就不要强迫自己再去想了啊。”
“嗯。”
“我今早过来,看到桌上的菜完完整整的,一口没碰,你昨晚是不是空腹喝酒了?现在胃难受吗?”
肖乃屿揉了揉肚子,想起自己在梦里好像是闹胃疼来着,但是现在除了饿,倒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了。
所以果然是个梦。
他摇摇头说:“不难受,但是有点饿。我想喝点热粥。”
“粥已经在锅里煨着了,白粥淡口,怕你吃不下,我再去炒个小菜。”
凌姨说完便走出卧室,一离开肖乃屿的视线就立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想着好歹是瞒过去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傅先生克制自己,这样把oa欺负了,算怎么回事啊?
到头来自己还要做“帮凶”,替他掩饰事实,想着肖先生那副无辜单纯又一脸相信自己的模样,她就有一种骗了小孩的负罪感!
肖乃屿几乎睡足了12小时,休息够了自然也不赖床,他掀开被子就光着脚丫进浴室泡了个细致的温水澡,力图把身上“脏脏”的alpha信息素洗掉!
洗完澡他又换了一身轻便的居家服,头发也吹了吹。一切弄完后,肖先生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会儿,庆幸自己还是一个干净的oa。
全身上下只有手上那个状似“草莓”的包有些违和,他又掏出药膏抹了抹,希望这个小包快点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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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个嫌疑人》在男主与男二未熄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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