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聂珵万万没想到,秦匪风突然从自己身上下去了。
聂珵捂着差点被床顶架子磕碎的脑壳,不可置信地看向秦匪风,一度以为自己被撞出了幻觉。
可确确实实,他没有看错。
秦匪风正气急败坏地蹲在地上……给他那一身s_ao气的长衫一顿胖揍。
聂珵脸皱成一团,所以他扒光自己,不是要嫖自己,就为了打一顿自己的衣裳!?
“不可以打聂珵,聂珵会疼……”
而聂珵走近了,才听见秦匪风小声碎碎念道。
聂珵怔愣片刻,也说不上来心里到底什么滋味,要说感动吧,他其实挺生气,这傻子竟然真想打自己,可要说生气吧,他还有一点点感动,这傻子知道照顾自己的感受了。
所以说,他虽然没咋整明白秦匪风到底在气什么,心里倒也没那么多计较了。
聂珵就蹲下来,指尖轻戳了一下秦匪风的脑门:“别打了,你把聂珵衣裳打烂了,聂珵心里也疼啊,这衣裳值不少银子呢。”
一边说着,聂珵又伸手抱住逐渐安静下来的秦匪风,哄孩子似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看你把自己累的,出了这么多汗——”
哎?
聂珵动作一僵,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蓦地捧起秦匪风的下巴,只见他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而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又s-hi又烫。
秦匪风此刻就微眯着眼,眼底雾气氤氲,朦胧中又似乎有一团烈火在嘶鸣,仿佛一头困兽,隐忍多时,却又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化解。
聂珵到底是读过百卷小黄本的,仔细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秦匪风,你刚才吃什么了?”
下意识问完,聂珵又暗骂都什么时候了问这有个球用,就手忙脚乱地扶起秦匪风,想要给他先挪到床上。
“美人儿……”
聂珵闻声回头,却见段知欢摸着后脑勺,正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
一眨眼的功夫,那倒霉 y- in 贼又躺下了。
聂珵手里紧攥着笤帚疙瘩长出一口气,然后到底没忍住,又拿笤帚把使劲怼了下已神志不清的秦匪风,给他的脸怼出一个粉红印子。
托这傻子的福,他今儿个算彻底让段知欢这只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只能以后再找机会接近他。
聂珵把秦匪风终于扔到床上,转身想找些清水过来,觉得实在不行的话干脆就地取材,抓个小倌,也算便宜秦匪风了。
未曾想秦匪风被下药了之后真是幺蛾子作得层出不穷,聂珵好不容易忍着嫌弃穿上段知欢的衣裳,一只热乎乎的手掌从身后伸过来,掐着聂珵的腰就给拖回床上。
“我*!”
聂珵眼见刚穿好的衣裳又被扯个j-i,ng光,心说咋回事啊段知欢的衣裳你也要揍一顿?紧接着眼睛却瞪圆了。
秦匪风,顶到他了。
“……”
聂珵张着嘴巴,明明心底炸开了锅,但有什么卡在嗓子眼,噎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尤其,聂珵方才光着膀子晃悠半天,身上凉凉的,秦匪风几乎本能地往聂珵身上贴,难耐而不得章法地蹭来蹭去。
“秦匪风……”
聂珵总算叫出对方的名字,抖着右手按住自己眉心,思考着要如何暴力镇压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而就在这时,聂珵只觉得指间一阵滑腻,起初他还以为是沾了秦匪风的汗水,却在抬眼间,看到自己右手上的一点猩红。
聂珵急忙掰过秦匪风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发现这傻子兴许是太过煎熬,竟一直死咬着嘴唇,下唇被他咬得血r_ou_模糊,蹭得到处都是血迹。
“秦匪风,张嘴。”
聂珵拍着秦匪风的脸,强作镇定道。
秦匪风却用力挣脱他的手,只拿滚烫的侧脸去贴聂珵的身子寻求一丝清凉,不管聂珵如何强制他张嘴都无动于衷,甚至带着几分恼怒。
聂珵无奈过后,却一下子明白,他是怕咬伤自己。
他虽然早已没什么神智,但他潜意识里,仍是不愿意做出伤害聂珵的事。
聂珵忽然就心软了。
他虽然对这种药物没什么经验,但他大抵能猜到秦匪风的滋味有多不好受,所以他仰头紧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不再有半分犹豫。
聂珵就伸手,一把给秦匪风握住。
果然,秦匪风浑身一震,几乎无意识地松开紧咬的嘴唇。
然后聂珵一边照着脑子里看过的小黄图来回动作一边想,秦匪风啊秦匪风,你到底积了几辈子的德才能遇上我?你是不是狗屎踩多了?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
只听秦匪风仿佛回应他一般,发出几声舒服的低吟。
聂珵看着秦匪风的表情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抬手,想摸摸他那只半眯起来的独眼。直到秦匪风又有些燥热地拱了拱,才回过神,继续动作起来。
说不上来为什么,聂珵总是对秦匪风的眼睛有种异样的情绪,他还记得他下山第一次看到秦匪风,便瞬间生出一股强大的共情,催得他眼眶酸涩。
不过眼下他显然没心思考虑太多,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久,整条左臂酸得快要失去知觉,眼看左手抖得跟右手一个德行了,总算功成圆满,让秦匪风足足……爽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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