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苏文宣轻声唤自己的名字,他扬了下脑袋,想用唇去碰他的指尖,同样轻声回应他:“文宣……”
尾音一颤,压抑中透出深深地渴望。
郝一洋已经在苏文宣的调/教下知道,原来两个男人在床上,也可以完全没有痛苦,还有无边无际的快乐。
他觉得自己是漂在浪上的一片叶子,风浪时大时小,然而他就是可以稳稳地被推向浪头,抵达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而苏文宣还有无穷无尽的柔情手段,叫他彻彻底底从心到身体的臣服。
郝一洋已经开始明白,为何有人说,在二十出头如果可以遇到一个年长的、温柔的情人,那可能是一生感情路上的幸运。
此刻,他迫不及待地伸开双臂抱住苏文宣:“你再不揭开盖头,是不是就要跟别人洞房花烛夜去了?”
苏文宣隔着薄毯揉他柔软的唇,禁不住诱惑地凑过去吻他,捧着他的双颊,深深呼吸:“一洋,你想要了?”
“想啊。”郝一洋直接地道,“你不想了吗?嗯?”
“我想,我很想……”苏文宣微用了几分力道,揉他的面颊,“一洋,我想你一直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郝一洋忙把他紧紧抱住:“我也想!文宣!”
苏文宣得到了想要的回应,快慰而妥帖,这些年无处安放的心似乎找到了一个稳妥的归宿。
他没有掀开毯子,而是钻了进去,将毯子盖在两人的脑袋上。
客厅的灯光昏暗,毯子里的光线不足,然而双方的气息热烈急切。
苏文宣捧着郝一洋的脸颊,轻柔如风地道:“一洋,你真好看。”
“明明是你好看。”郝一洋嘟着红唇,“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好看,我只是普通的好看。”
他要去亲苏文宣,被他往后避开。
苏文宣将拇指按在他的红唇上:“谁才是急色鬼?”
“哎呀,你勾引我啊!”郝一洋气鼓鼓,“拜托好吗,你用这种眼神看着和尚,和尚也得想入非非。”
苏文宣笑得更厉害,一双璀璨的眼眸在昏暗中也显得如此神采飞扬,他主动吻郝一洋的唇,轻轻碰一下,又退开,想小鸟啄食一样,又温柔又甜蜜。
郝一洋抱着他的手臂,喃喃地道:“我这辈子是不会中彩票的。”
“为什么?”苏文宣用鼻尖蹭他柔柔的脸。
“因为我遇到你,已经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郝一洋笑着说出一句网络俗语。
苏文宣终于抿住他的唇,抬手将他稳稳地抱在怀中,轻轻嗔怪似的道:“傻话~”
这一夜,郝一洋被“折磨”得大汗淋漓不说,腰肢酸软,躺着一动不动。
苏文宣看他一副哼哼唧唧的小媳妇样就觉得好笑,“真的这么累?还是疼了?”
郝一洋闷在他臂弯,轻咬他的手臂:“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死在床上了。”
“哈哈。”苏文宣揉他一把,为他盖好,“睡吧,我明早送你去门店。”
“早上要吃你做的三明治!培根的!”
“好。”
“晚上你去接我!”
“好。”
郝一洋看他如此好说话,脸藏在他暖融融的腰侧,手指则揉着他的手臂,闷声道:“睡觉的时候,还要你像今天这么对我……”
声音细细的,柔柔的,像是个十足十的孩子了。
“……”苏文宣笑着拍他的r_ou_屁股:“郝一洋同学,今天看来还是没够味呢?”
“今天够了!绝对够了!”郝一洋吓得一缩肩,又道,“最好每天这样!”
苏文宣揉他的后脑勺:“好,满足你。”
郝一洋对着漆黑的夜色欢呼:“文宣,你是天下最好的情人!”
“不,我是你的情人。”
第18章 018
年底非常繁忙,工作室独立运营小半年,运转情况良好,苏文宣的本事的确不大,但基本周转已经足够。
元旦三天休息,郝一洋要回邻省老家,苏文宣则忙于工作。
二号那天,他回去父母家中吃饭,按例是路上买一束新鲜的白玫瑰,文韵女士的最爱,而且非得他买才是,因为他不在家住,这是家里规定的仪式感,独一份给文女士的。
又到新年,文女士很愁,看着小儿子风度翩翩的样子,捏着兰花指,质问丈夫苏茂琉:“你说,你两个儿子,一个人高马大,却找不到老婆,一个潇洒英俊,找不到男朋友,是不是你的错。”
“得了吧!儿子们长得好都是你的功劳,找不到老婆都是我的错?”苏茂琉手里把玩着一个新鲜玩意儿,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捣腾出来的小扳指,自己手指粗,戴不进去,拿着揉,又道:“我怎么办?压着脖子去隔壁家抢一个呢?”
“好主意!”文女士特别赞同,“真的,以前你那个搞文玩,老孙呢?老孙家闺女多大了?”
苏文扬从自己房间踏出来,他生得器宇轩昂,跟苏文宣比肩,两人有三分相似,但他眉眼像爸爸,苏文宣眉眼像妈妈。
苏文扬笑着道:“妈,你要问,老孙的外孙女多大!他闺女嫁人都几百年的老黄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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