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按住她发着抖的手,柔声宽慰道:“我们两个在一起,总不怕他一个人。”
岑谬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她苦笑了一声,语气跟要哭了似的:“怕啊,怎么不怕?他是变态,我们不是啊。”
江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低头亲了亲岑谬额头,垂眸叹息。如果说事情终有因果循环,魏茗玉是因,齐海和齐蜃就是果。恶意,仅仅是小小的恶意,就像大岸彼端的蝴蝶,抵达终点时,掀起的却是狂风巨浪,刮得这端溃不成军。
江莱冥冥中觉得,这颗恶果本应当由她来承担的,无辜的岑谬却受到了牵连,又或许是天意如此,岑谬受苦让她觉得比自己受苦还要痛苦。
如果要真的计较起来,身处其中的人,无一幸免的都是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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