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渠擦着额头的汗感慨:女儿长大了, 不好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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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渠一番玩笑,把岑谬推到了风口浪尖。刚开始还有抱着别样想法的男男女女,这下见了岑谬就只剩下巴结的心。按江会长的意思,江氏集团的接班人,极有可能就是岑谬。
岑谬很为难,她是贪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不想过上富裕的生活?可岑谬不想脱离鼎元,要不是傅国盛的扶持也没有她的今天,她甘愿为傅国盛当牛做马,别人不理解也无所谓。
岑谬明白江会长的意思,他缺席了江莱的大半人生,这辈子没能有机会弥补,所以才想把照顾好江莱的责任托付给她。同时岑谬并不认为纵横商场几十年的江会长,会这么轻易地相信自己,其中不是有诈,就是有诈。江会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岑谬不得而知,但她就是会莫名心虚,这算是一种动物对危险的敏锐嗅觉。
还有件东西,哦不,应该不是东西,令岑谬非常不快,就是齐家大院这朵娇滴滴的玫瑰,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问东问西,问她和江莱怎么在一起的,问江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平时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岑谬平生最烦脑残粉,江莱的脑残粉也不行,姓齐的更不行。
岑谬被s_ao扰得烦了,咬咬牙地说道:“我告诉你吧,江莱讨厌有人跟着我,她会生气会吃醋。你不想被她记恨就离我远点。”
游林冲岑谬使了个眼色,提醒她,还得从齐媛嘴里套话呢。
没想到齐媛立马乖乖不说话了,刚还紧跟在岑谬身边,一下子离得三米远,像是真的怕被江莱记恨。迷妹的脑回路,匪夷所思……岑谬心道,都是粉丝滤镜,江莱哪儿有这么神圣?
岑某人浑然不觉自己戴的滤镜已经堪比城墙厚,赛过任何一个脑残粉。江莱刚从休息区出来,她就抛下了身边莺莺燕燕,溜到医生身边粘着。
酒会进入尾声,留宿的年轻人聚到一起玩游戏,中老年要么打牌,要么继续谈正事。
岑谬和江莱都是游戏废,岑谬更适合去中老年那边打打牌,碍于要摸齐家的事,只得兴致缺缺地留在这边陪年轻人们玩。
齐媛最先提议:“我们来玩狼人杀吧!”
复议的年轻人不少,齐媛问江莱:“江医生你觉得怎么样?”
江莱从半小时前就一直在走神,突然被人点名,才嗯了一声:“……我不会。”
齐媛说:“很简单,我教你,咱们现在一共十人,一个人当法官,其余九人,分别是三个平民,三匹狼,三个神。”
齐媛把桌游的卡牌拿出来,摊开身份牌面,给江莱仔细解释。
“所以平民,狼,神的作用是什么呢?”
“平民就是没有任何技能的好人,狼是每天晚上要杀死一个好人,神分为预言家,女巫和猎人……”
“规则大概就是这样,我先当一局法官,你们都抽卡牌看身份吧。”
游戏规则很简单,江莱听了一遍就能记住。秦培志在一旁默默听完,然后笑道:“这个游戏我只适合做法官。”
游林瞥着他:“为什么?”
秦培志没说什么,从牌堆里抽出一张卡:“玩过就知道为什么了。”
剩下的人也各自拿了身份牌,看过身份后就把身份牌藏了起来。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齐媛一看就是游戏老手,当法官当得有模有样。
第一轮闭眼结束,齐媛宣布是平安夜,也就是说晚上虽然有人被杀,但是女巫用了药救人。
岑谬最先发言,她脸上隐藏不住的兴奋:“我是预言家,我昨天查的江医生身份,江医生是好人!请大家不要投我和江医生。”
江莱则淡道:“嗯,我相信岑谬的。”
游林:“……”
怎么觉得吃了一把狗粮。
大家七嘴八舌地乱说了一通,最大的疑点在于岑谬和8号玩家的预言家之争,江莱坚定地相信岑谬就不用多说,其余的人则一半一半,不敢轻易相信。
9号位置是秦培志,他认真听了一圈发言,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分析:“我是一张平民牌,好人。岑总监这么兴奋的样子,应该就是拿了狼牌,她的性格只有在捕猎的时候才会兴奋。江医生是女巫,晚上法官问女巫救不救人,女巫几乎没有考虑就救了人,会这样做的只有江医生,她救的是自刀骗解药的狼人岑总监。游林只会做好人,做狼她就心虚,刚才这么心虚,就说明了她一定是做了狼。这么推断下来,8号是真的预言家,8号验出来6号是狼,那么三匹狼已经找出来了。”
秦培志说完,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和心理画师玩狼人杀真是毫无游戏体验。
最后秦培志还是把齐媛换了下来,自己当法官。
秦培志以前没玩过狼人杀,却觉得这种游戏挺有意思,人和人的性格不一样,撒谎的时候或者心虚的时候,表现就会不一样。秦培志和别人的乐趣点不同在于,他喜欢观察人性,而不是猜出结果。猜出结果这种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甚至不用太动脑子。
齐媛很难得没有染上齐家y-in沉沉的性格,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应该也不知道她的家人背后做的那些龌龊事。就算跟她打听齐家的事,她也不会觉得你在调查她。
秦培志认为最有趣的并不是今天的目标齐媛,而是江莱,他很惊奇,直到今天才稍微能看穿这个江医生的性格,一个少年老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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