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大里不是想找别人,而是想找我那几个月前才认的妹妹童懿玲。
我在童懿玲的咖啡店外等了三十分钟,等店里三四名学生客人离开后才迅速进入店内。一进屋里,我立刻反身锁上店门。
童懿玲在吧台后整理餐具,正开口说:“先生对不起,我这儿不接待男性顾客。咦您”童懿玲抬头看清楚进来的客人:“哥,是你”她惊讶的几乎不敢相信。
我笑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看你吧”
童懿玲眼泪夺眶而出,从吧台后匆匆出来,一下子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她抽抽噎噎的轻泣了一会儿,才哀声说:“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呜”她把我抱得好紧,似乎生怕我从她身边消失一样。
我笑说:“怎么会我不是说每年都要回来吃你煮的年夜饭。你瞧,我连端午节的粽子都要在这儿吃呢”
童懿玲听我说笑,才止住哭声擦着泪说:“可是,新闻上都说你有可能遇难了,我好几天睡不着觉。”
我笑说:“嘿,没想到台湾这边也发布了这类新闻消息,真让我想不到。”在逃亡的这几天当中,我很少看新闻报导,甚至都不和外人接触,所以一般新闻媒体的报导内容我是完全不知道。
童懿玲说:“哥,你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看起来瘦了一些。”
我说:“一会儿再说。你先关了店门吧,我不要有人看到我在这儿。”
童懿玲说:“喔,好。”连忙去启动铁卷门。在铁门“吱吱轧轧”的卷动声中,她想到说:“对了,晚一点柏年和阿凯会过来。你也不见他们吗”
“柏年阿凯”我奇怪的问。
童懿玲说:“就是林柏年和刘正凯啊你不记得他们了”
三个月前林柏年和阿凯随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我当然还记得他们。只是很意外他们会来找童懿玲。童懿玲不喜欢结识年轻男性,这家咖啡店一向只接待女性客人的。
童懿玲看我眼神疑惑,忙解释说:“黄大哥就是黄震洋黄大哥,要柏年他们每天定时派人过来我店里走动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份子来骚扰。柏年和阿凯派手下的小弟每隔几个小时就过来巡视一下,但是都只在店外看一看,不会打扰到我和客人。他们两个经常是傍晚以前过来,我总是叫他们进来喝杯咖啡,他们偶而也会进来坐一会儿。”
原来黄震洋脑筋动得快,我要他负责童懿玲的安全,他竟然把工作分配给林柏年了。我每个月拨款给黄震洋将近五百万,这包含了资助林柏年和童懿玲的费用,所以林柏年自然要听命于他。
我随口说:“先关好铁门,如果他们来了再说吧。”
童懿玲替我煮了咖啡,我连续喝了许多咖啡,提起精神想着该怎么联络黄震洋过来见我。这个时节上简直草木皆兵,像黄震洋跟我那么亲密的人,恐怕也有可能被追踪监视。
童懿玲看我陷入沉思,不敢打扰我,一直在旁默默端详我。好一会儿她忍不住说:“哥,你看起来很疲累的样子呢,要不要进去睡一下”
我连着两天寝食难安,自然气色不好看得出劳顿,但苏家兄妹和倩倩她们如果见我没回去,恐怕会急着跑出来找我,那就事情不妙,所以我跟童懿玲说我不能耽搁太久,她听了有点失望,但顺从的点头表示明白,不断替我加注咖啡。
“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新闻报得很热,天天都有专辑追踪呢”
“事情一言难尽,总之是有我的敌人在对付我,所以我才必须隐匿行踪,了解吗”
童懿玲点头说:“我了解了。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首要的事,就是我必须秘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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