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的功夫,女孩又从上面掉了下来,再次在陈一鸣面前砸成一滩r_ou_泥。
“妈呀!”陈一鸣闭着眼睛大叫一声,直接跳到段延年身上挂着。
“陈小兄弟。”段延年无奈地喊着他的名字。
“别叫我!qaq”
“在下想说……你抓到在下的头发了。”
陈一鸣抱紧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个时候了就别在乎这点小问题了。到底怎么样才能醒过来qaq这位同学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段延年嫌弃的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去,不顾他的鬼哭狼嚎把他扔到地上。
“噗哈哈哈哈……”耳边传来了女孩子的笑声。
他的手扒在地上,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个穿着蓝白格子连衣裙的女孩。女孩身材偏瘦,一张瓜子脸,两只大大的杏眼,看起来漂亮极了。此时这个女孩正捂着嘴,笑的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刚才的笑声明显就是她发出来的。
陈一鸣脸上一红,从地上爬起来站好,拍拍手上的灰尘,心中懊恼自己刚刚太过丢人,嘴上对着她说道:“那个……这位同学,你也是被带到这个可怕的梦里了吗,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段延年也没忍住露出一个微笑:“你还没意识到她是谁吗?”
“诶?”
女孩子躬身对着段延年鞠躬:“谢谢这位大人唤醒了我。”
陈一鸣大惊失色,“你不会是……”
女孩点点头。
陈一鸣立刻缩在了段延年身后,从他背后探出头看向她:“你你你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孩叹了气,将一切娓娓道来:“我叫韩盈盈,医学院药学163的学生。就在三天前的晚上,我做完实验回寝室之后发现把笔记落在了实验室,外面下着大雨,我不想麻烦室友,就自己带着伞去九楼取笔记。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走廊的窗户没关,雨水从外面淋了进来,我就过去想把窗户关上——”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似乎是想压住语气中的恨意,“谁知道我刚到窗口,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下去。我大头朝下直接摔死了。等我变成鬼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那人早就没了踪影。我虽然有思维,但是无法制自己的行动,只能在天黑后一遍一遍重复自己死时的场景。”
“你说谎!”陈一鸣探出头打断她的话,“如果三天前真的有人从楼上掉下来我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听过。”
韩莹莹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发现我的尸体,我的室友也没报警。”
“报警?”段延年疑惑地问道。
“就是报官。”陈一鸣解释道,“现在有人失踪超过24小时、就是12个时辰后就可以找警·察找人了。”
“人海茫茫,如何去找?”
“你以为还是你们那个年代呢,现在通讯很发达的,具体怎么c,ao作我也不清楚,反正人不见了这么大的事我室友那几个八婆不可能一句也不提。”他看向韩莹莹,“所以你把我困在梦里还让我体验你的死亡过程是想做什么?”
听他说到这,韩莹莹对他也鞠了一躬:“非常抱歉,这附近只有你一个人见到了我,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查查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因为我的意识不清醒,于是心中只记住了要向你求助,才会把你拉到梦里。”
“我拒绝!”陈一鸣扬着脖子说道,“你把我吓得半死,还想让我帮你查事情,做梦!”似乎这样做能让他显得硬气一点。
“我……”韩莹莹眼眶发红,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对他们再次鞠了一躬,“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随着她话音一落,周围的场景也破开来。他的眼前变成了一片黑暗,脚下一空,身体直接坠落下去。
……
“啊——!”
陈一鸣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一手的冷汗。
窗外阳光明媚,屋里的空气也有些燥热,室友都不在,他看向坐在他的书桌前看书的段延年,问道:“那个梦是真实存在的?”
段延年点点头。
他放空双目,发了好半天的呆。
段延年问他:“小兄弟不准备向韩姑娘伸出援助之手吗?”
陈一鸣烦躁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你懂啥?她被人推下楼,失踪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她是不是出事了,明显就是有人找了个正当的理由让其他人都以为她是有事才出去的;实验楼底下一点也看不出血迹,肯定是被人特意清理了。这明显就是谋杀!有计划有目的的谋杀!我一个普通大学生,能帮到啥啊!”
段延年不懂他的逻辑,毕竟他们那个年代失踪个几年的都大有人在,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人才没了几天就一定要认为这个人出了什么意外。但是他知道这种蓄意谋杀的案件可以直接找官府:“你为什么不帮他报官?”
“报警我说啥?人家问我是谁,我说我是韩莹莹隔了一个院的同学,人家问我咋知道的,我说韩莹莹亲自跟我说的?”他的语气有些焦躁,迁怒似的对段延年说道:“要不是你!我现在肯定心宽体胖每天小日子美滋滋的!你能不能让我看不到这些鬼呀魂呀的?!”
段延年不仅不生气,反而一直带着笑看他这么一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样子,嘴里吐出两个字:“不能。”
陈一鸣秒怂,也不像吃了□□一样怼天怼地怼空气了,消停地收拾书本准备先填满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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