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唯一的通道,只有这里。
既然走到了这里,他没道理不下!
“喂,猫,”他懒洋洋的叫了一声,同时,已经开始动手解身上的衬衫纽扣。
织星一滞,“喂,你不会是真的想在这里……”
炎圣桀眸光带笑,扬了扬眉,手上动作不停,却变得缓慢而又充满诱惑力,邪惑一笑,“有何不可?”
那一笑,勾魂慑魂,夺人心神。织星明明还想抗议他几句,却被他这抹偶尔绽放出的迷人笑魇给俘获住了。她暗自低咒几声,怪自己定力不够,就算已经跟这只妖孽名为夫妻了,却还是会时不时的被他电到!
织星不自的轻咳几声,转过身去,脚上踢着地上的石子,装作不在乎的口吻,“这里要是真的只有我们……那就……试试好了……”
后面一阵愉悦浅笑,接着,身上突然多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马甲。
织星愣了愣,回过头,一副不解的神情,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望着他。炎圣桀失笑一声,捏捏她小巧的鼻尖,靠近她,声音压得极低,“想不到,我的小猫,会变得这么色~”
最后一个“色”字,他拉了长音儿,俊邪的眸还朝她眨了眨,“我只不过是想脱掉这件衣服给你而已。”
织星的脸“腾”地烧起来,口齿顿时变得不太利落,“我哪哪哪哪有色啊?我就是想……想……”
想怎样?想跟他在这里试一试?
织星越解释越是难以漂白,一颗纯真的少女之心,就这么被涂花了。而始作俑者却煞有其事的点头,“原来,你是怪我这个做老公的没有尽到责任啊!”
“没有!!”织星果断摇头,稳定心神,一本正经的说,“现在这都什么情况了?我哪能想那些呢?”
“是吗?”炎圣桀完美的容颜,笑得有点可恶。
织星淡定下来,这才注意到身上那件马甲,“干嘛把它给我?”
炎圣桀也不再逗她了,而是替她把衣服穿好,把拉链拉上,“这是避弹衣,连刀子都捅不进。”
“我不要,我现在可以自保了,你还是穿回去吧!”织星作势就要脱下来,炎圣桀按住她的手,倏尔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虽然轻如蜻蜓点水,却激起不大不小的一簇电流,流淌至织星全身。
“保护好你,养好你,是我这辈子都要做的事。”如此深情浅语,出自炎圣桀之口,好像又格外渡了层金边,华丽而又柔情绵绵,醉得人心麻酥酥的。
此时此景,自是情到浓时。
尽管,仍身处不明之地。
女人是用耳朵在恋爱,织星也不例外,被他的甜言蜜语融化得似摊水,乖乖的穿上避弹衣,乖乖的任由他牵着走。就算前面是通往黄泉之路,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她都愿意一块去闯。
两人又走了差不多一小时,总算出了长长的通道。入眼处,又是一座差不多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石室。
织星仰起头,眸子半眯着,举起火把照亮这里,“奇怪,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炎圣桀锐利的目光扫过四周,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这里空间虽然十分空旷,却是空无一物,唯独墙壁上画满岩画。
两人好奇的走过去,自左向右顺时针看。上面都是一幅幅石刻岩画,线条简单,寥寥数笔,却能准确的表达出所画的内容和所要表达的含义。
第一幅,一个很大的祭坛,前面跪着一群人,双手伸展开,昂起头望着天,像在祈祷。为首的,是个头戴王冠的男子。
第二幅,是一个坐在窗前,默默流着泪的女子。画虽不精细,却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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