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从铁棍顶端伸出一个倒伞形的装置,一伸一缩,就卡在了沈冰清的宫口,迫使宫口大张着。
以为从没有被这样强制扩宫,沈冰清身体开始颤栗起来,但是她最多也只能呜咽两声,戴上头套之后,这声音更是细小的根本听不到。
然后pì_yǎn里的肛环再次被拉了出来,一只手开始在被拉出的肛肉上缓缓地揉搓起来。
沈冰清舒服地嗯嗯了两声,yín_shuǐ顺着中空的铁棍就那么流出来了。
康恪神情一动,把面具摘了下来,反正她也看不到自己,戴着面具他总觉得累赘。
他揉了一会,看沈冰清yín_shuǐ又泛滥起来,便打开了身边的保温箱,里面是和铁棍内部粗细相当的几根冰棒。
他随手拿了一根,从外面插进了铁棍里,冰棒直抵穴心,丝丝凉气直逼宫口,沈冰清痛苦地扭动起身体来,yín_shuǐ却流的更多。
真是够骚,康恪想着,忽然神色一黯,骚又如何,她心里总归没有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康恪好看的剑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患得患失了
罢了,既然说过不要的,又何必自讨苦吃,能这么和她近距离的接触,也就够了,她想做奴隶,那自己就好好地调教她,让她将来成为世人都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奴。
苦笑了一下,康恪觉得自己应该是想通了,但是谁知道呢,就像康恒曾经和人说过的,康恪这人,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所以,千万不要招惹他,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招惹,没错就是招惹。沈冰清,你招惹了我,那这辈子就别再想逃开我
转瞬之间,康恪心念电转,鬼使神差地拿起身边的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圆形的机关印章,每转一下印章上面的飞龙,印章外面一圈的花纹就变幻一次。
康恪转了三次之后,花纹停留在牡丹花的纹样上,康恪想了想,又换了一个玉兰花的,然后又换回了牡丹花。
他深吸一口气,把沈冰清的肛环向外拉到最大限度,直到她的肠肉几乎全部翻出,看着那抖个不停地肠花,康恪薄唇微抿,轻轻地呢喃:“小清,小清,小清”
沈冰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且那种呢喃,特别像是康恪
可是她肉穴里冰寒刺骨,那冰棒的冰冷,被铁棍放大了无数倍,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根本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的听到了什么。
肉穴绞紧了铁棒,因为她屁股是翘着的,冰化开之后那些冰凉的水边顺着宫口流进了子宫里。
沈冰清只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全身冷的哆嗦起来,甚至连pì_yǎn都忍不住搜索起来,虽然知道没有老师和督导员的允许,自己是不能随便收缩穴口的,可那种寒冷,让她根本没办法控制括约肌。lt;/brgt;lt;/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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