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k被固定在一个工字型架子上,嘴里戴着钢制扩口器,舌头被夹子夹着伸出好长,夹子下面坠着一个玻璃球。
ròu_bàng高高地仰着头,不细看很难发现棒身上被细细的丝线紧密地缠绕了好多圈,两只囊袋被勒的鼓胀发紫,马眼上塞着一根控精针,露在外面的针尾上别了一朵黄色的菊花,远看仿佛是他的ròu_bàng开出了花朵,妖冶异常。
jck的手脚都被分开固定在架子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架子底部却有一根立起来的立柱,直接连到他的身下,立柱的顶端插进了他的pì_yǎn里,而且还在一刻不停地chōu_chā。
插入到最深的位置,然后猛地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
只有抽出来的时候才能看清,那个被机器控制的立柱顶端,是一个硅胶质地的假yáng_jù,足有婴儿手臂那般粗长。
插入的时候是整根没入,抽出来时则是全部拔出。每一下,都直顶到他的前列腺,让前面不得出精的ròu_bàng再受一番折磨。
jck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架子上呆了多久,时间在他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概念,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到的这里。
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出精只要能出精,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也一定会全心全意做到最好
可是,房间里除了那个不知疲倦地假yáng_jù一直chōu_chā着他的pì_yǎn,再没有人一个人能听到他表达这个愿望。
其实他的舌头被吊在外面,他除了喉咙里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之外,根本也没办法表达什么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
过了不知多久,房间的门打开了,jck希冀地抬起头,可是进来的仍旧是夜总会的工作人员。
jck忍不住身体抖了抖,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来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制服,带着口罩,推着一个手推车,上面全是消过毒的各种医疗器械。
jck惊恐地盯着他,连放松pì_yǎn迎合chōu_chā都忘了,被假yáng_jù插得pì_yǎn疼痛难忍,全身忍不住一颤,前面分身更加紫涨,甚至抖动了一下,却被控精针塞得一滴也出不了。
来人摘下口罩看了看他,从手推车上拿了一个针头,推出了一点里面的药液,道:“不要紧张,我做事之前会让你先出精的。不过呢,咱们得先打一针。”
说着,他把针头直接插进了jck的一个囊袋上。
巨大的疼痛瞬间席卷jck全身,被固定住的手脚不住地痉挛,工字架被他晃的厉害,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那人也不管他的反应,只慢慢地推送药液,片刻后针头拔出,jck早就疼的几乎晕厥。
那人收起针头笑了笑,拿出一根长长的橡皮筋,把那个从jck舌头上垂下来的玻璃球,跟jck的ròu_bàng连在了一起,然后他恶趣味地拨了一下那个皮筋。
看着jck被不能出精的痛苦折磨,那人觉得蛮有趣,笑道:“你知道刚才那针是什么吗那些药水可以慢慢地杀死你的精子,等用过一个疗程,你的囊袋就会变成一个不适宜精子存活的空间。不过呢,这才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咱们要开始大工程啦”lt;/brgt;lt;/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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