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里的那人刹那之间就一头栽倒,再无任何动静。
「继续前进,准备上岸。」
放下卡宾枪的她一拍我的肩头。得到了示意的我随即又操起船桨,缓缓向前划动。
登岸以后的我俩将橡皮艇内的气体放空,悄悄将其塞至了望塔的底下。然后便矮下身形,踩着低沉的碎步,一点点的接近着那个还亮着灯光的木屋。
「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来了。」
一边前进,走在我身前六七米处的妍舞一边用挂在其鄂下的喉式无线电耳麦对我低声说着。
「嗯?哦,那是吕国强为求保全性命,连出昏招了?」
左手提着编织袋,右手握枪,脸部还带着an/pvs-14单兵夜视仪的我也用耳麦回应着,语气略显好奇。
「啊——」
就在这时,从木屋里传来一声女人所发出的凄厉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绝望,以及愤怒,令人毛骨悚然。
「老鬼,长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戏了。」
身形稍稍一顿的妍舞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并加快步伐向那儿前进。
隔了数日,再次从她嘴里听见我的绰号,让刚被尖叫声惊住的我感觉无比的亲切,遂放松下来。与此同时,已快接近木屋的我俩也觉察到了一阵男女混杂在一起苟且媾交,放声辱骂的yin秽之声。甚至,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哀求之声。
「怎么,准备放弃关丽?」
三分钟后,跟着她一块儿蹲在木屋墙角的我不紧不慢地扫视了周围一遍,随后问道。
「她只是枚棋子,没价值了,就得死。你那个也一样。」
说着话的她单手从胸前取下了一枚强光震撼弹。
我摘掉了单兵夜视仪,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过可以通风的窗户向里窥看。
木屋里的地面上铺着层干草。顶上安置着一盏普通的,正发出昏黄灯光的灯泡。
木屋内有四男两女,男的之中没有吕国强,也无石嘉然的身影。看起来都只是他俩的手下。而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关丽跟纪晓梅。
不过,此刻的关丽,已经死去。不同与上次石嘉然对我的虚言诳骗,现在的关丽,一丝不挂的被弃在木屋一角,雪白晶莹的肌肤也已不见一块好肉,几乎全是乌黑或者青紫的伤痕。秀气清雅的瓜子脸则黏满污浊发黄的男人j液。泥泞不堪的下阴处更是插着一把尖锐的利刃。从这可以判断,刚才的那声惨叫正是其临死前所发出的。
跟关丽双眼凸鼓,面容扭曲的悲惨死法相比。此时的纪晓梅也未必好到那里去。双手被捆绑在一起,同样身无寸缕的她面对着四个shòu_yù暴惩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极度麻木。那是一种彻骨地悲哀,绝望后的无助。
「我都已经说了,已经说了,都是他,是他叫我来的。是他,是他,是他——」
停下了哭泣,根本没有抗拒,依照那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吩咐的她俯身跨在男人身上,膝盖分开支撑在其两侧,原本娇俏,现却红肿的臀部高高撅起。上下摇晃着,在那男人身上起伏。嘴里则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话语,好似念经一般。
「操你个小表子!念他妈的什么魂啊,快给大爷chuī_xiāo!」
另一个双眼通红,身上还粘满血渍的男人晃着已经耷拉萎靡的gui头,一阵喝骂后就把它送进了纪晓梅的嘴里。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狠很地抽刺着。
「哈哈,奎子,还挺精神嘛!」
已经在穿裤子的另外两人见此又心,一边对那个在纪晓梅嘴中横冲直撞的家伙说笑,一边提着裤头,踱至他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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