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先带你去看看狂犬病怎么治!”
邵一承头都大了,把邵倾承扒拉到旁边:“周笙还是交给我吧,你看着厉言。”
邵倾承也不愿意他们再动手,把厉言推到窗户前。
他打开窗,把屋子里要命的火、药味散出去,回头递给厉言一支烟:“我都不知道像你这种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学生会长也会打架。”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厉言才不稀罕他的烟,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纸巾擦额头被打破的地方。
没有周笙嘴贱总拱火,厉言终于恢复了以往冷静优雅的模样,就连皱眉止血的动作都那么绅士。
邵倾承和周笙才是哥们,和厉言这种人从来不是一路人。而厉言和厉修是亲兄弟,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兄弟之间的影子。
邵倾承看着厉言就能想起厉修来,他移开视线,胳膊肘撑着窗台,上身探出窗外深呼吸了一口气,自己点了烟抽:“你不是一直在新加坡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为了和那二b打一架?”
厉言理衬衫衣领和袖口的时候看了邵倾承一眼,还没开口就被周笙c-h-a话。
“还能为什么,跟着叶驰屁后回来的,简直就是叶驰的一条狗!就踏马会跪tian。”
厉言深呼吸努力压着怒气,邵倾承也火了:“你能把嘴闭上吗周笙?真吃了屎了?”
“卧槽!”
如果邵倾承的行事作风像个挑剔的少爷,那周笙绝对算嫌少有人敢惹的大爷,邵倾承在周笙面前那都算脾气好的。被自己兄弟当着情敌的面这么怼,周笙哪能受得了,跳起来就要开干。
幸好邵一承在旁边及时给他推回椅子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周笙不忿了半晌才没再找茬。
邵倾承拍拍厉言的肩,并没有什么诚意地低声劝解道:“别和他一般见识了,你把叶驰从他身边带走好几年,他一直在疯狗状态,没一口咬死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厉言不想深谈这件事,转头看邵倾承,问:“那你呢?”
“什么我?”邵倾承继续望着窗外抽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笙记恨我,我能理解,那你总让梁祯横在你和厉修之间又算怎么回事?”
邵倾承:“……”
邵倾承眉毛拧起来了,对这个名字厌恶至极:“什么就我让他横在我和厉修之间了,他又不是我前男友!我惦记他干什么?这话你怎么不去问厉修,是他对梁祯念念不——”
邵倾承顿了一下,话锋一转,“你突然提他做什么?恶心我?”
厉言冷哼,按了按胀痛的脑袋:“不然你以为我突然回来是为什么?”
邵倾承下意识看那边满脸烦躁被邵一承说教的周笙:“不是为了叶驰?”
厉言摇头:“你对梁祯了解多少?”
这回轮到邵倾承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能不跟我提他吗?”
“不能,”厉言敛下眉目,过了半晌才说道:“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梁祯去世五六年了?”
烟烧到了邵倾承的手指,他手一抖,烟就掉了。
……
厉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厉修一直没和你说过这件事?”
邵倾承把掉在窗台上的半支烟捡起来:“我又不是有毛病,难道你愿意听叶驰讲他和周笙小时候的事?”
厉言皱眉,表情很不好看,说实话他都想走人了。要不是知道邵倾承和厉修之间出了问题,厉言还真是懒得见他。
邵倾承等了片刻,见厉言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耐烦了:“你故意吊着我是吧?”
厉言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右肩,也挺有脾气的:“今天不想说了。”
邵倾承:“……”
“我先走了,等我有心情的时候联系你。”厉言就当没看见邵倾承一脸急火攻心的样儿,又瞪周笙一眼,摔门离去。
厉言走了,邵一承才把周笙双手上绑着的领带解开。周笙手腕勒红了,指着邵倾承骂骂咧咧,骂他和叶驰一样是个白眼狼,骂他叛徒,反正什么难听骂什么。
邵倾承就背靠着窗台杵在原地,眼神发空,不回嘴也没什么反应,基本把周笙无视了。
独角戏没意思,周笙总算肯住嘴了,喘口气,问邵一承:“他怎么了?”
邵一承也不知道,猜想还是感情的事没解决。
邵倾承好像终于活过来了,抹了把脸:“我妈这个月生日,到时候记得去捧个场。”
“知道了。”周笙嘴里有血,腥味儿重,厉言那个孙子下手还真狠。
“周笙,”邵倾承又想抽烟,但烟盒已经空了,“如果叶驰一辈子呆在新加坡不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周笙哽住了,真哽住了,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邵倾承又自说自话下去:“别作了周笙,就算叶驰不肯回来,等到你熬不下去的那一天,你能去找他,和厉言一决高下,你有机会赢,让叶驰再也离不开你,只要你愿意低个头,虽然这个对你来说挺难的,但总归是有机会的,你想要的最终什么都会有。”
周笙半天没吭声,好奇邵倾承怎么就突然这么感性了。
邵倾承又说道:“我真羡慕你。”
邵一承和周笙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问:“你怎么了?厉言刚才和你叽叽咕咕说了什么?”
邵倾承坐进沙发,整个人泄了气。
“我应该……再也没有机会那样的机会了。”邵倾承手掌覆盖额头,因为倍感疲惫,所以声音很轻,“你们给我出出主意,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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