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里:“你们有谁带了钱?”
几人面面相觑,十秒钟后得到一个共同认知——没钱吃饭。
其实副本里用到钱的机会不多,能用得上人民币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很少有人会备着钱。
方里不死心地问余佳曦:“你经验比我们丰富,这种情况下都是怎么解决的?”
余佳曦:“饿着肚子撑过去?”
方里:“……”
谢柏沅在边上若有所思,突然揽过方里往前走。
方里:“去哪儿啊?”
谢柏沅:“去吃饭。”
方里忍不住提醒他,他们几个现在身上十块钱都不一定能凑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回去啃点面包也不是不行。
谢柏沅却回了他一个等着瞧的表情。
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自信能让餐馆老板请他们吃霸王餐。
这个点正是餐馆最忙的时候。
老板是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妹子,很年轻,五官清秀,乌黑的秀发用一根红色的筷子挽在脑后,看着喜庆又落落大方。
谢柏沅带着人走进去,老板几乎是两眼发光地迎上来。
“各位几个人啊?想吃点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视线在方里和谢柏沅的脸上来回瞟,说话的语气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老练。
餐馆门前挂着些细细长长的东西,走得近了才看清那些都是晒干的蛇皮。
从一进门,方里就注意到了角落里摆着一尊天神老爷的神像,边上还坐了个熟人,正是唐冲。他一个人吃饭点了四盘菜,看上去身上带了不少钱。
他们被领到靠窗的位置,在谢柏沅的按时下快速享受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结账的时候谢柏沅才表明自己没带钱。
“没钱?我们这儿不负责霸王餐。”老板语气一变,手叉着腰补了句:“长得帅的也没用。”
靠脸吃饭遭到拒绝的谢大佬并不气馁,而是抬起他高贵的手,指了指角落里的唐冲。
“那是我们的朋友,这顿饭他请。”
被动请客的唐冲一脸懵逼,直到拿到单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宰了一把。
唐冲当然不想白白请他们吃这一顿,但谢柏沅就在边上盯着他,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他一瞬间头皮发麻。
当初在候车厅被谢柏沅踩住脖子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
唐冲手一抖,认怂般掏出钱包取了几张一百的红钞票。
余佳曦不知道他们跟唐冲之间的纠葛,出了餐馆的门就开始问:“他后面会不会故意报复啊?”
在副本里树敌显然是不明智的,毕竟谁也不知道身边的人什么时候会坑自己一笔。
谢柏沅道:“他不敢。”
余佳曦表情微妙,她知道这人很厉害,也知道这人很傲,但是能说出这三个字的,已经是傲到狂妄的程度了吧?
古锋一眼便看出她的想法,于是给她做起了科普工作,简单讲述了一番他们是怎么在七号车厢遇到唐冲的,并且思考不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唐冲这人的y-in险狡诈。
余佳曦听完就明白了,合着这是一早就已经结下的梁子,难怪先前唐冲那么积极地打小报告。
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他们听从导游的话,只在附近的两条街逛了逛,没往远处跑。
但这样也让他们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一些信息。
下周就是天神老爷的生日,到时候镇上会举行一场盛大的祭祀仪式。
为此,家家户户都会提前一周在门前挂上蛇皮。
当然,除了这两条信息,他们还从那些饭后唠嗑的妇人们嘴里听到一些没什么营养的八卦。
比如一个说那家餐馆的老板是个外乡人,仗着自己年轻又有几分姿色天天勾搭食客。
另一个说那老板估计是蛇j-i,ng变的,半夜总要抓一两个男人进去,吸食对方的阳气。
方里摇了摇头,明明这些人都是n,听她们眉飞色舞地聊着八卦的样子,与真实的人类没什么两样。
六点钟的时候,他们回到了旅馆,等着开饭。
这里天黑得比较早,太阳已经落山,人还没到齐,导游倚在门边一会儿看看时间一会儿朝外张望着。
谢柏沅道:“不觉得很奇怪么?”
方里:“嗯?”
谢柏沅:“她好像从来没摘下过帽子。”
这个她,指的便是门口的导游。
事实上不仅是帽子,那面小红旗也一直被导游紧紧握在手里。
余佳曦说道:“确实奇怪,我早上就想说来着,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我不是跟她一个房间吗,昨晚睡觉,我翻身的时候发现的,她衣服脱了睡的,但是帽子还戴在头上,那面旗也是这样握在手里。”
方里原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帽子和小红旗一看便是导游的标配,哪怕不知道导游的名字,不知道她的长相,看到这两样也能知道谁是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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