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悄悄伏在茅草屋前的杂草丛中,那屋子里亮着一丝灯火,远看不甚明显,到了近处那火光愈发显眼,早已废弃的茅草屋中此时突然亮起火光,着实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罗云暗中藏伏了一会,见四周并无动静,方才悄悄起身,转到屋后窗边。草屋废弃已久,窗户早已是破破烂烂,半截木楞搭在一旁,其上还残留着一丝纸屑。
罗云悄悄伏在窗边往里看去,蓦然间一条白皙的大腿映入眼帘,那大腿浑圆饱满,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沿着白嫩的大腿往上直到根部,一个微微伏起的小山丘隐约可见,其上一簇黑色绒毛紧紧贴着耻骨。罗云不由一阵口干舌燥,那白花花的大腿晃晕了他的眼。他悄悄离开窗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又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一丝清明方才回到他的脑中。
“这姑娘此刻被脱成这样,定是要遭那淫贼的毒手。”罗云有心想要冲进去救人,然而自己丝毫不会武功,如此贸贸然冲了进去,非但救不了人,反而会将自己也搭进去。
罗云苦思冥想,又悄悄伏在窗口向里边张望,此时莫瑛已经被换了个方向,离开窗口约有数十步远。罗云凭着目力,见一个男人坐在莫瑛身边,双手不停在其身上游走,口中不时发出一声淫笑。
“小美人,跟着哥哥我,一辈子保你吃香喝辣的。”那淫贼不时将头低下去,在莫瑛白皙的身子上用力香上一口,莫瑛满脸通红,双目含泪,身子却是丝毫也动弹不得。
眼见莫瑛即将遭到那淫贼侮辱,罗云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了,就要冲进去救人,不料脚下不留神,一个跟头狠狠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屋内的淫贼闻听响声,吃了一惊,急忙喝问了一声是谁。罗云强忍疼痛,悄悄爬到一旁,将身子隐藏起来。淫贼见无人出声,又冲到屋外,但见一缕清冷的月光从天上照射下来,四下里空荡荡的,哪有半个人影。
那淫贼不放心,又绕着屋子转了几圈,罗云趁机偷偷溜了进去,见莫瑛一人赤身luǒ_tǐ躺在床上,张口欲叫,急忙比了一个手势,整个人蹲在地上不知弄了些什么,方才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那淫贼找了几圈未找见人,又骂骂咧咧转回屋里,刚进屋门,就见一个白色身影站在原地,满头长发披散在了脸前,头颅低垂,似乎还有一丝鲜血从发间流淌下来。
淫贼吃了一惊,脚步一顿,大声骂了一句,声音隐隐有些发颤。那个白色身影慢慢抬起头,那被长发遮挡住的面容隐约可见,此时月光从茅草屋破开的屋顶上照射下来,正好照在了那张白惨惨的脸上。淫贼就见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两行血泪从眼睛里缓缓流淌下来,一滴滴落到了白色的衣服上,胸前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那分明是一件死人才穿得寿衣。
那淫贼肝胆俱裂,双脚颤颤巍巍,眼见那“鬼”越走越近,忽然发出一声呐喊,转身就跑,不时还回头张望一眼,生怕那“鬼”会追出屋子。
那“鬼”眼见淫贼跑出屋子,急忙追了上去,口中发出“呜呜”的鬼叫声。淫贼眼见那“鬼”追出了屋子,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身子猛然一纵,整个人数息间就跑得没影了。
那“鬼”又追了几步,口中还不时发出呜呜声,眼见那淫贼跑远了,这才返回屋子里。一眼瞥见躺在一边的莫瑛,急忙跑了过去。
莫瑛原先躺在床上,眼见那淫贼被“鬼”吓跑,正自庆幸。突然见那“鬼”去而复返,直往自己这边奔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被点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眼见那“鬼”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张流着血泪的脸仿佛就在面前,吓得紧紧闭上双眼,一张俏脸煞白。
那“鬼”奔至离床约四五步远,突然停下脚步,跟着身子左右摇摆,手舞足蹈起来,紧接着那件写有寿字的惨白色寿服慢慢滑落了下来。
莫瑛闭着眼睛等了半晌,发现始终没有动静,双眼悄悄睁开一丝细缝,偷瞧之下发现一个青年正将垂在脸前的头发重新挽起,在头顶绕了一圈打了个髻,再用袖子将脸上那一片血污擦去,赫然就是方才那个青年。
青年正是罗云,他见莫瑛偷眼瞧着自己,笑道:“让姑娘受惊了,如今那淫贼已经被我吓跑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莫瑛这才放下心来,正欲起身,无奈身子没有丝毫气力,又说不出话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罗云见其张口欲言,却始终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有些不解其意,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话要说,此地不宜久留,还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吧。”眼睛一瞥又见到莫瑛那白花花的身子,不由哎哟一声,急忙脱下身上的长袍盖到了她的身上。
莫瑛满脸感激,又对着罗云连使眼色,罗云愣了半晌,突然说道:“啊呀,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被那淫贼点了穴道。”说完又急道:“可是我不会解穴啊,这可如何是好。”
罗云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莫瑛眼中也满是焦急的神色。二人深知那淫贼早晚会识破罗云的计谋,若是他再返身回来,二人谁都跑不掉了。
罗云又在屋内转了一会,突然大声说道:“大丈夫岂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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