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
过了一会儿,阿萍的裤子也被脱下了,她的阴沪暴露无余,姓黄的男人双手在她毛茸茸的阴沪摸了摸,就把手指伸到她的荫道里。他揉捏着阿萍的阴di,阿萍被挑逗后,更加欲火高炽。她虽然也十分羞惭,却身不由己把自己的阴沪凑向对方的下体。
姓黄的男人没有让阿萍久等,他很快就以站立的姿势,把粗硬的肉茎塞入阿萍湿润的ròu_dòng里。接着,他把阿萍的娇躯抱起来,放到阿玉的身边。这时的阿玉,荫道里插着一根男人的荫茎,她的ru房却让另一个男人的双手在摸玩捏弄。她兴奋得“伊伊哦哦”地呻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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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黄的男子把阿萍抽送了一会儿,就让位给刚才摸玩阿玉ru房的男人。他自己退过来玩摸阿萍的奶子。阿萍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同时yin乐她的ròu_tǐ,她很快就兴奋地到达了高潮。她浑身酥麻,荫道里yin水如泉涌出。
一会儿,那个刚才奸yin阿玉的男人也抽身过来,而正在阿萍身上的男人赶快让出位置,让新来的男人把棒棒塞入阿萍的荫道里。阿萍说那时她的阴沪已经酥麻,所以也分不清插入她荫道的rou棒有什么分别。后来那三个男人都在她的ròu_tǐ里射入j液,一场热闹的肉博战才算停了下来。
多情少妇(二)
听阿萍讲得津津有味,我的心也痒痒的。阿萍回去后,我丈夫突然回来,他神色忧郁地对我说道:“我回来看病。”
我忙问:“哪儿不舒服呢?”
丈夫很是痛苦地对我说:“我的荫茎不知怎么的,近几天突然又红又肿,好痛?”
他说着便脱下裤子叫我看,我一看便吓了一跳,我们来到市医院,经诊断化验是淋病,医生同时也叫我也作了检验,结果我却是什么也没有。
医生问:“你有没有不洁的性茭呢?”
我丈夫说:“没有绝对没有!”
医生开了几天的针药,丈夫就在家里天天打针吃药,一个星期后病就痊愈了,晚上我把那两块肉同洞冲洗得乾乾净净,上床后,我温柔地对丈夫说:“你插进去后不要慌要慢慢地抽动,等我有反应的时候你才慢慢地加快,我会配台你的。”
丈夫照我说的方法慢慢地chōu_chā着,我默契地配合着他,这次不错,舒服,很舒服。我好高兴,洞里的水也很多,我疯狂地筛动着屁股,可是在我快要达到高潮时,丈夫紧张地说:“我要射了!”
我忙说:“你坚持一下,我就快爽了!”
可是他打了一个冷颤,不来气了。唉!真是气死我!
丈夫走后的第五天又回来了,他说:“那条棒又像上次一样了。”
我俩又再次来到医院,医生看着我首先问道:“你这两天有没有冲洗荫道?”
我说:“没有。”
医生道:“那你再作一次内分泌物化验。”
化验结果上写着:“查不到淋球菌。”
我都感到奇怪,我怀疑丈夫是不是也在外面乱搞,出了医院,丈夫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
我若无其事地说:“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两次检查都没有呢?”
丈夫很气愤地说:“难道你是说我在外面乱搞?”
我无言以对,看着丈夫痛苦的样子我感到很内疚,到底谁在乱搞,我心里最明白,可是我为什么两次都查不出来呢?真让人难以捉摸。
晚上我们正在吃饭,突然有人叫我,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俊,阿俊一进屋,我就连忙起身介绍说:“这是我丈夫,这是阿俊。”
阿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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