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扭回到车里,心里暗暗地嘀咕着这个穿着一身军装的帅小夥怎么在学校暑假期间会去那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其实不仅她在犯嘀咕,就连秦龙天也很奇怪程战怎么约自己在这里见面。据他所知,程战的部队驻地应该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这傢伙,搞什么玄虚?不去管它了,看到眼前如同画境的优美景色,秦龙天不仅抛却了满腹疑惑,也涤尽一天来的兼程劳顿。他把背囊往身后一甩,顺着树林中一条狭窄的小路,向山坡上走去。踏上了林后绿茵茵的草地,秦龙天兴奋地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又是跑又是跳,几次还仰躺在草毯上看着湛蓝湛蓝的天,仿佛要融化到里面了虽然风景令人迷醉,但一想到程战那张微黑的俊脸,秦龙天心里更是抑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整整五年了,自从自己结婚之后,就再也没与这位军校中的同窗挚友见过面。虽然自己也曾一再地给他写信,可是程战就如同蒸发了似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但,他却从来没有从秦龙天的心里消失过。秦龙天知道为什么程战在回避自己,因为自己的妻子。那个让所有人都认为与自己是天作之合的漂亮女人,却成了隔在自己和程战中间的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可是,秦龙天却不得不接受这座‘山峰’,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一座更加高耸的‘山峰’。为了能在人际複杂的军队中不受排挤并得到升迁,这个漂亮女人的亲大伯一位军队中位高权重的首长,无疑是最好的保障。一得一舍之间,秦龙天做了最痛苦的抉择五年了,自己又如何不想念与自己在军校中朝夕相处的程战,可是这种思念却只能一直默默地压在心底最深处。终于,当妻子告诉他自己要随部队文工团出国交流演出半个月时,这种压在心中最深处的思念突然一下激涌上秦龙天的心头。妻子走的当晚,秦龙天就兴冲冲地给自己难以忘怀的旧友的部队打了电话。当在电话里又听到了那久违的声音时,他真是无法再抑制住内心的衝动。他要去,他一定要去!五年相隔的思念,即将一天穿越。到了坡上,秦龙天这才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整洁的院落,孤单单地被四周不高的山岗环抱着,正中一个铁门上方的拱廊上挂着’泥坳村小学‘五个斑斑驳驳红色大字的牌子。就是这了!秦龙天走到近前,院落被两米高的院墙环围,虽然看不到院里,但静悄悄的显然空无一人。秦龙天绕到院门前,高大的铁门紧紧关闭,而在铁门的左下角有一个小便门,却是敞开着。秦龙天脑袋伸进门里,朝院里张望,静悄悄,空荡荡,人影皆无。这时秦龙天才想起现在是暑假,正是农忙季节,乡下的学校不会像城里学校放假期间还会补课,放了假的学生和老师都要回家帮农,学校自然不剩一人。秦龙天在门前犹豫了一会,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可是向远处四处张望,甭说程战,连个人的影子都看不见,这个傢伙,久别多年之后的第一次相见还给自己卖了个关子。秦龙天略一思忖,还是拔脚迈进了小门。正对着校门的是一长排半新不旧的平房,十来扇门上挂着班级的牌号。教室与校门之间则是一个宽敞的操场,沙砾铺成的场地与市里学校操场的橡胶跑道相比尽显简陋和粗糙。操场左边是几栋单独的平房,应该是教务处和校长室。右边是一排简单的体育器械,曾经热闹非凡的单杠、双杠、爬梯和秋千架上难得如此时空无一人、寂静无声。器械后面靠着墙边则是厕所,左右两端各画着一个白圈里面分别大大地写着‘男’‘女’二字。秦龙天在操场上散懒地散着步打发着时间,时不时扬起一脚把地上大一点的石块用力踢飞。除了被秦龙天踢起的石块在地上劈里啪啦的滚动声,校园里静悄悄的别无它响。看来乡下就是安全平静,放假期间竟然连个值班打更的都没有。踱到体育器械旁,秦龙天突然起了兴致,飞身一跃双手抓住了单杠,双臂一叫力,上身就已支立在单杠上。他单腿勾杠,身体在单杠上一口气接连来了十多个翻转。多年的部队训练和一日未停的体育锻炼让他完成这些动作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秦龙天下了单杠,又在双杠上小试了几下身手,做了几个双臂支杠倒立。当秦龙天下了双杠,眼前已是男厕。突然感到了自己小腹微胀,顿感尿意。在长途车上秦龙天走进男厕,一进门就是一排水泥砌成的长长尿池。秦龙天站在尿池边,解开裤扣,掏出了yīn_jīng,正要準备放水,突然听到自己身后有淩乱的脚步声。他心里一阵诧异,刚刚在校园里散了一圈步,没看到一个人,这突然从哪里冒出的脚步声。秦龙天扭过头,果然吃惊地看见一高两矮三个男孩走进了厕所。三个男孩看到了秦龙天却不吃惊,径直地走了过来,一左两右夹着秦龙天站在小便池边。但他们却并不解裤,只是斜着脑袋一起看着秦龙天露在裤门外的羞处。秦龙天脸上一热,心里一懍,被三个男孩盯着自己羞处仔细观瞧显然让他极为不适。可是滚滚尿液已经冲到尿道口即将喷涌而泻,一时间竟不知该尿出来还是该憋回去。最终羞耻心还是战胜了尿意,他不得不连忙强强憋住即将喷涌出的尿液,急切地向两旁突如其来的三个莫名其妙的小傢伙问道:“你们几个看什么?”三个男孩却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只是相互嘀嘀咕咕地谈论着:“哈哈也挺黑的”“瞧,软乎乎的还挺粗呢,嘻嘻”“挺起来不能小了”“就是就是嘿嘿”虽然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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