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是夜,贺茗发现屋子熄灯後不再像原来那麽暗了,各处都隐约透著亮光,感觉十分神奇,他并不知那些发光的地方摆放了珍贵的夜明珠,不过看到这些亮光,让他安心许多。
而东方弋,还是靠他那麽近,不过害怕的感觉已经稍稍降下来些,加之东方弋应承他明日就可以见到清风,心里也就舒畅了许多。
不知道清风这两年过得怎麽样,回去之後,清风是不是还受著祁桑原的折磨,比起自己又怎麽样呢?说不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茗想,这大概就是自己的报应吧,当时没能将清风从祁桑原手中救下,让清风重新遭逢苦难,於是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苦痛。这样想著,结果那些事情突然就在脑中迸发出来,像是从前看过的走马灯,一幅画面接著一幅画面,让贺茗陷入恐惧。
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身子一颤一颤,以为贺茗做了噩梦,想以前那样轻拍他的背部慢慢安抚。这方法向来有效,没过一会儿,贺茗就没再发出什麽动静,想来是入睡了。
至於清风的事情,是东方弋在几日前就命人办了的,当时东方弋想给贺茗一个惊喜,而今日祁桑原带著清风到了是喜欢上这样的行为了。
“他出来了。”东方弋看见清风已经从殿中出来,有些惊讶,因为清风才进去不久的时间。
“怎麽已经出来了,我原以为你会多待些时候?”祁桑原柔声道。
“殿下似乎不太喜欢我陪著。”
“这样真是太好了,那就尽快随我回去。”
清风又是狠狠瞪了祁桑原一眼,让祁桑原好不伤心。
今日,清风已经为了贺茗瞪了他两眼了,该问清风要些补偿才是,祁桑原在心中盘算著。
“既然如此,祁君就带著令爱离开吧。”
“恭敬不如从命。”
祁桑原拉著清风的手离开,嘴里还不忘叨念著,“你们说了些什麽……”
东方弋则在腹诽,祁桑原方才说的方法,g"/>本就跟没说一样。
☆、第三十二章
距离清风离开又过了一月有余,贺茗的情况好转了许多,夜里,东方弋亲自替贺茗沐浴更衣,抱回殿中。
贺茗被东方弋放到床上,锦被下面的身子一丝不挂,贺茗羞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东方弋熄去烛火,借著明珠的亮光上了床,伸手将贺茗揽进怀里,大掌不停在贺茗光裸的身子上流连。
说起来,东方弋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与人有过床笫之事,若是心爱之人没有在旁还好,可贺茗,贺茗忍著东方弋带给他的痛苦许久,却不愿说出来。
“来人!快宣太医!”
安海富简直不敢直视愤怒的东方弋,他也g"/>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半夜,安海富被值班的小太监叫了起来,其实东方弋并没有传召安海富,不过值班的太监看见陛下的脸色恐怖如斯,心生恐惧,便去通报了他,这个时候,能躲开的g"/>人都尽量躲开了,看著这样的陛下,谁都不想被陛下的怒气连累。
安海富到的时候,太医似乎刚为贺茗殿下诊完脉,陛下的脸都黑了,床上的贺茗殿下看起来脸色十分苍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照理说,这几日他们已经将贺茗殿下伺候得细致入微,贺茗殿下不该出什麽岔子。
莫非,是膳食出了问题?安海富头上的冷汗噌噌地往下落,陛下不会治他管理无方之罪吧?他可是对膳食一窍不通啊!
“安海富。”
“奴才在。”
“明日把梁司宁传进g"/>来。”
“是。”原来是这事,真是吓坏他了。
屋里的人都退完之後,贺茗才悠悠转醒,一眼就看见了把他搂在怀里的东方弋,於是他默默低下头。
“把头低下做什麽?!抬起头来看著我!”东方弋语气说得重,吓得贺茗把头低得更低了。
“叫你抬起头来看著我!”见贺茗不听话,东方弋亲自掐著贺茗的下巴,让贺茗抬起了头。
“疼……”贺茗本来红著的眼眶又泛出了泪光。
“现在知道疼了,方才为什麽不说!”
东方弋松开手,贺茗的下巴上不多时就显现出了青紫的痕迹。
“若是你疼,我停下也可以,为什麽还要这样!”
“我说了会对你好,为什麽不相信我,说!”
东方弋不断逼迫著贺茗,他知道贺茗有话要说,贺茗一定有很多话藏著肚子里不愿与现在的他说,他要知道贺茗到底在顾忌什麽,怕他吗?可是他已经百般讨好了,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没对别人这麽上心过,只有贺茗……
“我……你……”贺茗的泪突然汹涌出来,怎麽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茗儿,把想说的都说出来,我不会怪你。”
听到这样的话,贺茗哭得更凶了。东方弋看见这样的贺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收回方才的凌厉,轻声安慰道。
“我错了,我不该凶你,别哭了……我只是想听你心里话,别哭了。”
贺茗继续著抽抽搭搭的好一会儿才停下,东方弋抱著他重新躺下,不断安慰。
“你原先也说过不会再伤我的……”
“嗯?”
“你从前也宠我,可是後来却不信我……将我囚禁起来。我怕……你现在对我好,哪一过喜欢东方弋。
“那怎麽不在这里多留些日子?”
“我想去京都看看。”
“不是不回去吗?”梁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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