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静得可怕,囚犯死在公安局的审讯室,死前还被了一脚,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绝对是一个爆炸的新闻,房间里另外几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出声说话,江刚则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乱扯,人有这么脆弱嘛,每个人要是都这么容易死掉,那你们现在手上都早已犯了好几条人命了,亏你们还是学刑警出身,不会动脑思考一下,脑袋被灌水泥了啊。”最先冷静下来的江刚朝另外两个骂道,他们干刑警的遇到的穷凶极恶的罪犯不少,哪个人没对犯人拳打脚踢过,只是经常与不经常而已,下手重或轻而已,要是每个犯人都这么脆弱,那不知有多少犯人不经过法院的宣判就直接死在他们手上了。
两个被骂的队员似乎也被骂醒了,惭愧的低下头。
“任大,小张(刚刚说任强的那个队员)是个新来的,乱说话,你不要见怪啊。”江刚朝任强解释道,生怕任强会迁怒到自己手下的这个队员,对犯人虽然很凶狠,但对自己底下的人他还是很庇护的,这一点倒像是继承了任强的特点。
任强没有理会说话的江刚,蹲在邓普的尸体面前,扒开了他身上的上衣,仔细检查着什么,“你们谁对他上‘刑’了。”任强抬起头,朝几人问道,声音十分压抑,平静的表情下面酝酿着波涛汹涌的怒气。
两名队员摇了摇头,都不敢说话,任强压抑的怒火他们感受的到,此时就像是暴风雨前地平静。谁要是回答是,恐怕立刻就要被任强那狂风暴雨般的怒火给湮灭,被震慑住的他们只敢用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地意思。
任强转头看向了江刚。那意思不言自明,这两名队员肯定是不敢骗他的,那就只有江刚了,这小子平常就是待他太好了,凡事都‘宠’着他,犯些小错误也经常帮他兜着,给他‘特殊’待遇,搞得江刚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只是光上点‘刑’,也不至于致命啊。这种事情时常有发生,会导致死人的概率估计和火星撞地球的概率差不多,除非这人本来就得有什么严重的心脏病之类的,只是不会这么巧就被撞上了吧,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犯有严重的心脏病貌似不太可能啊。那一般不都是年纪大的人才比较容易犯的嘛。
“任大,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刚刚在你地办公室都跟你说过了。绝对没有动过私‘刑’,我骗你干嘛呢,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很少干了。”江刚苦笑道。
“真的没有?”任强怀疑的问道,眼睛里尽是不信的神情,江刚地胆子有多大他可是知道的,这小子要是不当警察,去干坏事,估计敢把天给捅破了,监狱的牢房肯定有他一席之地。
“真地没有。任大,看来我的人品差到令你发指的地步了。跟你保证了,你还不相信我啊,小事我会跟你打马虎眼。现在都已经闹成人命关天的大事了,我是不会跟你说谎的。我还有他们两个绝对没有动过私‘刑’。”江刚指了指其他两人,肯定的说道,神情很是无奈,平常就是老跟任强嘻嘻哈哈的扯皮,现在算是尝到苦头了,成了被‘怀疑’对象了。
“昨晚抓来的这几人是单独关在一起,还是和其他犯人关在一起了?”任强的眉头越皱越深,没有继续纠缠是不是江刚打的问题,对自己心腹爱将,他选择了相信,一度地怀疑只会让底下人寒心。
“没有,昨晚那五个人是单独关在一间的,没和其他犯人一起。”其中一个队员出声答道。
“那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们仔细看看,他身上有多处淤血,明显是遭人毒打过地,现在排除了你们,也排除了是和其他不认识的犯人关在一起被毒打地可能,你们说还会有谁?”此时的任强也被搞晕了,邓普身上的淤青明显是新伤,不是这些审讯的人打的,昨晚邓普又是和其他几个跟他一块被抓来的人关在一起的,几个人彼此之间相互熟悉,所以也排除了被其他犯人打的可能,没人打的,难道会是自己打的?没人会这么变态吧,后背上的瘀伤,邓普自己也不可能够得着,难道伤会是自己跑上去的?这些都统统不可能,如果说是什么鬼,那就更是扯淡,他是一名无神论者,不相信鬼神那一套。而且更大的疑点是,单单是身上这些伤不足以致命啊,这个才最是让他疑惑的。
其他几人听到任强的话,也好奇的走了上来,观察邓普身上的伤,“任大,这个会不会是昨晚他们进局子之前,已经先和人干过一架,所以身上有伤啊。”江刚猜测道。
“你去看看一块进来的几个,身上有没有伤。”任强指了指一
说道,江刚的猜测只要看看其他几人的情况便可以得
不到几分钟,那个出去的队员跑了进来,“任局,江队,没有。”
“那就怪了啊,不会是这小子自己去和别人斗殴吧。”江刚有点想不明白说道。
“别瞎猜测了,交给法医去鉴定吧,我们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结果,此事疑点太多了,光从邓普身上这些伤看,本不足以致命,如果真是被人殴打导致的,怎么被打的时候不死,偏偏就进来我们警察局死掉,况且,我记得昨晚抓他时,他还生龙活虎的,看到我还慌慌张张的,真要是他上街收保护费之前就已经受伤,那他自己肯定会感到不适,怎么还会和同伙上街?”任强一举提出了多处疑点,凭他多年办案的直觉,他觉得此事背后似乎有很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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