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危险的,不就是杀个人嘛,上次不也是犯人命都敢干,这次你怎么就不敢了?”穿西裤衬衫的人一脸不在乎的说道,人命在他眼里仿佛就像那稻草堆里的一稻草,丝毫不值钱。
“上次那个毕竟是制造意外,这次是明晃晃的杀人,还是在警局杀人,这完全不能相比啊。”格子衬衫有点担忧的说道,干他这一行的人整天在刀口浪尖上讨生活,自然是不怕杀个人,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埋到深山野林去,就不怕被人知道,但是此次是在警察局杀人,那轰动效果可想而知,事情败露,恐怕这帮人就先把他推出来当替罪羊了。
“只要我们计划做的天衣无缝,你怕什么,到时候事情成了,我们的人上位了,你在g市不就更加可以呼风唤雨了嘛,机遇与风险并存,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西裤衬衫男声音沉的说道,“一个成功的男人,没有金钱和权力做嫁衣,就谈不上成功,你打打杀杀了一辈子,渴望的不就是这个嘛,机会就在你眼前,错过了,可就没有下次了,我相信你不做,还有其他人会做的,想成功的可不止是你一个。”看到对方仍然有所迟疑,西裤衬衫男继续充满诱惑的说着。
第二天,任强办公室。
“任大,事情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啊。”在任强的办公室里,江刚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任强的办公桌对面,在任强面前他一直都是显得比较随意。
“怎么个不简单法?难道是后面不止有小犯罪团伙。还有大犯罪团伙啊。”任强微微笑着说道,对江刚的话没有太过重视,以为江刚又在和他扯皮。
“这些人以前小前科不少。进局子就像进茶馆一样,一个个倒都是很嘴硬,昨晚我们和那几个小崽子磨到凌晨三点多,没从他们嘴巴撬出什么东西来,早晨六点多又把他们提出来审讯,从你说的上次撞死刘秘书地那个叫邓普的肇事司机发现很多可疑之处,除了上街收保护费,他好像还有事情遮遮掩掩的,后来我们用了点手段,他倒是被吓到了。一直在那边喊‘不是他,不是他’。”
“你们没搞严刑逼供吧。”任强打断了江刚地话问道,对他说的用了点‘手段’很是怀疑。
“没,任局,你还不相信我嘛。这种知法犯法的事情我怎么会干呢,我们可都是用的正当手段。”江刚保证道。
听到江刚的保证,任强点了点头。示意江刚接着往下讲。
“后来经过我们的审讯,他说那起交通事故,不是意外的,是有人指使他的,问他是谁,却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口。”
“什么?刘秘书那起交通事故是有人指使?”任强吃惊的站起来,直接往门外走,连招呼后头地江刚都顾不上。
“任大,你慢点,我都快跟不上了。”江刚在后头小跑着跟上。
正在思考当中的任强没有理会江刚。此事事关重大,如果真是像那个司机所说的那样,那事情就复杂了。会有谁要杀刘宏呢,还苦心积虑的设计这么一起‘意外’交通事故?
来到审讯室。里面的两个还在审问地干警看到局长进来,赶紧站了起来让座,这是一间单独的审讯室,撞死刘宏的肇事司机邓普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带着手铐,脚上地脚链是刚刚加上去的,那是给可能是重大犯罪分子的‘特殊’待遇。
邓普神有点萎靡不振,脸色有点苍白,任强和江刚也都没怎么在意,昨晚将他们审讯到三点多,今早又是大清早又将他们提出来继续审问,现在是八点多,还没给他们吃早饭,能有好神就不正常了。
进门来的任强并没有直接坐到椅子上,而是走到邓普的面前,围着邓普转了一圈,此时的公安局长任强就像乡村经常的庙会里买牲口的农民,在他已经习惯的眼神里,犯人就像一头刚刚被牵到集会上的牲口!任强倒背双手,倒背着地双手里拿着一本刚刚他一进来审讯人员就递给他的口供笔录,他只是稍微瞅了一眼,就一直在打量着邓普,他好像在琢磨,给这头牲口一个低廉的价格。
任强围着邓普转了一圈又一圈,转了好几圈了,仍然在转,后边地刑侦大队长江刚也在跟着转,仿佛是同局长任强这个买主同行的街坊,也在帮忙查看牲口地情况。突然,正在悠闲转来转去的任强猛的站住,喉咙非常凶狠般的爆发“姓名?”
原本萎靡不振的邓普似乎被这一声平地惊雷给吓醒,条件反般的答道“邓普!”“刘宏是你故意撞死的。”又是一声暴喝,来得如此之快,没有给邓普任何喘息的机会,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啊,是!不是,不是我。”神仍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邓普被这接连而来的发问搞得有点语无伦次。
“是谁指使你的?”任强接着厉声的问道,打铁趁热,现在的邓普正被他的突然偷袭,神出于脆弱的状态,能不能一把套出他嘴里的话现在就看此举了。
“是……”邓普拖着音,神恍惚,声音有点虚弱。
任强和江刚还有其他几名审讯人员,都竖起耳朵,打起十二万分的神,紧张的听着,等着邓普的下文,就差他说出那一个名字了,此时的房间里静得就剩下几人那富有节奏的呼吸声了。“咳咳!”房间里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两声咳嗽声,任强和江刚恼怒的朝发出咳嗽声的方向瞪过去,那名自知捅了大篓子的干警,夸张的紧闭着嘴巴,朝任强和江刚连连摆手
指自己喉咙,示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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