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哽咽著。
丹如画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上前近似粗鲁的将她腹部的耻毛和腋下的毛发一并剃的干干净净,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笑道,:“这才叫做一丝不挂,不著寸缕,看来无裳这名字的确是跟你般配的紧呢”
芜裳颤抖著身子不言语,她觉得自己脏极了,像是掉到了越来越黑的污水里,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甚至还会越洗越脏。
丹如画又将她的身子细细打量了一番,翻身走到屋内的一个金镶玉柜前,取出了些丹青画笔,坐在她的身旁专注的调起色来。
察觉到芜裳目光的不解。他抬起眸子来,冲她人畜无害的温柔一笑,:“如果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我做了那麽多,不过是……为了在你身上画一幅绝世无双的妙画”
“画画?”芜裳怔怔的小声重复道,神色复杂的看著他手中那根样式诡异的画笔,还有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娆豔颜色,心内隐隐升起一抹更加不详的预感。
“不错……”丹如画低下头认真的勾兑著桌上的画料,美丽的红唇牵起一丝妖娆诡异的笑容,:“这种颜料很特殊,画在身上後若非用独门配制的汤药擦洗,是绝对洗不下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的画技,我保证待我画好之後,任何男人见到你的身子都会黯然销魂,欲罢不能!”
画师的恐怖‘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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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淡雅的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一朵妖娆清丽的淡粉色荷花上,不过这朵荷花不是开在水里,而是开在莹润如玉的雪背上。
丰润柔美的花瓣透著浓浓的墨香,开的栩栩如生,碧绿色的茎叶沿著脊椎骨一路向下,一直蜿蜒到耻骨才停了下来。
饱满的墨汁在臀瓣上描下最後一笔後,满意的停了下来,看著被绑缚在铜镜前面色惨白的女子,丹如画勾起一抹比她胸前那两朵朱红色牡丹更加妖娆的笑容,冰冷长指轻轻揉抚她腹下用画笔画的一团含苞待放的白色花苞,柔声道,:“我画的这麽美,你怎麽总是不愿意多看一眼呢?”
见芜裳紧紧咬著唇不言语,他缓缓松开她,慢条斯理的收拾起画笔,嫣然笑道,:“我肚子饿了,要去找些东西吃,至於你……画画好了
了,总是要晾干的,所以……你便在这里慢慢晾吧,我不奉陪了。呵呵”
丹如画这麽一‘晾’,便是整整一个晚上不曾理会她,芜裳身子素来柔弱。再加上这几日受尽折磨,身心疲惫,到半夜时竟发起烧来,不但一阵冷一阵热,眼眶干涩,喉咙处更是如同被炭火烧烫,又干又涩又痛,她迷迷糊糊的唤了几遍‘翠儿’,想让她去倒些水来给自己喝。翠儿是她的贴身婢女,每次生病时,翠儿都会整晚留在她房中,悉心照料,任劳任怨的供她差遣,只不过自从那件事发生後,翠儿也被官兵们带走,不知所踪。
待叫了几遍,不见回应,芜裳才似梦似醒的睁开眼睛,向四周环视了一圈,眼前一片漆黑迷蒙,什麽都看不真切,她挪动身子想自己去取些水来,身子刚一动,便被什麽牵绊住了,这才想起自己还被丹如画绑在悬梁上‘晾‘著呢,而自己的身份……也更是早已不复昔日的尊贵……
湿红的泪水又弥漫上了眼眶,晶莹的泪滴一颗颗的砸落下来,砸在嘴角,又苦又咸,砸在心尖,又涩又痛。
忽而,感觉到有人将自己从绳子上解下,抱在怀里,那人的怀抱很温柔,也很温暖,正声音低哑的唤著她的名字。
“你的身子怎麽这麽烫?不舒服?”
“水……我要喝水……”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觉得那个怀抱似乎很安全,也很温柔,便放松了戒备,难受的拉著他的衣袖,呢喃道
没一会儿,便觉有冰冰凉凉的液体缓缓流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喝了很久,才觉得身子稍稍舒服了些,看著眼前的一片模糊,呆呆的问,:“你是谁?”
“冷渭阙”
“什麽冷?你是说……你很冷麽?”她烧的有些神智不清,皱著眉把他的衣袖当被子该在自己的肩上,一脸苦恼著道,:“我也很冷,可是没有被子盖……翠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怎麽唤她她都不应……”
他冰冷的目光泛起一丝温柔,将她拥的更紧,:“……这样有没有好些?”
“恩……好一点了…………”她似乎觉得那人的怀抱很舒服,很温暖
将头依赖的枕在他的胸口上,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冷渭阙出神的看著她唇边那一抹清雅脱俗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动,目光复杂的变幻了几次後,脸上也不由跟著露出微笑。
芜裳足足高烧了五天,烧才慢慢退了下来,这五天对来说,或许只是一片混沌的昏睡,而对於‘琼仙楼’来说,却不太平静。
比如万俟鄂身边最满意的侍女接二连三的离奇死去又比如他挑遍了琼仙楼的妓女却没有一个满意的,又比如他突然下令要芜裳做他的近身侍女,不用再回‘琼仙楼’接客
还比如,当她醒来时,发现冷渭阙无缘无故的突然‘失踪’了……
14章野合?我不要!
咕咕……咕咕
子铺前,无比哀怨的注视著第五十三次叫起来的肚子,眉头团簇的重重叹了口气,哎……早知道就不偷偷跑出来了,那个该死的小偷,至少也要给她留下今晚吃饭的银两麽!害的她如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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