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身上伤很多。」狮人抚/>着我的背脊说。
「你不也是。」我瞥瞥他身上那些淡淡的疤痕。
「告诉我它们的来历。」
「眼镜凯门鳄,在移动牠时我太粗心大意了;黑冠猴,我笨到把手放在笼舍网目上,当时我还以为手指会断光呢。」我讲了几个比较明显的伤痕。
到动物园第一年是先在美洲区,第二年亚洲区,今年才换到非洲区。照顾动物受伤是家常便饭,照养员就该有这种觉悟。
「这个呢?」他用手指划过我背后。
「那是长臂猿的杰作,你呢?」我问。
「战斗的印记。」
「战斗?看起来很像...很像抓痕和咬痕,不是哪只x感的「母狮」吧?」我一语双关地问。
「是公狮。」他对我露出一抹意味长深的笑。
「你真的跟狮子一起生活过?」还蛮难想像的。
「年轻的时候...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我很迷惘。我没有办法像一般学生在白。
「园区里其他照养员都是男生,你怎幺不吃他们的醋?」而且我还。」。
「原来聊以自慰这个成语还可以这样用,您中文造诣真好。」我鼓鼓掌。
「那当然。当初我爷爷爱上的东方女人,是一个中文教授,我的中文是我爷爷教的。」他不无自豪地说。
「那棉被和枕头送你好了。」我很大方。
「本人在这里,我干嘛要退而求其次呢?」他又往我身上深呼吸。
看来还真要效法葛奴乙,出产一款我的体味香水,应该可以当做雄x猫科的蓝色小药丸,但这有市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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