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的娘,以及他面临的那些挣扎单独开一个番外的。
最近卡文,而且要出差一周,请假数日,非常抱歉!等我回来后双更什么的啊
有童鞋说,原来他以前不选择岳娘子是嫌弃人家,原来他是想着找个年轻的大姑娘。关于这件事吧,只能说,此一时彼一时。
☆、常轩父母初遇番外(不喜勿买)
那一年,常腾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后生。
常家世代为侯府家仆,常腾的父亲是为了救老太爷才去的,于是常腾打小得老太爷喜欢。老太爷一个是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另一个也是觉得这个小男孩年纪不大但处事稳重心眼踏实,便有意栽培,让他跟着当时的大老爷一起去读书识字。
常腾长大后,人也算生得俊俏,又得主家赏识,自然是有不少姑娘小丫鬟们时不时送个荷包秀囊。常腾那时候老实,从来不敢收这些,谁送的就原样返回给谁。这让那些小丫鬟们颇没有面子,一个个伤了心,后来也就不送了。
常腾第一次遇到常轩他娘,是在跟着当时的孙大管家出去办事。孙大管家那时候自然还不是大管家,他只是一个小管事罢了。当时府里需要一批下人,他带着常腾和几个下人一起去挑选。
负责挑人的自然是孙大管家,常腾在一旁看着,孙大管家边挑人边顺便教育常腾该怎么挑,顺便指着几个做现成的例子。常腾开始听着,后来他的目光却被角落里的一个姑娘吸引去了。
那个姑娘低垂着头在那里,乌黑的发丝遮住大半边脸,只露出一个尖尖的小下巴,很是细白娇嫩的样子。她身上的明显大了几分的粗布衣衫挂在削瘦的肩膀上,纤细的手指握成拳放在身畔。
孙大管家见常腾好像走神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听着点,下次说不得你就自己过来了。”
常腾赶紧收回目光,连连点头:“我知道。”
孙管事点头:“那你刚才听到了,什么样的人咱们不能要?”
常腾顿时脸红,他光顾着好奇刚才那姑娘了,哪里听到孙管事说什么呢。
孙管事叹了口气,常腾惭愧地低下头。
孙管事抬头间,正好看到那姑娘,笑了下说:“你看那边那个姑娘,模样生得倒是不错,可看那身段看那模样,显然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主,这个自然是不能要。”这一次孙管事带着大伙过来是挑的粗使丫头,自然要力气大的耐磨耐用的。若是夫人少爷们房中所用,自然不会亲自跑到这个奴市上来买。
他顿了顿,凑近了常腾耳边低声说:“模样俊俏,咱们家里的二少爷自然是喜欢,可是啊,你说模样这么好的姑娘能当得了丫鬟吗?弄到府里去,早晚被糟蹋,若是万一被那个爷看中了,说不得惹得夫人们不高兴,到时候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
他这一番话说完,又看了看那姑娘,对着常腾的耳朵越发压低了声音补上一句:“其实看她那个样子,说不得早不是清白身子了,这个谁知道呢……”
常腾心一颤,抬头看过去,不会吧,这个姑娘看着真可怜。
而此时那个姑娘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也正好抬头看过来,双目交接间,常腾的心仿佛一下子不属于自己了。
姑娘的眸子盈盈如水,可是那水里荡漾出的却是仿佛飘摇于这个世界之外的冷漠。
她明明在看着常腾,可是她的眼睛里并没有常腾,仿佛在看身边的一片落叶一点闲云。
后来她轻轻地重新低下头,将握紧的双手放在自己膝盖上,如蝶翼般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漠然,如瀑的长发覆住半边容颜,也为她自己在这一片喧闹中隔绝出一点小小的私密。
常腾的眼却移不开,他并没有见过这样脆弱娇嫩到仿佛一掐便断的姑娘,更没有见到哪个姑娘家有那样冷漠淡然的眸子。
孙管事从旁皱眉,拉着常腾说:“走,咱们去那边看看。”
常腾不好意思不走,他人走了,心却留在那姑娘身上,后来他终于厚着脸皮问孙管事:“刚才那个姑娘,也是人牙子拿来卖的吗?”
孙管事点头:“那当然是了!”
常腾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没有人卖走她。”
孙管事一听这个笑了:“你小子啊,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她那个样子,回头要她的人多着呢,只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常腾听了这话,心里不但没安慰,反而担忧起来。不知道这姑娘会遇到什么样的主家,万一遇到个不好的,只需要别人拿手一掐那姑娘细嫩的颈子,那姑娘怕是就要没命了。
不过那时候的常腾老实本分,又没有什么做主的权力,他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当常腾随着孙管事离开时,他下意识地向那姑娘看过去,却见姑娘旁边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是脸上涂满脂粉的风骚中年女人,一个人牙子陪着这女人,嘴里不知道商量着什么。他们显然是在谈论那姑娘,他们打量着那姑娘的眼神,仿佛在打量着家里的牛羊。
常腾皱了皱眉头,他也许对很多事情并不了解,但他知道孙管事说得对,这样的一个姑娘流落到这种地方,结局是早已注定了的。
那晚回去,常腾没有睡好,他心里堵得厉害。
他看过戏文,知道有才子佳人,也知道有侠客行侠仗义救济弱女子。年幼的常腾当然也会想象,才子是什么样子,佳人是什么样子。府里有少爷没小姐,常腾想象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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