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竖了个中指道:“我昨天才见他第一面,除了吃饭看电影喝酒之外,哪有时间干别的?”
他才说完,杜少熠勾起的唇已朝着他碾了下来。
两人在酒店搞了个昏天暗地,在激烈的快感里,谢玉的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头一天他和杜少熠在餐厅的相遇。
那带着孩子和杜少熠共进晚餐的男人又是谁,能让杜狗那般的温和相待。
但那一缕浅薄的意识,也飞速地消失在了激情缠绵的天堂。
“啊~~嗯啊、啊!重点、再、呃啊……”
“你太大了,杜少熠、杜少熠!嗯啊啊~”
杜少熠抱着谢玉坐在沙发上,青年渐渐的被c,ao得丢了神魂,在男人怀中扭得像条蛇似的,比起前几次也越发的 y- in /荡。
他们同时抵达高/潮,青年重重喘息着倒在杜少熠肩头,两人的相连处早s-hi得一塌糊涂。杜少熠的东西一滑出去,仍在蠕动的x,ue/口便不断地挤出汩汩 y- in 液来。
杜少熠抚摸着谢玉的身体,侧头往谢玉脸上亲了一口,青年累得眼睛都懒得睁开,只微启双唇,示意杜少熠再来一个。
杜少熠笑了一声,便又在谢玉唇上啄了一口:“去洗澡?”
没得到谢玉的回答,于是他把他抱起来,一起进了浴室。
洗得浑身清爽地出来,床一团乱,杜少熠把人放到床上,把掉落在地的枕头、被子都捡起来,给人伺候得一团舒服。
谢玉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已经过了午,杜少熠在客厅里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隔壁的情况——那个叫tino的外国男人就睡在隔壁套房里,此刻还没起床。
他又打了几通电话,交待了一些别的事情,之后才回到房里躺上了床。
一接触到杜少熠的体温谢玉就往旁边滚去,男人磨了磨牙,盯着他乱糟糟的后脑勺,心底升起一阵莫名的虐待欲。
他把他捞回来,强行在他后颈留下几排深深的牙印,痛得谢玉直接醒了过来。
他转身就给杜少熠一个肘击,虽然杜少熠躲了一下,但锁骨上仍旧重重挨了一记。
“哈,活该。”听到杜少熠的痛呼声,谢玉嘴一咧,展露出无法抑制的幸灾乐祸。
“小混蛋!”杜少熠把人抓着按在身下,在他嘴上连啃几口。谢玉把杜少熠的脸推开:“别烦我,我再睡会儿。”
他闭上眼睛,过两秒眉心一跳,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tino呢?!”青年从床上翻身而起。
杜少熠的贼手覆在谢玉光溜溜的屁股上捏两把,懒洋洋地回答:“我昨晚就把他沉尸了锦江。”
听到杜少熠这么说,谢玉反而放下了心来,想来杜少熠把tino安顿得挺好。
他觉也不睡了,爬起来:“昨晚你找我干什么?”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杜少熠扬了扬眉。他昨晚鬼使神差的拨了谢玉的电话,确实没什么要事,或许他就想知道那一刻的谢玉在干什么而已。
谢玉狐疑地把他瞅一眼,而后光着身子下了床,弯下腰在地上一堆衣服里找自己的电话。
杜少熠侧躺着,用单手枕着头,在午后阳光下尽情地欣赏眼前的“美景”,慢悠悠地道:“人就在隔壁,喝得烂醉还没醒呢,你急什么。”
第25章
谢玉把手机从衣服里翻了出来,头也不回,毫无戒备:“我不是找他,我找张佳祺。”
山城的那桩事虽然交给了张佳祺处理,但他也要关心一下进程和结果。
最开始谢玉也以为万里恒通两次差点遭陷害,那是陈家对他所作所为的报复。后来他却又想到,其实陈家未必掌握了他的实质证据。
也许他们根本不在乎他谢玉跟万里恒通到底有多深的关系,只不过正好拿他作为整治对手的幌子。
过去几年,纵然他抢了陈家生意,但他一向光明正大,从不在私底下动手脚陷害对手,而现在无论于公于私他也不想再对那些人客气。
翻了一件浴衣套身上,谢玉光脚踩着地板走出了房间。
他消失后,床上的男人想了一下,无声地下了床。
杜少熠走到门口靠着墙,无耻地偷听谢玉讲电话。
通过谢玉单方面的话语,杜少熠把对话的内容猜了个大概。
陈家的人已经两次试图对万里恒通的仓库做手脚,而万里恒通这边决定加快和李察的合作。还有,谢玉想要利用对手的动作,反过去对付陈家。
关于第一点,杜少熠不觉得陈学有闲心指使人去干那种事,估计又是陈鸿羽或者陈鸿杰搞出来的。
第二点,谢玉不知道m国的生意就要被他截胡,至于被谢玉发现是他在抢生意之后要怎么办,只能到时候再说。
而第三点,杜少熠只听了个没头没尾的事件,凭自己的猜测还原了一部分。一方面他很担心这小混蛋弄出岔子,另一方面又不能不佩服谢玉处理事情时那份超乎自己想象的果敢。
听到谢玉在跟张佳祺道别,杜少熠赶紧离开门口,利落地回到了床上。
谢玉走回来的时候还在手机上噼噼啪啪敲字,杜少熠假装刚刚坐起来,靠在床头问:“打完了?”
谢玉看他一眼,点点头,接着就开始找衣服。
杜少熠:“你现在就要走?”
谢玉一边套裤子一边说:“是啊,tino醒了,我妈让我们下午早点回家。”
“你妈?”杜少熠忽然抓住了一个的关键,声音变直,“他不是你的419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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