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不上用场了。毫无疑问要睡到骨头散了。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总这样。」
「现在克拉拉又怎样了呢?」
男爵穿上衬衣,皱眉头。「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个姑娘。」
「『破她身』,多麽美妙的字眼啊,是的,当然,现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至於她还会怎麽样吗?罗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样境遇。她还会被玩耍上几个星期,等到他眼里又有了新的猎物,就把她抛弃了。」
「你不认为那是残酷?」
他的眼闪着光。「是的,可能是,但在这世界上不乏牺牲品。克拉拉是天生的牺牲品,毫无疑问,她的继父将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来。老奸巨滑的克劳特的口味奇特,那个母亲肯定只是那女儿的通行证而已,但他不想让他全然无一点经验,这样就出租给了罗伯特。」卡桑德拉觉得无话可说。
「不多说了?」他问,「那麽我得睡上一会儿,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带着这简单、未曾期望的亲热,使离开了,她满足了的ròu_tǐ却深深地搅乱她的内心。
第二天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卡桑德拉醒来已是十点过後,但她还是第一个下楼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兹脸色苍白,眼泡虚肿,她在上早餐,然而她仍旧快乐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没有半点忧郁的暗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酱,弗朗索瓦兹走了进来,穿一件紧身白短裤,更使她的修长的,晒黑的腿显眼,一件艳红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盖她的奶头,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却没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吗?」卡桑德拉客气地问。
那个先前来自巴西陋巷的丫头竟然像法国的名门闺秀一样美妙地耸耸肩膀,「我想是的,也许不如你,但毫无疑问比凯蒂亚要好。」这次毋用置疑,她眼里的表情就叫人唐兀。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兹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张口结舌了,看上去这句话与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骚扰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兹微微一笑,「你当然知道。凯蒂亚原指望底埃特会跟她去消磨掉剩下的夜晚。她可能还希望我们四个将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计划都破坏了。今天她可是要气死了。」
「我想男爵决定他自己将干什麽。」卡桑德拉回答,她的声音远比她感觉到的听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时,凯蒂亚进来了,她的夏装又短又紧,像贴在身上的又一张皮,该凹处凹,该凸处凸,强调了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她的头发仔细梳理过,梳成一种蓬松的、像是在床上弄乱了似的发型。她亲吻弗朗索瓦兹两颊,故意一眼也不朝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锻炼。」她告诉弗朗索瓦兹。「他和罗伯特下午将去打靶场,我想我们三个妇道人家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锻炼一下了。他让我们小心别太累,今晚将会恨忙的,但一次轻微的健身运动应该让我们新鲜新鲜,除除夜里的污浊。」
弗朗索瓦兹点点头,「这话中听,是吗,卡桑德拉?」
「我会喜欢的,」卡桑德拉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但又不得不面对,她宁愿早点而不是晚点去。
「好极了!」凯蒂亚抖擞情绪,过後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规给抹防晒油,按摩她已经绷紧的四肢。
男爵和罗伯特将近中午才出现,说是下午六点前回来。然後去射击了。当男爵走过卡桑德拉身边,朝她飞快关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讲出前晚他们的故事,还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险,她不知道。然而她知道,无论凯蒂亚计划在健身房里玩什麽把戏,那密切的注视会帮她过关的。
健身房宽敞,装有空调、墙边扶杆、淮机、自行车、磅秤、和好多种健身设备,那些设备使得卡桑德拉一窍不通,她只曾经参加乡村俱乐部的团体健美班。开始和那两妇人一起轻快跳跃,过後卡桑德拉又试着去练踩步车,那玩意她私下里觉得不比在新鲜空气中散步来得奏效。
「我还让这机器来锻炼我了,」凯蒂亚声称,她已不跳了。「帮我结好,弗朗索瓦兹,然後你就可以去练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帮助凯蒂亚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铺着松软的垫子,固定好手足,让他可以正好构到边上安置的按钮,平榻开始很轻柔地摇动,一来一回使得凯蒂亚的脊背细心地展开,所有紧张的关节都放松了。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弗朗索瓦兹对正在一边观望的卡桑德拉,「什麽时候你也应该试试。你今天看上去好紧张哦!」
「我觉得很松驰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练一会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剥掉了她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腥红色的遮盖布,坐进了淮器,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穿那玩意,我觉得太热了。」她为自己找托辞。卡桑德拉禁不住注意到那个巴西女人的rǔ_fáng,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着使人愕然的咖啡色,圆椎型的奶头。
弗朗索瓦兹看见她在看她,大笑了起来。「你喜欢它们吗?它们花掉了罗伯特的一大笔钱,但他认为这两个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铜子。摸摸,你不会知道的,它们不是真的。」
在移动的平榻上,凯蒂亚抬起了她的头
喜欢卡桑德拉的炼狱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