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死的看法,是处世的手段,是对所有一切事务的崭新观点。这样的一个封晋云,只能说与原来的神安将军同名而已,那么我现在去了解一个死去十多年的神安将军还有什么意义?”
“老实说,”玉竹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我对这位封将军还有点印象。当年她在帝京的风头就是现在的你也无法相比。”
“唉,树大招风啊。”乔羽叹息。
“我...”玉竹欲言又止。
乔羽明白他心中所想,拍拍他的手,“你就是你,自从你嫁给我的那天起,你与朱家就再无干系。别把朱家的债往你身上背,不该是你背,你也背不起。别自寻烦恼。”
玉竹一愣。
冠卿也一愣,给她梳发的手不自觉的停了一下,继而又往下梳去。
玉竹看了看她,心中涌起千言万语,却又一字也吐不出。
乔羽没发觉,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好在房间内是通铺,随便怎么睡都行。乔羽自己爬上床,不管他们两人了。
玉竹望着冠卿,心中苦涩难当。
冠卿走过去,握着他的肩,“睡吧,明日一定还有好多事。”
玉竹点点头,吹灭了屋中的灯火,与冠卿在乔羽的两侧躺下。
冠卿心中想着刚刚乔羽那个不经意的动作,明知自己不应该,但还是难以释怀。渐渐的,却听见玉竹的呼吸规律起来,缓慢而绵长,正在奇怪,身侧的那个小人,翻啊翻的,就翻进了自己的怀里。
细细看看她,头埋在自己的胸口,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腰,冠卿吁了口气,正准备睡觉,却发现那双小手开始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冠卿吓了一跳,摒住自己的呼吸,伸手将怀中的小脑瓜抬起来,那双亮晶晶的明眸正朝他坏。
冠卿被她整得全身快要炸开了,却又止不住她越来越猖狂的动作。
“放心吧,我今天让白咏教我点睡穴了,她的手法独特,我不解开,他是不会醒的。”乔羽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冠卿恨声道,“你这个小魔星...”拉起被衾盖住两人...〔此处省略500字,敢讨文者,打pp,重新给你上思想教育课...和歌盖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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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意赌坊,在浚波城中,一个很偏僻肮脏的角落,那些自持身份的人不肯来,普通百姓不敢来,即便是夜里打更的老妇,也不敢走入这巷子里。
赌坊的主人姓肖,已是年过七旬,本是出生在书香门第,所以还有一个极为风雅的名字,肖九重,只可惜最后没能扶摇直上九重天,反而成了浚波城最大最肥最厉害的一只蚯蚓,钻在最复杂的角落里,盘踞着浚波的地下,经营了这家赌场。
赌场不好开,敢开赌场的人绝不好惹,是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即便在肚子里骂翻了肖九重的祖宗十八代,但当着她的面,即便是浚波的中上等官员,也没胆说个不字。
但今日,肖九重愣是吓得从榻上摔倒在地上,缓了半天都没能直起身来。
吓到她的是一件东西,是从她所吃的面条汤碗里捞出来的一件东西,而且是个好东西。
若说肖九重吃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光是这面条的汤汁,便是由数十样山上海里的奇珍熬制出来的,然而吓到她的偏是比这些奇珍都要好的一样好东西。
黄金,一截小指大小的黄金,铸成一尊佛像的模样,更稀奇的是那佛像的脸,一边是恐怖狰狞穷凶极恶,一边是慈眉善目悲天怜人。
肖九重汗流浃背,衣衫尽湿,直到七个女儿全部来到面前时,仍然是面青唇白。
肖小七是老么,即便如此,也已经三十出头,不但长得像肖九重,连说话脾气也与她一模一样,所以平日最受肖九重的宠爱,说起话来也最肆无忌惮,“老娘,你今天是怎么了,见着鬼了么?”
肖九重一手紧紧攥着那尊金佛,一手颤巍巍的将参汤往口中灌去,不过是桌上到口边的两尺距离,参汤竟然洒出十之七八。
肖家七个女儿狐疑地对视着,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肖九重如此失态过...
也不知真的是那参汤管用,还是什么,肖九重终于镇定下来,“看来这浚波城,要出大事了。”
肖小大,其实也是五十多的人了,都已经抱孙女了,但只要肖九重不死,她便是再活五十年,还是得叫肖小大。她寻思一下,迟疑的开口,“娘,虽然现在浚波城中,形势复杂,各路人马,皆是同床异梦,闹是肯定要闹上一阵子的。但能出什么大事?”
肖小五也开口了,“娘,这么多年,这浚波城哪年不翻个大小浪,我们只需像过去一样,置身事外即可。谁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其他几个女儿纷纷应和。
肖九重长长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这天下,便是朝堂上的坐在高处的那个人,她说出来的话,口风在大,也刮不到这浚波城来。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啊,此人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便是大手笔,大手笔啊...”
肖小大,毕竟已是年过半百的人,经历知道的事情都比妹妹们多,但母亲如此感叹和失态,她印象里也不过是几十年前的那一次而已,“娘,老实说,能称上大手笔的,我也认为只有一人而已。但此人已退隐江湖多年,不问世事已久。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称得上大手笔。”
肖九重吁了口气,不住点头,“是啊,是啊...”将那紧紧攥住的手往她面前一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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