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挖了一些药膏,就这样涂抹在她的身上,肉乳抹上药膏,冰凉的感觉刺激了她,他的手搓揉她的绵乳,他轻轻捏着、握着,她整身都是那些乳白色的药,带着淫靡的感觉……另一只手的手指玩弄着她身下的嫩肉,感受她的紧致,猛力抽动着。
“啊啊、啊……不──”快感让她失去了理智,嘶哑的声音带着高潮的欲动痕迹,她可怜地颤栗着,在他的手里涌出了源源不绝的湿液……
她紧闭的眼流出了泪珠,无法想像为什么她总是在不熟悉的男人里的戏弄中得到高潮。她就是这么……yín_dàng吗?
他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眼,用脸轻碰她的脸,“哭什么呢,身体的快感不是你能够控制的,你不必感到羞耻,那是正常的……所有女人都会这样,被玩着奶子,rǔ_jiān就会硬挺,xiǎo_xué被玩弄,就会流yín_shuǐ……”
明明是在安慰她,但他的话却如此淫秽;他把她的手拉到他的下身,“你摸摸它?”
“不……”她说着不,手却已被他拉着碰到他的坚挺。
“它不也因为你而硬挺起来吗?那是因为这样的你很漂亮……”他轻声说,好听的声音传进到她的耳里,痒痒的。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滴着水的手指是如此淫秽……那小小的声音让她别过脸。
“没事了,别哭。”凌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只要不是你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戴楚宜等了一会,看到他没有一下步动作,才缓缓地张开眼睛,尴尬地说:“你那个……”
“没事的。”他苦笑。“傻瓜,如果你不是想要,就别关心男人那里啊。还有,尽避这里的都不是坏人,但是别太容易相信人……”
像她这样的女孩,吸引的,不只是他一个。
这里从来没有一个女孩是被强迫的,但她……
为什么呢……他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她那种克制却直率单纯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想采撷她的美好,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吧?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衬衣给她,放在床上。
“凌……”她低声唤道。
他背对着她,泛开没让她看见的苦涩笑容,摆了摆手,便离开了房间。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蓝色的天花,在这里,要怎么办才好……
18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nd是一家男公关俱乐部,专门让女人寻快乐的地方。可笑的是,会来这里的女人,都是些心碎的女人。这个世界大多如此,只有不快乐的人才要寻找快乐;只有伤心的人才会想要不伤心一点。这个地方似乎十分神秘,不是任何人都招待。这里的“服务员”不多,因此每晚只招待两至三个客人,客人要有贵宾卡才能进去。关于客人,“服务员”有选择权,风从不会逼迫他们做不愿意的事。风并不是这里的“服务员”,他是老板,从不接客。
──这是凌告诉戴楚宜的。
对于bluend,戴楚宜有些惊讶,有些害怕,也有些好奇。在她从前的世界里,纯洁得不存在任何瑕疵,她不曾看见过心碎的世界,她以为这种俱乐部只出现在电影里──那种搞笑电影。
世界上心碎的人很多,需要安慰的人也很多。
来了一个星期,戴楚宜的工作只是白天帮忙收拾,风白天是总是不见人影,白天时,整间bluend就只有凌和她,凌会陪她一起收拾,说这是他原来的工作,她不怕凌,虽然那天他这样对待她,可是他再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他是个好人,她是这么认为,在这里,也许他有不得以的原因。
晚上她通常会留在办公室里,当一下会计,但往往刚打开簿记,风就回来了……她怕风,怕他对她的挑逗,怕自己的反应,他总是如此霸道,彷佛要掠夺她的一切,不让她的心静下来……
来了不久,看见了很多不同的人。这些心碎的人通常都不是哭着的,而是笑着的,她们链成了钢铁一样的表情本领,不会在别人面前落泪,她们的笑脸却是空洞的,不带有任何情感和颜色,只有在这里,她们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因为她们再无顾忌,这里的男人出色得让所有女人都倾倒──所以她们原谅自己的失常,这里的男人不属于任何人。所以,她们任由自己在男人的底下放肆地呻吟,享受那些极致的欢愉。
她看到了世界的另一端。
有许多放浪的人,有许多不得不放浪的人。
就是这样,无所谓悲哀与不悲哀,这是一种生活的方式,一种生存的形态。
凌,早就习惯了,也许他也是其中的一个。
“凌,那你们呢?”那个女孩拢起了眉头,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有着少许忧伤,“你们的快乐在哪里?”
她的声音很淡很淡,却穿透了他的心。
他的快乐,在哪里呢?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问过他们是否快乐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做着这样的事,似乎是没有资格得到快乐的,其他人也不会关心;但是,她却问了。
撩拨他的心……
那个女孩。那个叫戴楚宜的女孩。他还记得……他问她名字的时候,她那么直率地告诉了他,她的全名……
即使他藉着上药之名,玩弄她的身子,她却如此的相信他……那傻瓜女孩。
凌扯开意义难明的笑容,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在女人的身上猛浪地冲撞着,女人被撞得依依呀呀的乱叫,“凌、凌……这样、太多了……慢……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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