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蒙爷住手啊!」
「他奶奶的。叫什幺叫!」那被丹妮踢到小弟弟的蒙人直接呼了丹妮一巴掌,骂道:「敢踢我!等蒙主玩完,轮到咱们时,老子非操死妳不可。」
「好啦!」一蒙人劝道:「有力气打人,还不如过来帮我绑住这婆娘,验验她是不是刚kāi_bāo的。」接着低声碎碎念道:「你不缺那几文钱,我可缺了,昨天才赔了二十文钱,再赔我今天的活就白做了。」
丹妮被打的头晕眼花,一时不查被两人用粗麻绳绑了起来,裙子也被人扯了下来,那两蒙人见她裙下竟真无半件亵裤,都惊得呆了,「兀那汉女,怎幺yín_jiàn至此,里头连条亵裤都没穿,老子操过那幺多汉女,还是头一回见到这般淫业的妇人,难不成真不是新妇。」
小屋外本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们,蒙人又没压低声音,外头看热闹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听了这话都好奇的打量陈家人,是那户人家娶不起妻了,以妓为妻吗?
头上帽子变色本就让陈家人难堪,再听到蒙人调笑的话语,陈绍更是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也顾不得之前赶着回城时,不肯让丹妮开衣箱找件亵裤蔽体的人是他,当下直催着爹娘赶快离开。
陈战与王氏更是尴尬万分,万没想到千挑万选的,竟选了这幺一个不知羞的淫妇,父子三人相扶着匆匆离去,半点都没管着还被蒙人验身中的丹妮。
「不要!不要啊——」丹妮嗓子都快叫破了,凄厉的尖叫声让小屋里外人的耳朵都快被刺破了,有些汉人妇女听丹妮叫的凄厉,想起自己被迫去伺奉蒙主或被蒙人强迫验身的经验,都心有戚戚焉,有些年纪小的少女还被吓哭了。
「叫什幺!」蒙人连连打了丹妮两个耳光,把丹妮打的头晕眼花,嘴角上都是不小心咬到舌头唇角的鲜血,蒙人随手拿了丹妮被扯下的下裳塞进她嘴里,狰狞道:「你儘管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妳!」
「呜呜……」丹妮还不死心的挣扎着,但蒙人气力极大一下子便制住了她,下裳早被脱去,上衣襟口也被扯开,露出里头大红色还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一个蒙人拉开了她的腿,大手在她腿间密处摸着;另一个蒙人则直接坐在她的腰腹上,大手搓揉着她的胸乳。
验身是个技术活,特别是汉人女子极重贞洁,所以一般稳婆验身都是慎之又慎的,观其姿态,嗅其shuāng_rǔ,行走坐卧皆验过一遍之后,最后再,观其下阴,检验chù_nǚ膜是否完整。
蒙人不懂这些,但也自有一套验身之法,女人裙子一脱,双腿一分,ròu_bàng捣弄几下,是不是chù_nǚ,一试便知。
蒙人伸指玩弄着丹妮还红肿不堪的私处,笑道:「这是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怎幺肿成这样?」双手剥开丹妮红肿的花瓣,长指探入刮了几下,有些嫌弃的看着手指上还末乾净的白浊和血丝,「才刚破身的。」
初kāi_bāo的女子还残存着处子血膜,要欢好过好几次之后才会逐渐被男人ròu_bàng彻底操开,像这般还残留血丝的,想来新婚不出七天,再算算陈家人出城的时间,恐怕才kāi_bāo不到三天。
另一蒙人毛茸茸的大手用力又捉又揉着丹妮的shuāng_rǔ,十指陷入乳肉之中,又转又挤着,疼的丹妮哀吟不止。初经人事的女子,rǔ_fáng还没被男人搓软,乳核乃在,那蒙人一上手便笑道:「确实还是个新妇呢。」
(验身部份均为瞎编。)
「嘿嘿!」蒙人笑道:「给陈家记上一笔,一个汉人竟敢抢了蒙主的chū_yè权,该罚!」
「很是!很是!」另一蒙人也笑道。若论桐城里最让蒙人讨厌的人家是谁,陈家绝对是妥妥的第一名,自认自个是读书人家,嘴脸特别讨人厌,要不是蒙主说杀了读书人易犯众怒,硬是不让他们找陈家的麻烦,陈家父子早被他们给揍死了,揍不到陈家父子,折辱一下他家的女人也好。
两人搓揉着胯下ròu_bàng,对丹妮淫笑着,虽然汉女的chū_yè权是要献给蒙主的,但以往蒙主每次享用完那些汉女之后,往往也会赏赐给底下的兄弟,让大伙分一杯羹,若是碰到不合眼缘的汉女更是常常直接转赐给底下弟兄玩了,像这种已经开过苞的女子,大多是丢给底下兄弟,让大伙轮着玩的,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有功之人,论理可以喝头汤的,不过……
方才打的太狠,看看被他们揍的鼻青脸肿的丹妮,两人顿时没了性緻,一人思索片刻道:「先把这兀那新妇献给蒙主,以后要操她的机会多的是,不急于一时。」
说完,两人拉着还半裸着身子的丹妮就要往蒙主府上走去。
005集体yín_luàn(半h)
丹妮迷迷糊糊的被扯了两步,突然意识到他们打算就这样把还半裸着身子的她给拉到蒙主府里去,当下死都不肯出去,「我不出去!不出去!」
「不出去,是舍不得老子的大ròu_bàng,要老子先喂饱妳吗?」
「这妇人那幺骚,见识过咱们兄弟两的大ròu_bàng之后,陈家小子的小玩意怎幺满足得了她?」
蒙人淫言秽语不断,还掏出胯下那物在丹妮面前晃着,大手更是摸尽了丹妮身子,丹妮羞愤欲死,只能低声求着二人好歹让她穿件蔽体的衣服,丹妮求了许久,其间更是让那两蒙人占尽了手脚便宜,蒙人方才勉强让她穿回了衣裳,只是衣裳被蒙人撕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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