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撸起袖子,胳膊上一条条疤痕,刀刀割在筋脉上,触目惊心。
我没想到她会反咬一口,只是,她的措辞漏洞百出,我没出声,慕容司逸一句话,让她面如死灰。
“德妃,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说了,包括你和那个……于太医。”
他说完,看都不看栾溪,抬腿就走。
“既然你能在这里过的如此出入自如,看来,这里才最适合你。”留下一个背影。
我看看摊在地上的她,问道“于太医呢?醒了吗?”
她猛地抬眼看我,神经质的叫起来,“那个废物,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他过苦日子!”
我让陈琼哥哥给于太医结了假死症,但麻痹了他的右手,一年内才能行医问诊。
只是,这才半年多点……
“都怪你,都怪你!”她嘴里念念叨叨,起来要扑过来,我身子一闪,她扑到了地上。
“劝你一句,自作孽,不可活。”我冷冷看着她趴在地上,嘴里不停咒骂着,转身,走了出去。
骑在马上,心里仍是想着栾溪和于太医,我想他们曾真的生死相许,只是现已物是人非。
“怎么了?”慕容司逸到我身边,问道。
我看着他,想起以前我们的种种,忽然有点伤感,年轻时的纯真爱情都经不住世俗的诱huo,更何况我和他本就不纯洁的开始。
我默默的想着,也没注意他说什么,直到在一家山脚的院子停下。
“我们休息一下吧。”他看着我说,眼里有深深的怜惜,伸手想要估摸我的脸,我一躲,他眼光暗了暗。
开门的是一个憨厚的大汉,像是农家人。
我们说明来意,他笑呵呵的请我们进去,还不好意思的说着:“家里小,怠慢了,怠慢了……”
里屋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阿有,谁呀?”
唤作阿友的男子即走过去,掀开帘子,老老实实的回答。
不一会儿,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端着一把壶,阿友端着几个碗走了出来。
“家中简陋,只有茶水,各位不要嫌弃。”看来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
全公公掏出一锭银子,跟她要些热饭。
她看着银子,愣了愣,随即笑着回绝,“小户人家,没什么可招待的,只是一些乡野小菜,不值几个钱,这位公子无需如此客气。”
说着转身到了里屋,应该是厨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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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十九章烟花三月江南行(九)
亲们,今天还是两更
阿友跟进去,然后听到里面两人小声争论,不一会儿,阿友出来,朝我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我有些莫名其妙,全公公和侍卫则是一脸紧张的护住他家宝贝主子。
慕容司逸只是嘴角微笑着,一副了然的样子。
这名小娘子叫初雪,父亲本是教书先生,后来不幸染病身亡,母亲随后也追随而去。
阿友是个粗人,但对她极好,到了年龄,便嫁给了他。
我看着桌上的青菜汤,山蘑、和一只小烧鸡。
怎么说,没有大起大落,只是,平淡中的点点幸福。
等我们出来,阿友在院子里背对着我们削着什么。
阿友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客人要走了,别失礼了。”
他才站起来,一把拉住初雪,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初雪,看了看,眼睛亮了起来,“你给我戴上吧……”声音也撒起娇来。
阿友嘿嘿的傻笑着,拿过来,插在她头上,原来是一把木钗。
插好后,左右看看,又傻傻的笑着说:“好看……”
初雪不好意思的笑着,忽然想起我们还在一旁,转过身来,脸上红晕更甚,“让诸位见笑了。”又转身,对阿友说:“还不去送送客人。”
阿友头一撇,“送什么送,将给你过生辰的饭吃了,我恨不得他们不要来呢。”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一脸不愿意。
初雪还在小声劝着阿友,我走过去,摘下头上的金簪,递到阿友手中。
“都是我们不好,不知道今日是嫂子的生辰,还来叨扰,这是我的一点敬意,算是送给嫂子的生辰礼物。”
见初雪要开口拒绝,我忙说道:“嫂子若是不收,我会过意不去的。”
她只好收下,说着感谢的话。
阿友也不好意思起来。
慕容司逸也示意全公公留下几锭银子。
初雪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她才犹犹豫豫的说:“看几位定是学识渊博之人,若方便,可否给我腹中的孩子,取个名字?”
她不好意思的说着,手抚上小腹。
那里虽还平整,却孕育了一个生命。
慕容司逸想了想,“就叫辰,好不好?”
日月星辰,亘古不变的希望。
“辰?”初雪想了想,随即笑起来:“真好,就叫辰”。
只是没想到,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我的孩儿的肱骨之臣,一代名相,流传青史。
我们终于要启程了,有点恋恋不舍。
上马前,初雪在我耳边轻声说:“姑娘,不要和公子赌气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看她,她一笑,接着说:“这位公子看着你的眼神和阿友看我时一模一样呢!”
我也无奈的一笑,原来,她以为我在闹别扭。
我也无奈的一笑,原来,她以为我在闹别扭。
原来,她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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