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下去,便觉温暖脾肺,滋润嗓喉。方正在心里轻叹,这铁家娘子,倒是个妙人儿,就是不知在这穷乡僻壤,是如何养出这麽一个妙人儿的?而这样一个妙人儿,又如何会嫁给一个铁柱这般的粗汉?当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听到有人夸自己媳妇儿,铁柱比谁都开心,他挠挠自己的脑袋,很没心机地就把自己是如何喜欢上梅子如何娶到梅子,还有梅子对自己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聪明,如何如何知书达理,对着方正狠狠地夸了一通。直把方正听得心底不住轻叹,可惜了铁家娘子这麽个妙人儿。若是生在朱门大户,怎麽着也得美名远播,又怎会在这麽个山沟沟里糟蹋了。
且说梅子洗好了碗,左等右等也没见铁柱出来,她是已婚女子,不宜进出男子房间,实在是等得久了,她便收拾了下洗了手脸和脚,先上床做女红了。虽然家里不缺银两,铁柱靠打猎打铁更是积攒了许多,但她平日闲着没事做,做点女红也算是打发时间。再说了,她早就想把家里房子翻修了,泥屋又潮又湿,下雨天还总是漏雨,墙上的泥屑土片也老是朝下掉,洗乾净的被褥衣服总是被弄脏,几天就得重新洗过。
等到再过些日子,她就跟柱子提翻新房子的事情好了。有了新房子之後,她也能再养些家畜,虽然铁柱不能读书,没有仕途可言,但就这样普普通通地过日子也没什麽不好。想到未来的前景,梅子忍不住露出微笑,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绣花针龙飞凤舞,不一会儿一朵娇艳的牡丹便跃然其上,看起来特别动人。
铁柱掀开门帘走进来,见她在做女红:“媳妇儿,你怎麽把碗给洗了?”
梅子对他微微一笑,正是睡觉时候,她已经拆了发髻,柔软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披泄而下,衬着她柔嫩美丽的小脸,更是显得无比诱惑。铁柱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把自己要说的话全给忘了,傻乎乎地就朝床上走,要上去。梅子赶紧抵住他胸口:“快洗脸洗脚去,水我给你在锅里捂着呢,有什麽话待会儿再说。”
通常自己一臭,媳妇儿那是压根儿不给自己碰一下的,铁柱连忙去洗脸洗脚,梅子也慢慢把绣线绣布收起来,等铁柱洗好回来,她正准备脱下外衫。
铁柱麻溜地钻到被窝里,猴急地把衣服tuō_guāng,抱着梅子就要亲。梅子给他的急迫吓了一跳,可躲又躲不开,脸被他亲得满是口水,弄得湿哒哒的。
☆、(11鮮幣)夫妻親熱
就好像被一只大狗洗了脸,梅子皱着眉毛鼻子眼睛嘴巴,双手抵在铁柱的胸口想把他推到一边去,可那汉子跟山一样强壮,她的推拒不仅没有收到效果,甚至还被他把双腕扣住别到了身後。乌黑的青丝流泻下来,柔软的栖息在她纤细的肩头。铁柱忍不住吸了口气,双手都开始颤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不管跟媳妇干那事儿多少次,他都觉得不够,看着媳妇就很想把她吃到肚子里去。
梅子可不知道铁柱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麽,她忙着躲避他的非礼,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想旁的。“柱子……别这样,家里有外人呢。”
“不怕不怕,东屋跟西屋隔得远着呢,方兄弟听不到的。”铁柱嘿嘿一笑,啃咬着她雪白的耳垂,也不知啥时候学会的,尽拿舌尖朝梅子耳朵里钻。耳朵是梅子很敏感的地方之一,被铁柱一咬,登时整个人就酸软了,哼哼唧唧地倒进汉子怀里,任他捏圆搓扁了。铁柱一把媳妇抱满怀,立刻就将她摁倒在被窝里,低头胡乱亲起来,梅子被他啃得有点生疼,这人,从来都不知道轻一点,每次亲热过後第二天她都是一身的青紫,害得她得想方设法掩饰痕迹,以免被人瞧出来。“嗯……就算听不着,你也收敛点,毕竟有客人在家里,做这种事不大好……”
嘴上虽然这麽说,但梅子的反抗已经慢慢没了,她甚至顺从地举起双臂,让铁柱得以脱下中衣和肚兜。
昏黄的煤油灯下,梅子赤裸着上身躺在铁柱身上,眉目如画,胸前两颗圆润的雪白上面点缀着两点粉嫩的红,也许是因为屋里有点冷,所以那两只嫩嫩的rǔ_jiān就是铁柱的注视下慢慢地站立起来,梅子很害羞,想挡住,被铁柱抓住了手:“媳妇儿,你真好看。”说完低下头便吮住梅子精致的锁骨,唇齿所到之处,尽是一片艳红吻痕。他特别爱在梅子身上留痕迹,以此来彰显这个女人是属於他的。就算自己配不上她,那也没人能再觊觎。
被铁柱夸好看,梅子不知听多少次了,但每一次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以前也不是没人夸过她貌美,有倾城色,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铁柱这样,哪怕只是简简单单一句好看,没有那麽多华丽的辞藻与溢美之词,她都觉得无比地开心。梅子觉得自己可能惨了,她不喜欢那些王公贵胄才子将军,却偏偏喜欢上一个五大三粗大字不识几个的鲁莽铁匠。若是爹娘得知,还不晓得会恼成什麽模样。“柱子……柱子……”她慢慢地叫着铁柱,眼神如水,柔软动人。柱子啊柱子,你可懂我愿意将心给你?哪怕日後会有无数风浪,哪怕世间动荡颠沛流离,我这一生,也不算白活过了。
“媳妇儿……”听到媳妇叫自己的声音,铁柱抬头瞧,却发现媳妇的眼神和平时很不一样。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出来,只觉得那眼神自己只是看着,就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好像得到了什麽天底下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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