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家出来,我把容敏送上公交车,看着她远去。天色大黑,冷风呼啸,我裹紧衣服,回忆刚才的事情如同做了一场怪梦。
我都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进了民工棚子,里面烧着炉子,暖暖和和的,屋里的人都在睡觉。我不敢打扰他们,脱了外衣坐在床上发愣,脑子里全是胖子的尸体和满身鲜血。
正愣着时候,有人爬过来碰碰我:“小罗,有烟没。”
我缓过神,看到是老唐,我把外衣拖过来,从里面摸出打火机。老唐像老狐狸一样,把打火机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女人味,你去玩女人了?”
老唐这人特埋汰,平时不讲究,不洗脚不刷牙,嘴里的牙几乎掉光了,常年抽烟,嘴里一股臭味,像他妈粪坑似的。
而且这人的表情特贼,眼睛眯眯着,黄鼠狼差不多。
我特别厌恶,又不好开罪他,干笑两声:“你真是开玩笑,我哪来的钱玩女人。”
老唐凑到我面前,像狗一样,拿鼻子在我身上使劲闻。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小子奸似鬼,鼻子又这么厉害,可别让他闻出血腥味来。
我一把推开他,手上用了劲,没带好气。老唐推得一搡,愣了愣,马上挂着笑脸:“小罗,生啥气。”他低声说:“你跟老哥哥说实话,你和大伟是不是晚上出去找女人了。”
我厌恶地说:“找什么女人,有女人我能这个时间回来?”
老唐嘿嘿笑:“早回来说明你不行,大伟牛犊子似的,能折腾哩。”
我懒得跟他说话,心烦的要命,直接缩在被窝,闭着眼假寐。
老唐打了个响指,叫过同乡老崔,两人居然一起拱进我的被窝,一前一后把我堵着。老唐说:“小罗,你是老实孩子,说实话,你们今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这两个老东西,常年干农活,手底下有把子力气。我没什么防备,让老崔在后面把我的双手把住,一动不能动。他又伸出腿,在后面夹住我的腰,把我紧紧锁住。
老唐在我前面,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抽着烟,用烟头在我脸上晃。
我的汗顿时下来了,紧张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老唐说:“都是水贼,甭使狗刨。今晚你们一出去,老崔就跟踪去了。你们两个小子先是去洗了澡,然后又去了舞厅,对不?”
老崔在后面道:“大冷天我在外面冻个半死,你们两个到在里面寻欢作乐,草你奶奶的,怎么赔我的精神损失费。”
我拼命挣扎:“赔你马戈壁。”
老崔那两只大手像老虎钳子似的,紧紧抓住我,他发狠:“这小子属驴的,给他来点教训。”
老唐把烟头抽得红红的,拉开我的衣服,露出胸膛,他把烟头往我心口窝一扎,一股烟冒出来。我疼的几乎窒息,像是万把钢刀插在上面。
我浑身冒冷汗,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想起了刚刚死去的胖子。他的致命伤就是容敏在胸口窝的一刀,而今这种感觉居然报应在我的身上。
我嘴唇开始颤抖,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老崔嘿嘿笑:“这小子是小鲜肉,一点不像庄户人,皮肤嫩嫩的。老子多少日子没玩女人了,实在不行拿你开开荤。老唐,他要是还不说,就把他裤子扒了。”
老唐抓住我的裤子开始往下拽,我气喘如牛,拼命挣扎,身体扭动像条鱼。
☆、第三十三章洞里的奇怪景象
老唐和老崔原本就是村里的老流氓,干这种事驾轻就熟,很轻松把我裤子扯掉。老唐呲着黄板牙笑,把烟头抽得红红的,对准我裤裆就要戳过去。
我赶忙说道:“你们别太过分。我可以报警抓你们。”
“呦呵,”老唐嘿嘿笑:“别以为俺们都是法盲,比你门清着哩,俺们顶多算是同乡之间开玩笑,警察才懒得管。”
“跟他那么多废话,弄了再说。”老崔在我身后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瞅着烟头就要烫上去,我大吼一声:“别,住手,我说。”
“说吧。”老唐停下手:“你们又洗澡又找女人的,钱哪来的?”
我叹口气,无奈地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老唐恼了:“耍我们?”他拿着烟头又要烫,我赶紧道:“可能和一个洞有关。”
我犹豫一下。把李伟挖路挖出一个地洞的事说了一遍。
老崔和老唐听愣了,他们松开我,对视一眼。老唐抽了口烟:“走,穿衣服。”木豆阵巴。
“干嘛?”我愣了。
老崔一脚踹过来:“你说干什么,到那个洞看看。”
“大晚上的算了吧。”我皱着眉苦笑。真是倒霉催的,刚刚从杀人现场回来又遇到这么个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赶紧的。”老崔连踢带打。
我的心气也被晚上的这些事折腾光了,他们要去就去吧,我磨磨蹭蹭把衣服穿好。我们三人推开房门走出去,外面月光清冷,寒风呼啸。小风跟刀子似的顺着衣服吹进去,全身冷得发抖。
我在前面走。两个老油条拿着手电抽着烟在后面督促。我们三人顺着铺好的山路,穿过小树林,来到那个洞前面。
我指着压着石头的洞口说:“就是那。”
“搬开。”老崔说。
我犹豫,老崔过来就给我个耳光:“赶紧的。搬开!”
月黑风高,老唐和老崔面露凶光,周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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