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查明白,即使回家大家也不能安生。老王的尸体什么样,大家都见到了,它不但能自己跳着走,还能像鱼一样游泳,试问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来江里打捞捕鱼了?江是大家的母亲,它养育了我们,以后我们还要靠她吃饭,现在有人用邪术巫法玷污了这条江,使她危险重重,这就是砸了大家的饭碗!我们可以回去,我又不是打渔的,我无所谓,可你们怎么办?如果日后出了大事,上面把江封了,你们靠什么养活自己?养活全家?奉养老人,供孩子念书?”
解铃说得情真意切,说到所有人的心里。大家都没什么大追求,无非就是营生糊口,让家里人过得好一些。
解铃说的话并不夸张,日后如果出了什么大事,说不准真的会封江。
☆、第二十二章鬼面杵
经过解铃一番劝解,躁动平息下来,到中午也该开饭了,众人散去。
解铃长舒口气。看着江水出神。我问怎么了。现在身边的都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解铃盯着江水说:“罗稻,你发没发现刚才老王的诈尸表现很怪异。”
我让他这么一说,点点头:“好像是有点,行动特别突然,毫无征兆就扎进江里。”
解铃道:“我怀疑一件事。”
“什么?”我问。
解铃道:“这具尸体被人暗中控制了。”
龙五爷大惊:“这怎么说?”
解铃分析:“老王突然诈尸,究其原因应该和他在水下的遭遇有关。尸体诈尸后,能感受活人气息的,会攻击船上的人,可是老王的尸体没有这么做。而是跳进江里游走了,之所以这么做,我有种预感,是因为操控尸体的人怕我们得到尸体。从而发现他的行踪。他怕暴露自己。”
“既然他怕暴露,为什么要让尸体诈尸,冒这个风险?”铜锁问。
“你们看看船员们的激烈反应,这个人操控尸体的目的在于震慑!他要让船员们害怕和恐惧,迫使他们向我们施压,让船离开这里。”解铃说:“这说明一点,这片水域之下确实隐藏着惊天的大秘密。”
我把偷听到小林打电话报告船只行踪的事情说了一遍。龙五爷脸色发青:“我说这小子态度怎么这么强烈,原来他也是其中一员。”
“我们怎么办?”龙强问。
解铃道:“这些人一计不成还有第二计。我们要做好防备的准备。他们越这么阻扰。越说明我们的方向没错。现在暂时能确定小林是其中一员,至于有没有其他人还要观察。”
“夜长梦多。”龙五爷道:“小解,明天我让强子和你一起下水,咱们安全为主,能成则成,不能成等等再说。”
解铃看着滚滚而逝的江水,沉默良久,喃喃说道:“再等下去,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中午吃完饭,我在舱里睡了一觉,起来后在船上溜达了几圈,气氛很压抑,船员们明显不信任我们,很少有人主动和我们交流,我们像是在船上被人为的隔离。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幸好只有明天一天就可以回去了。我在想,如果是长途航行,船上是这种气氛的话,肯定度日如年,一天也过不下去。
下午时间漫长,阳光暴晒,甲板上空无一人。舱里又没有其他电器,只有一台老式的收音机,嘶嘶啦啦播放着新闻。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大概七八点钟,我实在闷得无聊,心里盘算下次出船可以带两本书,要不然能活活闷死。
今天折腾一天也确实累了,我脱了衣服关了灯,呼呼睡去。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了,黑暗中感觉船只摇晃很厉害。我光着脚摸索着拖鞋,一时找不到,只好踮着脚尖,把灯打开。房间狭小,中间是过道,一左一右两张铁床,另一边睡的是铜锁。
灯光昏暗,整个房间在不停摆动,我现在已经有些适应这种感觉了,踮着脚回到床上,看着窄窄的天窗,外面漆黑如墨。我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是什么又说不清,摸索着床头的烟,刚拿到烟盒,忽然知道自己担心什么。
靠,我的鬼面杵不见了。
鬼面杵自从对付了赵旺和老王的尸体,我就明白了它的重要性。晚上睡觉把它放在床头,有了它我心里就安稳。可现在,它莫名其妙不见了。
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把枕头被子全都掀开,所有缝隙都查过,床底下也检查一遍,没有鬼面杵的影子。
头上冒出一阵冷汗,我靠,鬼面杵怎么丢了?我仔细回忆每个细节,可以肯定临睡前我把它放在床头的,怎么会没了呢?
这时铜锁迷迷糊糊醒了,揉揉眼坐起来:“怎么了?”冬欢匠扛。
“你看没看到我的鬼面杵?”我问。
铜锁愣愣看着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记得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把它放在床头了。”
“没了。”我颓丧地坐在床上,心怦怦直跳。
鬼面杵是我行走江湖安身立命之本,我的心理寄托,我的精神支柱。现在它没了,且不说我以后怎么办,首先我就对不起尼泊尔的那些喇嘛。
“不行,我去找解铃。”我推开门,外面飘进来一层毛毛细雨,夜色很浓,江风大作,天空飘着雨。
铜锁把外衣披上,趿拉着鞋:“我跟你一起去。”
我们两个冒着雨,在甲板上行走,晚上除了偶尔探照灯划过,一个鬼影都看不见。江上起了波浪,船只左右摇晃,时不时细雨落在脸上。
来到解铃的房间,轻轻敲门,时间不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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