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个戏j-i,ng可不是这么善良无私的人,与其相信对方是真的打算自我牺牲放他自由,还不如相信屋子外面埋着地雷。
怀着这样的想法,唐曜昀打算姑且出门去看一眼,卧室里那个暂时不太好交流,先出去不管是跟江清远所谓“安排好的人”聊聊还是随便走走再回来都好,还能看看戏j-i,ng先生以为他真的走了之后的反应。
走出这间贴满照片的房间回到客厅,唐曜昀丝毫没有回头去看一眼江清远的意思,径直向着大门口走去。
然而才刚刚走出两步,他就听见身后传来凌乱的碰撞声,还有锁链被猛然抻直发出的声响。
脚步如反s,he般停顿了一下,在他再次迈开步子的同时,就又听到那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的人近乎凄厉的喊声。
“别走!不要走!!不行,是我的,是我的!!”
原来把自己铐住是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
这样想着,唐曜昀依然没有回过头,反而继续向着门口走去,只不过比正常走路的速度要慢上许多。
背后的挣扎声变得更加激烈,而且明显听得出江清远已经几乎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说出的话都是破碎而不连贯的,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那几个短语。
“对不起,对不起,别走,我不会了,求求你,再也不会了求你,不管怎么样”
他的声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喊得声嘶力竭,嗓子很快就变得沙哑,但是其中传达出的绝望与恐惧却是没有减轻过分毫。
“回来啊!我错了,我都会改,对不起,别走!”
唐曜昀听见一声突兀而轻微的响声,由于声音太小而几乎被掩盖在锁链晃动声和江清远的说话声中,或许是因为j-i,ng力集中的缘故他才能够这么敏锐地注意到。
那声音给了他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这才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通过那扇并没有关上的房门看向江清远。
这一瞬间投入到眼中的景象让他觉得自己一时之间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江清远的左手腕被镣铐牢牢地禁锢住,而他整个人几乎是如野兽一般趴跪在了地上,手和膝盖并用着拼命想要挣脱开来到这边。过于激烈的挣扎使得他的衣袖不知何时提了上去,露出了左侧手腕上被殷红的血迹浸透的纱布,同时这只手也因为他挣扎的力道过大以及手铐的拘束,已经明显扭曲成了不自然的状态,刚才那一声轻响应该就是手骨断裂发出的。
那张床似乎是特意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所以即使江清远这样不要命地想要追上唐曜昀也依然只是被拖在原地无法前进一寸,但他本人却毫无所觉,甚至在唐曜昀转过身之后露出了惊喜万分的神色,手脚更加用力地试图向前爬出,像是要把自己左手的手骨生生挤碎来脱身。
但是那种惊喜只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紧接着江清远的表情就再次变得扭曲而痛苦,然后他说出口的话就变得更加混乱古怪:“别过来、不行、别走”
他挣扎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手腕上的伤口撕裂流出的血液已经完全浸透了纱布,转而顺着小臂流淌下来,又因为剧烈的活动而被甩落在地。
唐曜昀快步走上前,狠狠抓住江清远的肩膀和手臂以制止对方继续这种相当于自残的行为,火大地低吼道:“你他妈差不多得了!”再这么放任这个人闹十分钟,他就可以直接给火葬场和警察局打电话了。
与他的愤怒截然相反,江清远非常开心地张开手臂抱住了他,血液很快就沾s-hi了他的上衣,但江清远依然抱得很紧不愿意松手。
“你为什么要回来啊,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因为你比我想象中要不争气得多。”唐曜昀毫不客气地怼了一句,“为了一个男人弄成这样,你可真是有出息。”
“我有j-i,ng神病嘛,你抱抱我很快就好了。”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和声音一样都在发着抖。
头脑里琢磨着需要处理伤口并且去医院,但唐曜昀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想让江清远松手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的,只能姑且把人拉到床上坐下,然后把饱受摧残的那只手拉过来检查。
手掌和手腕连接处已经明显变形了,为了避免加重伤势他就没去碰,倒是手腕上被纱布覆盖的伤口暂时看不见,但光看这血流量也知道轻不到哪去。
唐曜昀一边用拇指按住上方的血管减缓流血速度一边教训道:“不想死的话你最好老实一点。”
“还有,这本来是没必要告诉你的事,所以如果你j-i,ng神失常到听不进去我也不会事后重复给你听。”
“我从来没有接受过江南的委托,所以不管你是死了还是疯了我都拿不到一分钱。”
听他这么说之后江清远僵硬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样的话,他甚至觉得自己迟钝的大脑一时半刻根本无法领悟到这句话背后代表的含义。
“至于现在,如果你暂时把手松开,我可以再告诉你另外一个消息。”感觉到江清远的犹豫,唐曜昀强调道,“既然我回来了就不会再走。”
虽说带了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意味,但江清远还是慢慢地放松了抱着他的力道。唐曜昀不耐烦地让他赶紧自己按住伤口,随后便站起身走到房间的角落,捡回了被江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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