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动不了了……”
平日里乐呵呵的三公难得皱眉,转身提起药箱,就要出去。我待在院子里也烦了,拉着三公的衣角不让他走,三公蹲下来道:“阿桡在这儿玩儿好不好,我去去就来。”
爹爹也劝道:“三公这是出门问诊,阿桡不要去瞧瞧三公后院儿的金银花藤么?”我才不要,那金银花藤上有好多虫子,可吓人了。
我拉着衣角不说话,三公叹了一口气,牵着我的手道:“那走吧。”三公转身给还准备劝我的爹爹道:“你也别劝阿桡了,难得阿桡能出去玩儿一趟,就让她跟着我吧。”
我跟着三公出了院子,我是看啥都新鲜,空气都是自由的味道。三公转身道:“茂哥儿,别在后面磨磨蹭蹭的。”
我顺着三公的声音往后一瞧,那草丛里探出来的小脑袋不是方才去给三公说话的哥哥么?茂哥儿从草堆里出来,手里抓着个蛐蛐儿笑着看着我道:“妹妹……妹妹……要蛐蛐儿吗……”
我看着那哥哥小心翼翼看我的样子,好像看见了自家哥哥端着核桃酥问我吃不吃的场景,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真的出发去京城了,怎么也不和娘亲爹爹说说。
茂哥哥脑袋上粘着茅草,踮起脚给他取了下来。至于蛐蛐我是不敢接,觉得他会咬我。茂哥哥接过三公手里的医用箱,哼次哼次的理都不理我拿着就往前走了,我疑惑的问三公:“茂哥哥是不喜欢我吗?”三公摸着我的脑袋道:“茂哥儿害羞了。”
为什么就害羞了呢,到了舟姨家我还在疑惑。
听八卦舟娘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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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八卦舟娘现身
我和茂哥哥在这边听着热闹,另一头的三公却看到院子里的闹剧不知道说什么好。院子里那日陪着李诚来问药的温婉的李夫人此时如一个疯婆子一般举着柴棒喊:“灾星!灾星!害了我家诚哥儿!”
舟娘不知道往哪儿靠,三公进门来就是一个契机了,舟娘扑过去抱着三公的裤脚,急迫的哽咽着道:“秦大夫,救我……”说完就晕了过去。
李夫人疯疯傻傻的跑过来,喊道:“奸夫淫妇!”看着越说越离谱,三公看着门口呆愣的婆子道:“还不把夫人搀扶进去!”
李夫人要推开婆子,三公道:“夫人先休息,老夫要先给诚少爷看诊。”李夫人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般,那挣扎的力气一下子就没了,嘴里喃喃道:“对,要给诚哥儿看病,看病。”
接着李夫人被婆子扶着进了屋,而那地上晕过去的舟娘,却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了。看着这笼罩着颓废的气息的院落,三公叹了一口气,将那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姑娘抱了起来,进了内院,掐了掐她的人中,舟娘这才悠悠的醒来。
舟娘如那惊醒的小鹿一般左右瞧了瞧,发现自己身前站着的是三公,就要起身告退,一个不小心,身子骨一软差点又要倒了下去。
三公搀着舟娘道:“你身子弱,在椅子上好好休息。”
舟娘靠着椅子背,脸色苍白道:“阿舟贱命一条,麻烦秦大夫了。”
“谈不上如何麻烦,上次抓给李夫人的药是没吃吗?怎么老夫瞧着这症状还要麻烦些了……”
娘低下头,三公却突然发现那瓷白的脖颈上青青紫紫的棍子印记和抓痕,三公打开医药箱取出了祛瘀的膏药道:“平日里少在李夫人面前出现吧,或者想个法子脱了奴籍吧。”
青灰色的衣衫上突然就出现了水印子,一滴又一滴的砸下来,舟娘细微的声音传到了三公的耳朵里:“夫人精神好的时候对阿舟是极好的,可是只要那癔症犯了就拿着柴棍边打边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三公也沉默了,毕竟都是清楚的,李诚的病一日不好,这舟娘就一日不能怀上。许久三公道:“不若姑娘问下李夫人,多少银子可以脱了这奴籍?老夫有些存银……”
舟娘那本来放在膝盖上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抖,一会儿才道:“夫人约莫是不会放人的,夫人还指望着少爷的病治好了与阿舟传宗接代……等着秦大夫赐阿舟一个孩子……”
舟娘的话都说到这儿,三公也只有叹息的份儿,恰逢这时候婆子出来了,向三公见礼后道:“夫人已在后院歇下,夫人吩咐请秦大夫在客房休息,不时少爷就回来。”
三公只好随着婆子进了客房,转身道:“我那小孙女儿随着隔壁的茂哥儿玩儿去了,烦请姑娘给我看下。”舟娘应了下来,出门了。
我还不知道三公惦记着我呢,听着店里的话语可起劲儿了。突然人群里立马不说话了,门口站着一个女子,茂哥哥戳戳我道:“那是舟姨勒。”
茂哥哥说话的时间里,我已经拉着茂哥哥从钻角落里出来了,人群里的婶子姨姨们正疑惑着怎么店里啥时候多了两个孩子都不知道时,门口的女子温和的话语声道:“茂哥儿,过来,将小姑娘带着随舟姨过去吧。”
店里的人有稍许的尴尬,毕竟,方才还在说人坏话,现在人就到这儿了。可是舟娘丝毫不受影响,不回应店里的人的打量的眼光,招呼着茂哥哥和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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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娘将茂哥哥和我带了回来,问道:“茂哥儿和姐儿想在那儿玩儿?要去……”茂哥哥赶紧道:“谢谢舟姨,我先带妹妹去我家玩儿……”
舟娘也不勉强,摸了摸茂哥哥的小脑袋道:“那茂哥儿可是要照顾好妹妹,不能乱跑哈。”接着蹲下来,理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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