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默然叹息,闭上眼睛,暂且放纵自己享受白君羡的服侍。
yù_wàng变得越发地坚硬,前端已隐约渗出液体,白君羡却是忽然停住了手。
他愕然之下,睁开眼睛,却见白君羡弹了一道真气,进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封住了自己的修为,不由吃了一惊。
「君羡,你……」
「阿真,先前看着我怎么痛苦,你都能无动于衷,为了你师侄,你还能在做了一半的时候把我推开。你真的好狠的心!」白君羡俊美的面容上似乎有些扭曲,「我也让你尝尝忍耐的滋味才行。」
白君羡没待他回答,便用一条白绫,将他的双手手腕捆在一起,旋即揽住他的腰,往梅雁山而去。
玄真看他生气,心下不由有些不安,旋即听到他要自己忍耐,便知他为了傲气,未必会碰自己,勉强定下心来。只是他的裤子堆在脚踝,衣袍勉强能盖住,但若飞行在半空,下面的人抬头一看,不免被看到光溜溜的双腿乃至以上的不雅之处,不由面色微变:「快放我下来!」
「乖阿真,很快就到了,不要着急!」
「我的裤子……」
「裤子太碍事了是吗,我帮你剥下来。」白君亲了他的面颊一记,一手环住他的腰,将裤子扒了下来。
玄真哪里做过这种无耻之事,当下浑身轻颤,唯恐哪个修为高深的散修心念一动,有所感应,抬头往天上看。
虽是夜晚,但对于修士而言,只除了光线稍暗之外,没有区别。
「君羡,别、别闹了……」他过于紧张,声音都有些不稳,白君羡脱下时过于迅速,连一只鞋子也顺道拽下,直直往下坠落。
「哎哟!」白君羡惊呼了一声,转头往下看了看,「砸破了人家房顶了。不过还好,没有砸到人。」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如此放浪,也不知是气是恼,当下浑身发抖:「你这……你这狐狸!」
白君羡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道啊,我用过除尘诀的。反倒是你,身上香得很,我闻着都有感觉了。」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离方才已有几十里的距离,他们自然不会回去找他那只不知道掉到哪里的布鞋。不过修士自从学御气飞行时就知道怎么开气罩,不可能随便掉东西下来,除非是身受重伤,气息不平。白君羡定然是故意的,否则不至于此。
「我身上无非只是花香,你闻着花香就能有感觉?难不成每年开花的时候你都能发情?」玄真气急了,完全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白君羡看着他的面容,深沉道:「在所有的花里,只有你是独一无二。」
被他这么正大光明地调戏,玄真面上又红又白,当下也不再言语。
一路上穿梭于云间,流云四散,白君羡难得地没有说什么调情的话,抱着他的手却是极稳。
他心知白君羡恼他做到一半时推开他,定然不会让自己好过,暗暗运气吐纳,只想把那股欲念散掉一些再说,但修为被封住,丝毫灵力也无法运转,想趁机换成那具古井无波的身体,更是不能。
※
不知不觉,山门在望。
白君羡降下云头,从山门大阵直接破空而入,无形的气流旋转,形成一个漩涡,白君羡带着玄真,从漩涡的中心进了梅雁山,正好落在洞府前。
白君羡看了看靠在自己怀中,满脸*欲难耐的玄真,脚步停了一下:「是了,梅花不喜潮湿阴暗之地,我们不住这里了。」
旋即风一般,到了半山腰的大殿。
大殿旁就是弟子居室,空荡荡的,白君羡的脚踏在木制的楼板上时,发出「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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