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祥云有力的双臂搂紧了余雅蓝,嘴唇在寻找着余雅蓝的柔唇。余雅蓝微微抬起头,便迎了上去,海祥云一接触到柔软,立刻便嘬住了,再不也放开,柔滑的舌头径直的进入余雅蓝的口中,搜取着芬芳。
余雅蓝此时只觉得浑身变得火热起来,她想推开海祥云,想去吹下凉风,却又舍不得,海祥云的就如一块火红的热炭,炙烤着她,温暖着她,她只能紧紧的抱着海祥云。
海祥云早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光,余雅蓝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体极大的变化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身子躬了躬,海祥云却是更紧的贴近她,一边吻着,一边轻轻的将她身上的小衣慢慢的除下,大手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四下游走着,突然停在了余雅蓝身体最娇柔之处,轻轻的爱抚着。余雅蓝不由得呻吟了起来,她现在已经没了任何的思维,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柔软了,在海祥云的大手下,渐渐的化成了一摊水。
海祥云此时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俯在余雅蓝娇柔的身上,摄取着那阵阵的体香,他感觉自己体内一股热浪到处的流动,他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将这热浪放出去,他要好好的灭一下自己心中的那团火,余雅蓝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她在海祥云的抚下,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只想更近的更近的抱紧海祥云,突然她感觉海祥云就像冲锋的勇士一般,冲入了她的身体,余雅蓝不由得叫了一声,她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那一阵阵的热浪,让她失去了意识,余雅蓝幸福的昏了过去。
半晌,在海祥云轻柔的爱抚下,余雅蓝悠悠醒了过来,借着窗户中透过来的月色,余雅蓝看着面前的海祥云,不由得羞红了脸,直接钻入了海祥云的怀里,半天没有出声,海祥云笑着,大臂搂住余雅蓝,幸福的睡着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余雅蓝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她心里担心着,害怕一会儿怜香进来看到什么,她越是担心的,时间就过得越是快,怜香已经在叩门了。余雅蓝闭着眼,心中想着怎么应对,那边海祥云却是轻轻的说道:“少还在睡,不要吵醒她了,你待会再来吧。”
怜香答应着,自去忙自己的事了,余雅蓝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她只好睁开眼睛,看看海祥云,嗫嚅道:“那个,我们……”
“我们是夫妻啊,这有什么。”海祥云笑吟吟的望着她,一脸的得色,余雅蓝又羞红了脸,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海祥云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晚上早些回来。”余雅蓝只觉得自己又炙热了起来。
余雅蓝今日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上装,下面一条碎花棉布的长裙,衣裳上面绣着淡淡的花纹,不动的时候,看不出来,走动起来,那花便栩栩如生的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吃过早饭,余雅蓝直接来到了前厅议事厅,晴儿赶紧上前施礼,余雅蓝微微一笑,“你起来吧,我现在吩咐你到后院去,将杨妈妈唤来。”晴儿听了这话,立刻吓得身子一颤,楚楚可怜的望着余雅蓝,嘴唇蠕动着,却没有说出话来。
玉盘看看余雅蓝的脸色,上前大声道:“晴儿,少吩咐你,你莫非要违抗不成?”
“奴婢不敢……”晴儿一迭声的说道。
“不敢,是不敢到后院去唤杨妈妈过来,还是不敢违抗少***命令?”玉盘继续追问道。
“奴婢,奴婢都不敢。”晴儿低低的说着。
“在少面前,你是奴婢,杨妈妈也是奴婢,难道这杨妈妈能大过少去?”玉盘一句紧接着一句,逼问道。
晴儿听了玉盘的话,身形更是一颤,半晌方才抬起头来,努力控制自己的恐惧,高声道:“是,奴婢这就去!”说罢,站起身来,直直的遍向杨妈妈的住处走去。
怜香奇怪的看看余雅蓝,不解的问道:“少,为何不让吉庆前去,或许更好,晴儿如此的胆小,只怕杨妈妈几句话一吓她,她哭着跑回来也说不定呢!”
余雅蓝却是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端起新沏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玉盘从前也是怕杨妈妈,如此却如何了?”
怜香恍然大悟,小姐这一招用得极妙,唤府中最怵杨妈妈的那个人出面,因为一直逆来顺受惯了,突然间爆发出来,杨妈妈只会感到震惊,就如大家听到狼吃人,感觉很正常,而兔子突然吃人了,大家都会感到惊恐一样。
怜香却依旧有些担忧的说道:“玉盘的子,也是看人来的,虽然她怕杨妈妈,但是她是小姐的丫鬟,晴儿一直都害怕杨妈妈,而且又是这府里的丫鬟,跟咱们的身份不同,怕只怕她自己胆怯了。”
“呵呵,我看晴儿这丫头也是聪明,我让她去叫,自然有我的用意,如果她悟不懂的话,我也就放弃栽培她了。”
“原来是这样,小姐考虑的真是周到。”
一盅茶的功人,晴儿一脸紧张的走了回来,满头的汗水,尖削的小脸涨得通红,眼里似乎也蒙着一层水雾,怜香心是暗叹一声,“少这一招棋走错了,看样子,晴儿无功而返了。”
晴儿稳了稳心神,走到余雅蓝的跟前,虽然依旧紧张,这会子却不再颤抖了,她轻施了一个礼,柔声的回道:“回少,杨妈妈现在门外等候。”
不但是怜香,玉盘大吃一惊,就是余雅蓝脸上也微露出惊讶,真的没想到,赋予一只兔子一枝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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