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炫浩舌尖调皮地勾舔她微肿的gāng_mén,她激烈娇喘,两隻玉手紧紧捏住身下
床垫的薄褥。
「镐...那里...嗯啊...好髒...嗯...啊...」
李炫浩不理她害羞的模样,仍然把她舔到快失去理智,然后才延着会阴慢慢
往上,曦晨原已涂偏润滑油的菊洞周围,又了唾液的光泽。
「嗯呃...镐...镐...不...行...」
李炫浩舌头爬上yīn_hù,舔着挂在充血耻肉上的小穿环,曦晨激烈抽搐,雪白
的颈项都仰直了!「镐...呜...」
忽然两条屈举的yù_tuǐ夹住李炫浩的头,又往两边张开,剧烈抖动后,李炫浩
舌头ㄧ离开,她就在众人大笑中,无法控制地尿出来!尿液无声无息的让床铺湿
开一片。
「哼...嗯...」
曦晨羞得掩住脸,却仍激烈的呻吟着。
李炫浩又扒开她鲜嫩的肉穴,舔起挂在yīn_dì和yīn_chún上的尿滴。
「呜...镐...好髒...不要...」
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淳,别害羞,不要管别人,只有我们两人,我们不是要有小孩吗?」
李炫浩抬起头跟她说。
「可是...我真的...好羞...」
曦晨拼命把晕红的脸转向一边,避开那些已经围近蹲在他们二人身边,看他
们通姦的西国军人。
「你喝一点,也喂她喝一些吧,比较放得开!」
菲力普拿了一瓶当地出名的烈酒给李炫浩。
李炫浩拿起酒瓶,仰头豪迈的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喝第二口含着,爬向前温
柔地将曦晨的脸转正,嘴凑到她柔软的双唇。
曦晨闻到酒气,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闭上眼,让李炫浩口中的液体流进她嘴
裡。
浓烈的酒精让她揪起眉心,李炫浩怕她呛到,喂得很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
酒精很快发酵,曦晨的脸蛋变得晕烫,美丽的样子让我看呆了。
曦晨已经很久没喝过酒,她婚前还在业务部门时,偶尔需要应酬喝点酒,她
喝酒很容易脸红,这样子的她十分迷人,常常一回到家,我看到忍不住就会把她
就地正法。
但我后来也担心她这样子容易让外面的男人起色心,尤其她爱穿短裙露出修
长yù_tuǐ,万一发生憾事就来不及,所以后来规定她不许在外头喝酒,还好她后来
换工作变成中后台,也就不需要应酬了。
「us!」
我用眼角视线痴望着近在咫尺,曾经是全世界最亲密,现在却连一根头髮都
属于别人的女人,思绪飞驰到以前,不自觉口中舌头忘了动作,马上又被黑人打
醒。
「认真点,叫你死心了,那不是你的女人!」
黑人对我说,嘴被大guī_tóu塞住,我只能呜咽一声表示不甘心。
「你看看你,都变成这样了...」
另一个黑人手指拉开我下体被加工出来的尿缝:「那个女人会爱你这种没有
jī_jī的傢伙,专心让我们疼你吧!」
说完,我感觉gāng_mén被火烫的guī_tóu顶住,虽然不甘又屈辱,但身体却很自然反
应的把腿屈张开来,让那些黑人和西国军人都兴奋大笑!「呃...」
火烫的guī_tóu撑大我的括约肌,嘴裡也含着一条黑洋肠的我,痛苦的呜咽。
黑人一个爬在软垫上,两腿跨在我的脸上方,将guī_tóu塞进我嘴里,另一个跪
在我张开下体前,二张大手紧扒住我两边大腿壁,正把粗大的yīn_jīng送进我的gāng_mén。
我就像块任人宰割的生肉,深入后庭的ròu_bàng,势如破竹撑大被充分润滑的肛
肠,直到硕大的菰状物塞进直肠头才停止。
「嗯...唔...」
我已经熟悉这种感觉,身体自然的用力夹紧入侵的男茎,似乎在取悦那黑人。
而这时,我在被撞击的晃动中,隐约瞄见曦晨已经被喂了好几口酒,脸色晕
烫得像颗苹果。
李炫浩又俯身在她两腿间,双手握着她的脚踝,把两条修长小腿高举着,整
张嘴都吸在那道美丽的裂缝激烈吮舔。
已经被酒精迷乱的曦晨,放情的娇喘呻吟着,母乳不断从肿胀的奶头流下酥
胸。
「镐...给我...嗯...噢...好麻...唔...给我...」
两弯辛苦迷濛的凄眸,似乎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李炫浩却不进入曦晨身体,只用手指不疾不徐抽chā_tā泥泞殷红的发情ròu_dòng,
舌头舔着敏感的rǔ_jiān,弄得她娇喘连连。
「嘿嘿,好像已经完全醉了呢,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进来?」
菲力普顿下来,在李炫浩耳边问。
李炫浩点点头。
旁边军人立刻转身出去,没久,带来一对年约五十几岁、五官扁平,穿着
似农民的夫妇进来。
我忽然为曦晨感到一阵寒意。
不过这时黑人chōu_chā着我的gāng_mén,手指还拨弄我下体的尿孔,其他二名黑人也
分别舔我的rǔ_tóu和脚心,我被刺激到高潮,居然脑中强烈空白,一边呻吟一边尿
出来。
在黑人兴奋的笑声中,我隐约听见李炫浩用英文跟曦晨说:「宝贝,这是我
的父母,他们想见我的媳妇。」
「啊...好...好羞...怎么能....这样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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