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器。
“我想摸摸。”宁法芮面红耳赤地说道。
庞励威移动了下自己的身躯,坐到能让她够得着的地方,宁法芮的手立刻掌握住剑拔弩张的性器,它的形状已经粗大坚硬,还有着滚烫的热度,简直像要灼伤她的手心,这是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每当这根阳物插进她的xiǎo_xué时,都会一遍又一遍地把她送上濒临死亡的顶峰,现在她又开始想念那种灭顶的快感。
“老婆,你冷落了它这麽久,快点好好抚慰一下,不然变陌生了,它可能就不知道怎麽搞你的嫩屄了。”庞励威嘴上说着粗俗的情话,邪气地笑道。
对於庞励威的挑逗,宁法芮很兴奋,她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硬物的亢奋,尤其被她握在手上时,尺寸又有了一定的胀大,像要破茧而出,她双手套住茎干,上下摩擦蹭动,庞励威粗喘不已,一股股热流争先恐後地涌向被她制服住的yīn_jīng上,销魂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席卷四肢百骸,恨不得马上一泻千里。
宁法芮的手快被火热的ròu_gùn烧焦烫熔,套弄时还可以触到他浓密的yīn_máo,把她撩拨得无比瘙痒饥渴,硕大的囊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她细长的手指,处处透露着淫靡。
“老公,它好烫……”宁法芮惊呼出声。
“它有多烫,就表示有多想念你的xiǎo_xué……那里才是它真正的归属。”庞励威激动地说道,只有那个极致销魂的mì_xué才能让它最大程度地发泄出来。
“我也想它,想它带给我的快感,在xiǎo_xué里肆意地旋转顶弄,激烈地chōu_chā撞击,火热地灼烧内壁,粗硬地撑满整个穴洞……”宁法芮彻底沈浸在了他们缠绵交欢的画面里,粉嫩娇小的媚穴不断吞咽着粗大硬挺的yáng_jù,庞励威强悍粗野地chōu_chā,把她操得颤巍巍的,只剩软糯的呻吟。
“哦……你柔软的媚肉紧紧吸咬着我的ròu_bàng,像个贪吃的媚娃,一吃到男人的yáng_jù就饥渴骚动,马上勾魂摄魄地吞吐起来,我抽出一点,你就喊着不要走,迷乱地呻吟,让我用力地干你,只要我给你吃大ròu_bàng,你就予取予求,大力地分开双腿,让老公尽情地操个够,像个十足的dàng_fù是不是?”庞励威情动不已,光想象那个血脉贲张的画面,就足以致命。
“是是……想被老公的大ròu_bàng干……”情到浓时宁法芮忍不住急切地媚叫求欢,样子性感撩人,看在庞励威的眼里,比任何催情剂都来得有效,整个人变得异常亢奋,他开始挺动着腰身,在宁法芮的手心里快速地抽送起来。
“老婆,再握紧一点……”庞励威低沈沙哑地吼道。
宁法芮听完,又紧了紧自己的双手,柱身上爆起的青筋在她手心反复地擦过,令她身体酥麻不已,火热的肉根越来越硬,抽送越来越强烈,她快要握不住在她手心肆虐的硬物时,一股股滚烫的阳精pēn_shè到了她手上。
庞励威虚脱般地倒在床上,而宁法芮同时也绵软地後倒,呼吸急喘,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我怎麽也这麽累?”宁法芮气若游丝地开口。
“因为老婆对着ròu_bàng就发骚,想要被它狠狠地操一番。”庞励威一边擦拭她满手的jīng_yè,一边邪气地说道。
“我才不是。”宁法芮羞恼地矢口否认。
“小坏蛋,刚才还囔着说想被老公的大ròu_bàng干,现在就不承认了?”
“我不记得了。”
庞励威把她的手擦得干干净净,怜爱地低头亲吻,嘴上却是不饶人地说道:“那等你身体恢复了,看你到时候怎麽求老公干你的sāo_xué。”
宁法芮面臊耳热,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了,她的身体根本就在蠢蠢欲动,xiǎo_xué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想要粗硬的ròu_bàng插进去干她,在里面肆意冲撞,帮她止痒,填充她空虚的身体。
“我事先说好,你到时不准给我耍赖。”宁法芮严词申明道。
“骚老婆倒是说说,什麽是耍赖?”庞励威故意装不懂。
宁法芮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就是……就是逼我说那些……下流yín_dàng的话,才肯把ròu_bàng插进来。”
庞励威笑得一脸邪佞,问道:“什麽是下流yín_dàng的话啊?”
“你又耍流氓。”宁法芮气得撅嘴。
“我怎麽就成耍流氓了?”
“你就是,我不管,总之你到时候要干脆利落点。”
“哦?干脆利落地干你的sāo_xué?还是干脆利落地不做爱?”
宁法芮条件反射地说道:“干脆利落地做。”
“那现在是不是承认想要被老公的大ròu_bàng干了?”
“是啦,混蛋!”宁法芮知道自己又被耍了,顿时恼羞成怒。
“还敢骂老公是混蛋?看我怎麽治你?”
庞励威双手分别抓住她丰满的双峰,张嘴对准rǔ_jiān,掐指一捏,肉粒上的小孔立刻飙出了一道道乳汁,像是喷泉一样射入他的嘴里,庞励威极为享受地喝着香甜芬芳的奶水。
宁法芮害臊地捂住双颊,从指缝间偷偷看着这幕qíng_sè淫靡的画面,很多奶水直接喷到了他的脸上,沿着他的脸颊慢慢流下来,有些重新流进他的嘴里,而有些通过下颌滴落下来,还有的一直流淌到他胸膛上,滑落到他小腹,甚至是黑色的耻毛及半软的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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