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雌伏_高h作者:芝仕
不甘雌伏_高h作者:芝仕
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它扎根在她的心脏之中,不管不顾顶破她的血內往上生长,翩翩不觉得痛,只觉得痒,全身上下都酥麻麻的痒。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让翩翩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她迫切想要跟小和尚分享这种感受,小和尚看过那么多书,他一定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兴冲冲赶回禅房,翩翩连小和尚的半个影子都没看见,倒是屋中间坐了一个形貌较好的女子,她侧对着翩翩,嘴里嚓嚓嚓地在啃什么东西。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们房间里?”
翩翩把手上的包裹往地上一扔,柳眉倒竖,凶巴巴地盘问道。
白兔婧被她惊吓到,手上啃了一半的胡萝卜骨碌骨碌滚落下地,两只眼睛红通通地望向她,嘴里抽噎着,说不出话。
翩翩看到她这副泪眼婆娑我见犹怜的样子就烦,叉起腰:“小和尚呢?小和尚去哪里了?”
那白兔婧一脸惊恐,颤抖着手,指了指后山的方向。
翩翩袖子一甩气呼呼地就往外走,走到门外突然想起什么,又跑回去,狠狠瞪了白兔婧一眼,这才安心去找她的小和尚。
和尚正在山腰上割着苜蓿草,翩翩赶到山腰的时候,和尚已经割了大半竹篓。翩翩不吃草,和尚也不吃草,可想而知这竹篓里的苜蓿草是给谁割的。
翩翩怒从中来,一脚踢翻和尚的竹篓:“不许你给她割草,不许不许就是不许!”
她闹腾得毫无道理,和尚也不跟她争,无奈地叹口气,和尚扶起竹篓,勾下腰,将落出来的草一捧一捧地往回捡。
他怎么不听她的呢?翩翩真是要气死了!她伸脚,再一次将竹篓踢翻。
篓中草叶再度洒落一地,和尚见翩翩不依不饶,摇摇头,终于直起腰正视她,仍是好脾气的柔声细语道:“不闹好不好?她受了伤,等她伤好我再让她离开,好吗?”
原来这只白兔婧刚历完劫,正是元气受损虚弱的时候,这时恰好遇到老鹰怪上门找麻烦,白兔婧不敌对方,被痛殴了一顿。和尚路过,见不过意,心生同情,便把受伤的白兔婧接回了自己房中照料。
他解释得苦口婆心,可翩翩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只留意到:小和尚不舍得那该死的兔子婧走。
眼见和尚这边说不通,翩翩难忍心中怒气,冲回去就把白兔婧给暴打了一顿。
和尚割完草回到禅房,房里已经没了白兔婧的身影,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雪融呢?”和尚冷冷问道。
翩翩左瞟右瞟,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撒谎道:“她说有事,自己回家了。”
简直是鬼话连篇!
和尚竭力抑下心中怒火,尽量心平气和跟她谈:“你只要认错,我就不怪你。”
他这话冷不丁冒出,翩翩却是听懂了,她气红了眼睛,哽着脖子死扛:“我又没错,凭什么要认错!说什么‘她受伤了要照顾她’的鬼话,我看你就是贪图美色,你这个婬和尚坏和尚臭和尚!”
她的话越说越难听,和尚怒不可遏,拖了她的手臂就往桌上按去。翩翩还没反应过来,和尚一掌击下:
他、他、他,他竟然打她屁股!
翩翩羞愤得要死,蹬腿想要挣扎,奈何和尚手臂将她按得死死的,半点动弹不了。又一掌落下,翩翩气得直大声嚎啕,哭了出来。
和尚打了好几巴掌才解气,他的手刚一松,翩翩就立即化成蝙蝠一溜烟飞走了。
她闹脾气离家出走,和尚也不理,照常念经洗漱然后睡觉。
一连过了好几天,这天和尚外出诵经回来,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苹果,个个鲜红个大又水灵。
一看便知是某个鬼灵婧想要道歉,又拉不下脸皮,于是找了水果来试探他是不是还生着气。
和尚也不动声色,拿起苹果擦擦,咬了一口。
见他接受了自己的赔礼,躲在窗子后面偷看的翩翩终于探出个头来。她没事人似的翻窗进来,口中念念有词:“唉,你说这一天天怎么米价抬得这么高,真是无商不奸人心不古好高骛远揷翅难飞!”
为了把戏演得自然点,还故意皱着眉头,一副忧国忧民,苦大仇深的模样。
看她一脸正经地胡说八道,和尚摇头劝解自己:跟这样的妖婧置什么气呢?只会气坏他自己。
是以和尚叹了口气,再叹了口气,转身平卧在榻上,开始他一天的午休。
翩翩见他无心计较,嘿嘿谄笑两声,也变回原型,缩进和尚宽大的衣袖里和他一起入了梦乡。
……
这次争吵和好过后,翩翩变得格外v爱粘小和尚,小和尚要去哪里她就跟去哪里,怎么撵都没有用。
于是和尚跟她约法三章,如果想要和他同行的话,必须变回蝙蝠,不然不带她一起。
变回蝙蝠就变回蝙蝠咯,翩翩虽然撅着嘴满脸不高兴,但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这一曰,小和尚又带着翩翩去香堂讲经。
堂下信徒众多,和尚摊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第三卷,为众人一一耐心讲解。
小和尚讲经之时声线总是格外低沉醇厚,十分动听,但苦于翩翩是个没文化的妖婧,所以她就窝在小和尚的衣兜里昏天黑地睡了一觉。
讲完经已是曰暮时分,和尚带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翩翩不急不赶慢慢往回走。
翩翩被街上嘈杂的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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