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高大英俊的alpha,一身名牌高定,气度不凡,脸上虽然挂着亲切温和的笑意,但眉眼间有着掩不住的倨傲。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长相j-i,ng致的oa,不过那个男孩只沉默地跟在他身边,不敢c-h-a话,两人的关系看上去很微妙。
他又笑着叫了一声“嫂子”,说:“这么快就不认得我啦?去年九月份的酒会上我们还见过面呢!”
沈容也只疑惑了一瞬,很快就从脑海中翻出了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礼貌地应道:“我当然记得你,你是贺谦嘛,清持的老朋友,他经常提起你。”
贺谦哈哈大笑起来,“嫂子你别逗我了,老宋怎么可能在你面前提我们这些狐朋狗友啊。”
沈容客套地扯了扯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好在贺谦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这尴尬地气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沈容旁边,还顺便招来服务员点了杯咖啡,做完这些事后他才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嫂子,不介意我跟你们一起吧?”
沈容:“……不介意。”
贺谦随意地冲自己带来的oa摆摆手,连看他一眼都懒得,信口命令道:“你自己找个地方玩会儿,等我给你打电话再回来。”
oa低着头“嗯”了一声,匆匆转身离开了。
沈容听到贺谦那声命令后,心中不由一颤。他这个语气,这幅姿态,与宋清持何其相像。只不过宋清持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还会耐着性子哄他几句,可本质上也像贺谦一样,从来没把他的oa的想法放在心上,只会颐气指使地下命令。
沈容眸光复杂地看着那个oa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
贺谦见他似乎对自己的男伴很感兴趣,还特意解释了一句,“嫂子,不用看了,那不是我对象,只是带着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这四个字在沈容听来是如此刺耳,他竟有种同命相怜的悲哀感。沈容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只能强撑着保持镇定。他甚至连句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因为贺谦只是宋清持的朋友,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置喙人家的处事方式。
沈容艰难地压下心头那莫名的酸涩,尽量自然地笑问道:“贺先生,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不急,不急。”贺谦笑嘻嘻地打岔,冲江卓然扬了扬下巴,“这位是……?嫂子不跟我介绍一下吗?”
“这是我在新闻社的同事,叫江卓。”沈容顿了顿,又说,“贺先生,你叫我名字就好。”
贺谦歪了歪头,故作不解,说:“可我觉得叫嫂子比较亲切。”
沈容淡淡地瞥他一眼,“随你。”
贺谦非常自来熟地跟他们聊了起来,还问了许多关于他们工作的问题。当他知道沈容和江卓正在整理监狱特辑采访稿时,他啧啧两声:“嫂子啊,我听说前段时间你去采访的时候被劫持了?”
“是有这么回事。”沈容点头。
“唉,没想到这记者的工作还真的有危险,看来老宋的担心不无道理啊。”贺谦煞有介事道。
沈容眉心一跳,隐约意识到贺谦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
果然,贺谦紧接着道:“嫂子,你一个oa,干这么危险的工作是为了什么啊?老宋又不是养不起你。”他眯着眼睛笑道,“不如辞了工作在家带孩子呗?”
第12章
闻言,沈容心中蓦地一跳,呼吸都乱了几分。
贺谦——宋清持的好朋友——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种话?这是宋清持的意思吗?
如果是以往,沈容早就据理力争地反驳他了,可现在,他只是沉默地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贺谦也根本不在意他的心情,自顾自地说:“你可能不知道,老宋这次为了救你,差点把他的家业搭进去。”
沈容拳头一紧,追问:“怎、怎么回事?”
贺谦耸了耸肩,“当时肖景让老宋拿公司股份换你,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那……”
贺谦笑了笑,“放心,还有回旋的余地,老宋那种j-i,ng明的铁公j-i,怎么可能让自己白吃亏,他会让肖景加倍还回来的。”
沈容才松了一口气,贺谦马上又转了口风,一脸沉痛地说:“不过老宋这次还是损失不少啊。”
沈容低垂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嘴唇微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谦长吁短叹:“嫂子,你看,要不是你执意做记者,也就不会遇到这种危险,老宋也能顺顺利利地赚钱,能少多少糟心事啊!所以啊,还是在家舒坦,你不考虑一下吗?”
贺谦说话的时候,沈容一直安静地听着,他眼神涣散,茫然地盯着手里的咖啡,神情困惑而无措。
与他的沉默不同,一旁的江卓倒是听得眉头大皱,几次欲言又止,碍于礼貌却不好c-h-a话。
贺谦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主动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江……”
江卓也不恼他这么快就忘了他的名字,还客气地解围,“您叫我小江就好。”
贺谦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江卓喝了口咖啡,斟酌了一番,才委婉地说:“贺先生,您所说的事,我并不了解,所以不敢妄言。不过……沈老师是名很优秀的记者,如果他辞职回家的话,可是我们这一行极大的损失呢。”
“是吗?嫂子这么厉害啊?我倒是不知道。”贺谦不以为意,吊儿郎当地说,“我只知道记者这行少他一个也不算少,但老宋可就一个老婆能给他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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