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位寞娘姑娘正翩然而至,只见着是一位身着素色蓝衣的姑娘,身后是一个看着有些机灵的丫鬟,着蓝裳的这位姑娘虽不算顶顶漂亮,只能算是清秀,年纪也不似那些豆蔻芳华的少女了,但看这周身的气度确是这烟花之地断然没有的。看得韩谨禁不住侧目,这含烟楼当真不愧是秦淮河畔一等一的地儿,花魁姑娘也非常人。
但见那位寞娘姑娘回以微笑,更是露出几分端庄大气。听到韩谨方才青楼里打包吃食之言,也并未惊讶,可见涵养也是极好的,倒是秦妈妈在一旁神色不明。
寞娘又道:“虽然韩公子此来是为了吃食,即便如此,也是要用最j-i,ng细的,就是怕韩公子事务繁忙还得稍等片刻。”
韩谨此时倒是有些局促答道:“无妨,我等得。”
那寞娘见状便又轻笑一声道:“秦妈妈还是备一间雅室吧,韩公子是贵客,怎能在这大堂中等,与寞娘又有些许缘分,说不得要谈些不为人知的话呢!”此言一出,引得大堂里不为人多的人纷纷侧目,新欢旧爱修罗场,谁赢谁得和家郎。
韩谨也是知道也是有话要跟自己讲的意思了,只得心里哀叹,希望她不是真的要嫁给大少爷,只能道:“如此,多谢。”
秦妈妈看着倒是不情不愿地转身走了,走之前还对韩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寞娘领着韩谨到了所谓的雅室,在韩谨看来只是相较于大堂多了张床而已。二人静坐于桌前,相顾无言,倒是寞娘率先打破沉默,开门见山道:“韩公子与和大少爷之间当真如市井流言相传那般?”
韩谨心道:这姑娘讲话真直接。面上面无表情,回道:“那姑娘那日…可是真的?”
哪日呐,自然是“莫忘”那日。寞娘姑娘听了反倒有些神色不明,大约是觉得自己一个二十多的老姑娘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说的这话题有些许露骨。
韩谨好似又懂了什么,有些脸红,但话既然已经问出口了,也没什么说不得的。寞娘反倒笑了,只道:“自然,不是了。”故意停顿一下是什么意思啊!韩谨又听到那位姑娘又是一声轻笑,“那我们算是心知肚明了。”
至于心知肚明什么,在韩谨看来就是和彦并未与这位寞娘发生什么。在寞娘看来,就是她在特意为这位“韩公子”解释她与和彦并无干系。
这事儿她不说韩谨也知道,暂且不说,大少爷向来洁身自好,从未有过与哪位姑娘纠缠不清之事,在韩谨看来,这位寞娘也不像是对和彦有情的模样,倒像是在旁敲侧击自己与和彦是什么关系,更像是朋友,想到此,韩谨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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