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阳有时候很坏心眼啊。我不会忘记的」
「好啊」
本想抱怨的,真阳却不知为何显得很高兴。
「我对光做的事,你全都要牢牢记住」
真阳把自己的手掌放到我的右手上轻轻抚摸。触碰双丘的狭间,然后沿着我的手指把自己的指头伸进内部。感受到后孔慢慢扩张开来的痛楚,我不禁闭紧眼睛。
「啊、……痛」
「知道我在光的哪里怎么触碰吗?」
虽说自己有试着适应,但隘路仍闭合着,而真阳的手指却整根c-h-a了进去。配合着慢慢动着的那个,我也动起了手指。
「……嗯」
真阳细心地摩擦着襞r_ou_。由于是两根手指而无法进到深处,但浅处一被手指缓缓扩张,波纹般的快感就在全身蔓延了。
被反复摩擦,让人心焦的热度在身体深处蓄积。就像是慢火细煮一样,无处发泄的热量持续上升。
「真阳……」
「嗯?」
压抑住羞耻心开口呼唤他,真阳就高兴地从背后凝视我。
「怎么了、光。你不说我不会懂的」
……明明就懂。
我犹豫着闭上眼睛开口说道。
「更加、用力地、……摩擦」
红着耳根这么说道后,真阳就在我脸上声音响亮地亲吻了一下。能察觉到他发笑的气息。
「了解」
「嗯、唔」
咕、强硬地拔出了我的手指,身体因这突发的强烈刺激而发抖。
小小反仰身体,真阳再次将手指c-h-a入了我里面。跟刚刚的感觉不同。根数增加了。
充溢感一口气增加,我吞了口气。在缓急交加的反复刺激下,违和感逐渐变成了伴随着热度的感觉。跟刚刚的大为不同。
好热。
想被用力摩擦。
「啊」
下一个瞬间,眼前的景色因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上下颠倒。
真阳的手指搔到了某一点。两脚脚尖紧绷,无关自己意识地颤抖起来。
「啊、啊……、啊、等、等」
在波涛般汹涌而来的快感下,身体内侧抽搐着无法好好说话。喉咙深处擅自泄露出难堪的声音。
像是配合我的反应一样,手指的动作益发增强。我难耐地摇着头,真阳却执拗地刺激着那里。
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明明想忍耐,喘息声却自行泄出。
「呀、啊、总是弄……那里……!」
「绝对别忘了。这触感、这所有的一切」
伴随着蕴含热度的嗫语,身体中的压迫感突然消失了。
莫名地觉得不满足,但后孔立刻就感受到了热量,安下心来。不同于手指的存在感。无需确认,那就是真阳的yù_wàng。
这事实让我感受到目眩般的愉悦。
「放松力量」
随着柔和的话语,后孔受到了冲击。
真阳的热量分裂着我的内部。我无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拼命忍耐疼痛。
「别咬、再忍耐下」
真阳握住我的手离开嘴,温柔地抚摸印在皮肤上的牙印。真阳的呼吸也变粗重了。
「喜欢、最喜欢你了、光,我爱你」
「……唔」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后腹底涌现出痛苦的感觉。
感到强烈的目眩,紧紧咬住嘴唇。有种午睡时做的那个梦又要再现的错觉,我难耐地把头抵在地毯上。
……为什么、现在会想起那个梦。
那不过是梦而已。
幸好现在真阳看不到我的脸。头昏昏沉沉的。脸色应该很差。要是被他看到了,也许会误以为我讨厌被他抱。
「光呢?喜欢我吧?」
被真阳这么一问,我就跟坏掉一样不断点头。死命地压抑住从胃部深处喷涌而出的痛楚,微微摇着头。
真阳是、我的唯一。
仅有的、重要的存在。
可我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呢。
——在梦中反复侵犯我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这个弟弟。
※※※
我这次负责的校样是长篇的初校。所谓初校,就是由作者和编辑者刚完成的从未校对过的校样。
我在工作房面对着桌子,专心追寻文字。
除了误植外,校阅者还要找出内容的事实关系和矛盾点,以及根据汉字表记挑出书里的错字。然后用铅笔划出问题点,询问作者和编辑者。
关于原稿,我们基本上是没有决定权的。能做到的只有就浮现出来的问题虚心请教而已。
陷阱无处不在。找到一个后,又会有另一个。要是一找到错误就安下心来的话,往往就会遗漏掉后面的误植。
可是这次的校样,误植和矛盾都少得惊人。
——不、不是少,而是根本没有。
不过我也很难断定,因为我还没有通读完,可能是被我遗漏了。但话说回来,这部完成度也未免太高了。
按照我至今积累起来的经验,即使有初校阶段,通常也会跟草稿一样的。然而这个校样,没有看到任何经由铅笔修正的痕迹。疑问浮现出来,深深地融进脑海。
刚好翻了一半以上,应该已经看了这么多的量了。可是居然没有一点误植,已经不单单是惊愕,而是感觉很不舒服了。
……也就是说,我没能做到正确的校阅方法吗。
我从校样上抬起头,用手指轻揉眉间的皱纹。
「很不好啊……」
混杂着叹息声地自言自语道。
也许,我跟这次的校样有点合不来。
想要呼吸空气,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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