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实在不行,我再打电话问问老秋,让他了解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再等等!”
老雷和雷子妈没有等多久,第二天一早,早餐时,雷子下楼了,站在餐桌前,礼貌的说:
“爸爸,妈妈,我和你们商量件事!”
老雷和雷子妈一看,半天没回过神,雷子把头发剪了,短短的板寸,穿着一件质地良好的白衬衫,黑色的西裤,整个人精神帅气,英气逼人,雷子妈和老雷对看一眼,这小子,以前说让他剪发,就像要他的命一样,在学校时,校检说头发长不让进校,雷子甩头就走,怎么自己就这么剪了。
“爸,妈?”雷子又喊了一声!
“啊,好,好!儿子,你说,你坐下说,不管什么事,妈妈都答应你!”雷子妈一连声的说,就怕他不开口,只要开口就行了。
“咳!咳!”老雷咳了两声,掩饰着,这小子这么有礼貌的喊他还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以前甚至拒绝和他在一个桌上吃饭。就算他妈妈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他一家人一起坐在桌前吃个饭,他也是摔盘子砸碗,要是再说他一句,马上起身就走。要什么直接就说,连问也不能问,哪还有和父母商量的事?
“爸,妈,我想去上学,我想了想,我再去高考什么的,也没必要,我想直接进大学做旁听生也好,怎么样也好,就学有用的科目,只要不要学历,我想应该可以?学校就选南大吧。越快越好!”
“不要学历,不要学历!”雷子妈一头雾水,赶紧说。
“这个事要麻烦爸爸联系下,行吗?”
“行,行,怎么不行!”雷子妈说。
“还有就是我想在学校没课的时候到爸爸公司上班,学习一下,如果可以,请爸爸安排个人带带我,相当于速成班吧,我想尽快了解爸爸公司的业务并且参与进来,爸爸就按公司正常的制度付我工资,爸,你看可以不?”
不说雷子妈,连老雷都愣在哪儿,新姨端着给雷子倒的牛奶也楞在哪儿。这真的换了个孩子吧?这还是雷子吗?
雷子妈站起来,摸了摸雷子的额头,流着泪:
“儿子,你没事吧,儿子!你是不是病了?儿子!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雷子笑笑,握住妈妈的手:“爸,行吗?”
“咳!我马上给你安排!”老雷故作镇静的说,其实他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这,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居然发生了?他老雷家是积了多大的德?曾经他们两夫妻私下说过,这孩子只要不吸毒不坐牢,他们就知足了。
接下来的日子,雷子的表现让雷子妈怎么都不踏实,联系完学校后,雷子每天按时去学校,家里给他车不要,司机送也不要,自己坐公车,剩余的时间就在公司里一点一滴的学,到每一个部门去学,回到家,和家人一起吃饭,聊天,然后回房间继续学习,雷子妈把所有的活动都推了,逛街不去了,美容不去了,打牌也不去了,每天都和新姨在厨房里给雷子换着口味做吃的,老雷也把能推的应酬都推了,下班就早早回家来,有时雷子会和他讨论一些公司的事,后来老雷甚至故意坐在客厅里,不时看着二楼的楼梯,希望雷子会下来和他讨论点什么,或者故意在雷子门口来来回回。
“老雷!”雷子妈又悄悄和老雷开会:“我觉得你还是问问老秋,看看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你不觉得雷子太奇怪了吗?就算懂事了,就算成熟了也不会那么快吧,就算那么快也不会变成像另一个孩子似的,以为他病了,我带他去体检了也没什么事啊,到底怎么回事?这都大半年了,咱们也得心里有数,我这心里老不踏实!”
“嗯,行!”老雷心里也不踏实了,虽然雷子这样是他曾经最大的愿望,但是这也太突然了,说:“我过几天亲自去一趟老秋那,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会一直在
走在你身后
就好
你不用转身
否则我将无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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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的迎新活动安排得井然有序,热热闹闹,新生报名,办手续,办卡等等都有着明确的指示,每一个环节都有学姐学长们在耐心的指引,新生,新生家长带着新奇带着兴奋来往于校园,大门的树下,身着灰色针织衫,蓝色牛仔裤的雷子静静的站在那儿,一直盯着进来的每一个人,他知道忆雪会来,那个女孩,他日夜盼着的女孩会来!
从校门外驶进来一辆银灰色的越野车,不知为什么,雷子的心就砰砰跳,他紧盯着那辆车,在下客处车停下了,后座下来两个人,是,是他们,艳姐和元儿,副驾驶下来的是---忆雪。
安城下车后和忆雪在后备箱拿行礼,雷子一下子眼睛模糊了,扎着马尾的忆雪依然笑得那么纯净,只是那笑里有那么多开心和轻松,没有了在花街的那种沉重和忧郁,是他从没见过的笑容。元儿长高了,一蹦一跳的四处看,艳姐也卸下了浓妆,看上去娴静而温柔,或者这才是真正的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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