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雷子下意识的走路边的另一侧,又忍不住往那边看过去,一愣,怎么今天没来?左右看了下,确实没有,怎么回事?昨天伤着了?不会啊,就是甩了她两下而已,也不是纸糊的,不至于吧!
晚一点,雷子再次过来看了一次,还是没有!怎么回事?
第二天,雷子起的很早,不停的看表,他从未这么盼过天黑,大军、小勇他们对雷子这么早起床都很奇怪,睡觉睡不着,玩游戏没心思,打牌没兴趣,逛街不想去,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最后拿着大军的摩托车出去飚了一圈才好点。
黄昏,花街的人们刚开始忙碌着摆摊,雷子催着大军他们出门。
“雷子,你这几天有病啊,让你来时你不来,今天又急得很啊。”大军无奈的说。
“少废话,喝酒去,快点。”雷子等不及了,一脚把大军踹出门。
到了花街,雷子有些忐忑,无视大军的抗议,快步向女孩摆摊的地方走,小勇他们看雷子这么着急,还以为是不是有人闹事了,问大军,大军无奈的说,某人今天犯病了,折腾了一天,不知他要干啥,估计是精神病前兆。
那个摊位上是一个卖床头台灯的人,雷子愣了一下,本来忆雪的这个位置就不是固定的,固定的位置都有一个小帐篷,还每月都给市场管理交摊位费的,这个位置只是一个靠近拐角的空闲的地,很小的一块,谁都可以用,只是在花街,如果你长期都在一个位置的话,新来的人也不会和你抢而已。但是并不是属于谁的。
难道是被这卖台灯的小子占了,那女孩换地方了?雷子想,左右看着,不一会,就把花街走了两个来回,每个角落都基本看了,大军小勇他们跟着,不知道这小爷今天发了哪门子神经,但看他脸色越来越阴沉,也没敢问,只有随着他在花街走来走去。
一直到夜深,雷子就一直这样坐立不安,在老刘家喝上了酒,他还是一会一趟一会一趟的起来转一圈。兄弟们都无语了,直接说,要找谁吧,还能找不到?只要在花街,翻地三尺都没问题啊,就算除了花街,把话放出去,在这个城市也没说找不到谁的事。
雷子阴着脸,啥也不说,就这样,坐一会,喝瓶酒,又出去转一圈。最后终于确定,那个女孩确实没来,怎么没来呢?被吓坏了?再也不来了?那天她拿着条烟求他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在这谋生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事啊,还带着个小孩子,否则她不会那么祈求的看着他。或者,出什么事了?病了?有了意外?
雷子自己不明白,这是种牵挂吧,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在意这个女孩,或者是因为内疚?或者是因为在这个女孩的面前他第一感觉到自己的卑微?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这种生活有了羞愧?他不知道。
第三天又重复了第二天的所有情节,只是到了最后,雷子觉得自己像个疯子,一会他想,肯定是那个女孩看到打架后,害怕花街了,再也不来了,一会又想,花街上的谋生对这个女孩那么重要,应该她没有别的出路,或者真的出事了。他自己一会灰心,一会担心,不停的假设,不停的否定,把卖台灯的那小子也赶走了,……凌晨市场散了后,他也不再掩饰,呆呆的站在那个空置的摊位前,他这样快把大军他们弄疯了。
终于他冷冷的给大军说:
“大军,去打听下这个女孩的情况!”
“啊?什么?”大军以为自己听错了,随而一笑:“行!”
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深夜的花街一片繁华、喧闹之后的凋零,更显落幕后的凄凉。
☆、安城心中的家
“我以为不管多久
我敲门,你们就会等我
等我回家
你们没有告诉我
原来有些事是不能等的”
夏末秋初,秋天的早晨凉爽了许多,机场出口处匆匆走出一个男人,棒球帽压得低低的,穿着休闲随意又不失品味,周围有人小声惊呼:
“唉,快看,那个是不是安城?”
“安城?那个演员?他不是做幕后了吗?好多年没出来了,看错了吧?他怎么会来这儿?”
“是他啊,我是他的粉,不会看错的。不行,我要找他签名……”
安城快步上了辆出租车,松了口气,告诉了司机地址。
“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司机热情的聊天:“那可得好好玩玩,我们这儿吧空气好,风景好,好些景点值得去,小吃就更多了,对了,晚上你可以去花街,那可是我们这儿的最热闹的夜市,每天收车后,我都要去那儿,和几个哥们,弄点烧烤喝点啤酒,哈哈哈,别提多自在。”
“我小的时候在这儿生活。”安城说,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脑海中却是这个城市很多年前的模样,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却有着很多的树,街上的人都是和蔼的,在阳光中,和小伙伴们在大街上四处疯跑,还有总是满脸笑容的林叔叔和美丽的易老师。
当年父亲工作忙,老出差,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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