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都能实现。徐弦对着这块石头许了两个愿望,第一个愿望:她想要一个真心的朋友,之后她遇见了许鹤扬;第二个愿望:她想要一个能够保护自己的人,很快她遇到了林一栋。从此,她对这块晚霞红奉若神明,高考后,她把这块石头的秘密告诉了林一栋。
“想什么呢?”周惟清的声音惊醒了回忆中的徐弦,徐弦抬起头,笑了笑,“没想什么,我们快走吧!”
“这块晚霞红很灵验吗?我看到有一个男生也对着它许愿!”顺着周惟清手指的方向,徐弦看到一个男生的身影,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身影就拐进了旁边的胡同里再也看不见了。
“你在国外这么多年把家乡都忘了,这块晚霞红是震大有名的许愿石啊!”
周惟清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随后脱口而出,“那明天一定要让凌泉过来许个愿,他最喜欢这些东西了。”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了道邦饭店门口,一位服务生把他们带到周正礼夫妇桌前,徐弦很歉疚的致意:“伯父伯母,真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失礼,让您见笑了!”
周正礼乐呵呵的说道:“哪里哪里,千万别客气,我听惟清说要不是因为出了国,你最想读的学校就是震州大学,正好今天路过,去看一看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吃到一半时,周正礼看着周太太,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周太太会意,原来丈夫提醒自己妆花了,便借口去了一趟卫生间,周太太前脚刚离桌,周正礼就对周惟清说:“惟清,我点了一道红烧狮子头怎么还不上来,你去催催!”周惟清抬起胳膊,正想对服务生招手,周正礼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他一激灵。“去后厨催,不要喊服务生!”
徐弦心中不住忐忑,想不明白周正礼支走周惟清母子是何用意。周正礼似乎看出了徐弦的担心,故意轻松的笑了笑:“孩子,你别担心,我有几句话想问你。”周正礼正色道:“我今天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特别像一个人,我冒昧问一句,你父亲是不是叫徐江洲?”
徐弦心中一颤,下意识的想要抗拒,一直以来,这个名字带给自己的只有伤害,可是面对着周正礼,徐弦却轻轻的点了点头,周正礼长舒了一口气,慢慢说道:“你父亲曾经是我最好的兄弟,甚至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周正礼仰头喝下一杯酒,似乎陷入到对过去的追忆中……
二十多年前,周正礼和徐江洲都在城建局上班,徐江洲长相英俊,工作能力又强,是局里有名的才子。甚至在城建局流传着这样一个笑话——正是因为又徐江洲,极大地促进了城建局女性的晚婚晚育工作。那时徐江洲和女朋友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在一个合作项目中结识了孙文惠,孙文惠事业心极强,在自己父亲的帮衬下,年纪轻轻就在国土局担任要职,不过也因为一心扑在事业上耽误了婚姻大事,当年孙文惠已经三十出头了还没婚没嫁,私下里被单位同时戏称为“黑寡妇”。
正是在这次合作中,孙文惠对徐江洲一见钟情,徐江洲虽说能力出众,但出身贫寒,在城建局苦于晋升无门。孙文惠中意徐江洲的容貌才华,徐江洲觊觎孙文惠的权势地位,两人可以说各取所需,很快就结了婚。婚后徐江洲从城建局离职,开始了自己的创业生涯,周正礼是他在城建局最好的朋友,理顺当然成了他的合伙人。再后来,徐江洲的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大,他亲自为周正礼铺好路,让周正礼自立门户,两人的联系才慢慢疏远……
回想起这段往事,周正礼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徐弦不知道面前的这位长辈曾经跟父亲一起经历了什么,只是隐隐觉得,这位伯伯似乎值得信赖。
“好了爸,红烧狮子头正在做,一会儿就上来了!”周惟清慢慢从后厨走回餐位,其实周正礼根本没点这道菜,可是周惟清哪敢挑战他的权威,只好临时补上,只是可怜了为他们传菜的服务生,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这么难搞的客人,免不了要被经理一顿臭骂。
周正礼一家离开饭店时,红烧狮子头正好上桌,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服务生小杜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骂:“不吃点什么菜啊,害的老子被骂!”
回去的路上,周正礼全程严肃沉默,周惟清摸不透父亲的心思,还以为又哪里做错了惹他不高兴。“惟清,这次准备在国内待多久?”周惟清小心翼翼答道:“一周吧!”
“嗯,一周也够了,来得及!”周正礼自言自语道。
当时已经是中午,忙活了一上午的林一栋终于把东西从学校宿舍收拾利索,并且搬到了自己的新公寓里,尹新桐一屁股摊在沙发里,“二栋,我跟朋举今天出这么大力帮你搬家,你怎么谢我们?”
“听你的!”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请我们去你入职的道邦大饭店吃饭,让我们也体验一把五星级的待遇!”
林一栋带着尹新桐和苏朋举来到道邦国际酒店,迎上来为他们引路的又是服务生小杜,小杜在面试的时候见过林一栋一面,两人同时得知被录用的消息,小杜看到林一栋进来,忙笑着说:“一栋,你怎么现在来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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